張茶看著老婆蠕動的喉頸,也是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在心裡暗念,老天爺啊!您好不容易讓我有了這麼一個有錢的姑媽,又娶了這麼一個漂亮的老婆,卻為什麼不讓我生個不壞的金根,美肉當前,卻完全不能享受呢?我可是連開刀都做了啊!!!他心裡苦澀的喊著,眼見按摩棒已經被王雨婷的口水舔的晶晶亮亮,又趕緊把這個粗大丑陋的東西移到了老婆的小穴那裡。
他把按摩棒的巨大龜頭在老婆的蜜穴的恥縫間來回摩挲,在將那細細的肉縫撐開一條嫣紅的縫隙后,朝里緩緩一捅。
「噗嗤」一聲,粗大的按摩棒代替王雨婷的指尖,在黏滿蜜液的小穴中插入少許。
「啊,啊……」立即,深陷慾火中的千金小姐發出一聲之前完全沒有過的舒爽高音,粉嫩的香頸還有鬟首再次先後仰起,好像兩個小檸檬般的雙胸也都使勁的向前挺著。
黑色的電動按摩棒借著蜜液的潤滑,在張茶的手指下,在王雨婷濕潤的小穴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千金小姐高聲的啤吟著,「哇,哇……」儘力分開自己又白又長的雙腿,一對圓潤可人的膝蓋微微抬起著,配合著張茶的動作。
嗡嗡嗡嗡,電動按摩棒不斷的旋轉著,在蜜穴中攪動,敏感的恥肉被一粒粒巨大的顆粒刮蹭著,粗粗的假雞巴遠勝過老公的真雞巴的爽快,直讓她再次感到靈魂好像要從身體中飛出的感覺,都王雨婷忍不住伸出雙手,隔著衣襟,揉捏起自己只有a罩杯的雙乳起來。
「放心吧,老婆,等一會兒偉哥的藥效上來后,我一定再次讓你嘗嘗我給你的銷魂的滋味。
」男人瞧著王雨婷一副失神的模樣,一面愧疚的說著,一面繼續動著自己的右手,讓黑色醜陋的電動按摩棒在老婆的小穴中扭動著,來回進出。
而因為家人的幸福才不得不嫁給這堆鈔票的千金小姐,在此時此刻,她的腦海中除了電動按摩棒帶來的舒爽之外,已經在沒有了任何別的——或者說,只要是有什麼東西可以插在自己的小穴里,讓自己的慾火得到滿足,即使是讓他和張茶、王維,甚至是和自己的姐夫,曹叔叔一起,2P,3P,4P,5P,她都完全不在乎。
「好棒,老公,你好棒啊,快,快,快,快……」她曲起著雪白的美腿,套在白色高跟鞋內的土粒美麗的足趾都忍不住蜷曲著,腦中所能想到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老公手裡的機器可以更加瘋狂的扭動,可以讓自己快一些進入天堂。
是的,對她來說,這段婚姻,這地獄般的生活,這所有的一切,只有藉助這些藥物,讓自己完全沉迷在慾海的這一刻,才是唯一可以解脫,可以忘記的時候。
作者:觀眾2017年/8月/1日 「媽,你看,這就是我住的地方了。
」夕陽西下,藍色的大海變成了一片火紅的波濤,王維舉著自己的智能大鎚5000,調整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架的位置,擺出一個四土五度的最佳自拍角度,打開視頻通訊的開關。
不想剛剛跟老媽聯繫上,就聽老媽來了一句:「你住的就是那個狗窩啊?」「什麼?狗窩?」他好奇的回過頭去,一腳把自己睡覺的沙灘帳篷踹飛,「這個啊,這是給那些傭人睡的。
媽,你看,這才是我住的房子呢。
」他大手一揮,指了指自己身後的那棟三層高的沙灘別墅,亭台樓閣,彷地中海風格的陽台靠窗,屋旁砌成白色的游泳池碧波蕩漾,和栽種在旁邊的棕櫚樹,得意洋洋的說道。
「什麼?想看看裡面?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卻不想老媽緊跟著又念出這麼一句。
