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道授業 - 第3節

第二是因為通過這幾個月的學習,我本人也深深喜歡上了插花藝術。
假如你的培訓班開不下去,以後我去哪裡滿足這個愛好呢?為了我自己考慮,當然要幫你一把。
班花再次被我的花言巧語打動了,雙眼微微有些濕潤,語氣卻非常堅定的叫我放心,說她無論如何不會半途而廢,一定會把培訓班延續下去。
這個非理智的承諾,令她在經濟上繼續承受損失。
本來她可以做到收支平衡,現在由於要用高價買花,收支之間開始出現了缺口。
雖然缺口不算太大,每個月也就幾千元,但她不得不用工資收入去補貼,導致用於家庭的花銷有所減少。
她老公原本就不太支持她開培訓班,之前收支平衡時還能容忍,現在變成了賠錢的生意,反對的態度一下子激烈了起來。
如果說之前夫妻關係的不和諧,是隱藏在水面下的秘密,不為外人所知;那現在就是秘密浮出了水面,再也無法掩蓋下去了,至少是暴露在了我眼前。
當然,兩人尚未吵鬧到一拍兩散的地步,但裂痕是土分明顯的。
班花賭氣不再發夫妻合照秀恩愛了,平時聊天偶爾提到他時,也都是面露譏嘲之色,以“那個沒藝術細胞的土包子”來稱呼他。
相比之下,很有藝術細胞的我,越來越贏得了她的好感。
我們不單聊的越來越頻密,說話的方式也越來越隨便,尤其是在微信上輸入文字時,時不時都會有些無傷大雅的打情罵俏之語。
可是在面對面聊天的場合,她就沒有那麼放的開了,開玩笑都是適可而止。
如果我試圖更進一步的撩她,她就會巧妙的岔開話題。
我一點也不著急,耐心的等待機會。
又過了兩個月,夏季到了。
白天烈日高照,夜晚也悶熱無比。
周六的夜晚,我照例到培訓班上課。
和往常一樣,班花先展示了某種插花藝術的造型,講解了土來分鐘后,就叫學員們各自動手,以這種風格為基礎,加上自己獨有的創意,來塑造今晚的作品。
我故意磨磨蹭蹭,先後布局了好幾種造型,又逐一推翻,導致進度大大慢於旁人。
到晚上九點半,其他學員的作品全都完工了,班花分別進行了指導和修正,她們清理完器材就都回家了,室內只剩下我和她單獨相處。
“哎,你今天怎麼啦?動作這麼慢!” 班花走到我身邊,嗔怪的蹙起了眉頭。
“慢工才能出細活嘛。
”我一語雙關的說,“要是太快交貨給你,就沒法保證質量了。
” 班花俏臉微紅,白了我一眼:“少來!我看你根本是心不在焉,在開小差。
” “沒有啊,冤枉……我一直在很專註、很用心的塑造作品。
” “是嗎?好像看不太出來哦……你塑造的是什麼主題?” “老樹盤根。
” 班花啐了一口:“你正經一點好不好?” “我很正經呀。
瞧,這個粗大的主枝,代表落葉歸根的遊子,飄泊多年後,回到了家鄉的土地上。
” 我煞有介事的解說:“旁邊那個纖細的客枝,代表遊子的夢中情人。
他非常牽挂她,所以儘力向她傾斜。
” “哦,那這些綁在周圍的藤條是什麼意思呢?” “表示兩人之間的親密關係——藤樹相連;藤樹兩纏綿。
” 這是《鐵血丹心》的兩句歌詞,羅文和甄妮唱的,學生時代我們人人耳熟能詳。
班花顯然聽懂了我的暗示,但卻假裝聽不懂,若無其事的說:“如果是這個主題的話,就要用柔性的手法來表現。
你綁的太生硬了,不應該這樣綁。
” 她說完就坐了下來,開始修正我的作品。
按照規矩,我站在她身後,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這個規矩的本意,是要學員認真觀摩學習老師的手法。
而我則視為是近距離觀摩她本人的良機。
今晚她穿的是一件淺綠色無袖連衣裙,兩條白皙的胳膊裸露在外。
從我這個角度望過去,可以輕而易舉瞧見她光潔的腋窩。
當她抬起右臂調整主枝時,腋下就像不設防的城市般完全敞開,裡面的黑色文胸頓時落入眼帘。
我的視線老實不客氣的鑽了進去,貪婪的逡巡了起來…… 2020年1月26日(三)當年班花還是個青春處女時,胸部並不大,頂多也就是B罩杯。
現在她身為人妻,是個“輕熟女”,身材曲線明顯比以前成熟,胸部也豐滿了不少。
雖然看不清文胸的號碼,但以我的經驗目測,應該是升級了兩個尺碼,達到D的水平了。
不過款式相當保守,加上是從右側後方向前瞥,無法瞥見半點乳肉,更不用說乳溝了。
儘管如此,我還是感到一陣強烈的衝動,真想伸手從她右邊腋下開口處探進去,恣意揉捏那顆包裹在罩杯里的美乳。
“注意看,這條客枝可以再剪短一些,葉尖部分還要再修一修,盡量處理的王凈一點……” 班花嘴裡說話,手拿剪刀嫻熟的操作著,大刀闊斧的進行修改。
“這個地方的枝葉,為什麼要剪成這種造型?” 我假意請教問題,伸長右臂越過她的肩膀,用食指撥弄著客枝的中間部位。
這個姿勢令我和她更顯親密,胸膛幾乎碰到了她的肩膀。
班花對此似乎毫不介意,很認真的做了解答。
我一邊頻頻點頭,一邊裝作幫她拉開多餘的枝葉,食指順勢在她手背上輕輕一撥。
班花沒有反應,手上繼續忙活,嘴裡繼續回答問題。
我試探著又觸碰了她一下。
她這才斜睨了我一眼,板起臉道:“喂,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我說話?” “有啊。
我認真的不得了,每個字都聽進去了!” “那你重複一遍,我剛才說了什麼。
” 這怎麼難得倒我呢?嘿嘿,我清了清嗓子,把她說的要點大致不差的複述了一遍。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 我大著膽子俯下身,腦袋湊近了班花的臉頰,藉助說話的機會,將一股氣流吹向她的耳朵。
“嗯……基本正確。
” 班花本能的側頭躲開了,耳根處迅速泛起一絲紅暈。
“答對問題的人,有沒有什麼獎賞啊?” 我更加放肆了,嗅著她秀髮上傳來的清香,嘴巴直接對準了她的耳孔吹熱氣,就差沒直接去舔耳垂了。
“別胡鬧!”班花再次避開,似笑非笑的揚了揚剪刀,“信不信我剪了你?” “不信!” 我心中暗喜,覺得她是在打情罵俏。
以往她只有在微信聊天時,才會說這種略帶“葷味”的玩笑話。
不料班花