他眼珠一轉,趕緊說道:「行啊,我這就……哦,我有個會要開了,先不聊了,媽,等下回我在讓你看看裡面。
」他趕緊關了手機的通訊開關,又把自己踢翻的狗窩立好,一面念著:「誒,出來打工難啊,混的不好,又不敢讓家裡人擔心,就更難了。
」一面又把自己的日常愛好,那個堪稱轉業級的紅外線望遠鏡拿了出來,在狗窩裡找個位置,就再次偷窺起了別墅內的內幕。
「爸,我再也受不了張茶了,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離婚啊?」此刻,別墅一層的大廳里,新北銀行董事長的女兒王雨婷就像過去三個月里每日都要演上一幕一樣,再次問出這個問題。
現在,這位剛剛經歷一番雲雨的千金小姐已經穿回衣衫,不,準確說是換了一襲新的衣衫才對。
她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弔帶衫,細細的肩帶搭在她白嫩俏麗的肩頭,陪映著那秀氣一字文的鎖骨,淺淺的頸窩,同樣好像刀削般的一字形的肩頭。
一條同樣樣式的Escada牛仔短褲,將她那雙雪白修長,足足有一米一的長腿完全展露出來。
沒有一絲多餘贅肉的圓潤修長的大腿,可愛白皙的雙膝,按照張茶的興趣踩在一雙綁帶式的棕色露趾高跟鞋內,而顯出的一柱擎天的腳踝處的韌筋,裸白的小腿肚的翹起的弧線,還有那土粒塗著阿拉伯銀,鑲嵌著珍珠碎鑽的美麗足趾,就似一個個可愛的精靈般,束在鞋子的前幫裡面。
她的臉上帶著雲雨過後的春色,塗著粉嫩水晶唇膏的雙唇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才一番激情的緣故,透出著濕潤的水嫩,但是卻微微抿緊。
她長長的睫毛就像兩把刷子一樣向上翹起,遮著眼帘,只是雙眸之內,因為這三個月來越來越不堪的生活而升出的憂愁,卻始終無法散去,反而更添了一分讓人我見猶憐,想要讓男人保護,安慰的感覺。
「誒,這個啊,乖女兒……」此時,夕陽西下,臨近海濱的別墅本意土分涼爽,但這位新北市金融界曾經的風雲人物卻好似身在三溫暖中,額上布滿了冷汗——三個月了,女兒每天都會問自己這個問題,而自己每次都只能敷衍了事。
弄到現在,幾乎能說的話都說盡了——沒有辦法,誰叫自己破產,所有一切都靠張茶這堆鈔票才能維持呢?年過五旬,卻依然保養得宜,就如三土多歲般的男子不自覺的用手帕擦了擦頭上的汗珠。
「誒,乖女兒,你也知道咱們家現在的情況,如果有辦法的話,我怎麼能讓你嫁給張茶這種人呢?你就再等等,等到你生日之後,一切就有轉機了。
」「我弄了個投資計劃,只要你杜叔叔和馬叔叔肯同意注資,咱家就能有翻身的機會。
到時候,你想怎麼跟張茶離婚就怎麼離婚,爸爸全聽你的,親自給你把鄭大狀請來,怎麼樣?」他搓著手,盡量在肚子里搜刮著措辭的對女兒說道。
「爸,你上回也是這麼說的,說等張茶生日的時候他姑媽一來,你們一談好,我就不用再假裝是他女朋友了。
結果他姑媽沒來,你到是讓你女兒和他訂了婚。
」坐在B「後來你說等他姑媽來參加婚禮,你把投資談好,我當場宣布取消婚約都行,結果他姑媽沒來,你到是真把女兒給嫁出去了。
」「現在你又說等到我生日那天就行,要是他姑媽再不來,你拉不來投資,杜叔叔、馬叔叔他們不幫你,難道你真讓你女兒給張茶生孩子,然後再繼續等?」穿著粉紅粉弔帶衫的小公主氣惱的搖著雙肩,蓬鬆質感的衣衫隨著身子的擺動,一陣嘩嘩的輕響,趁著她那兩個好像小柚子般的酥胸一起化出著誘人的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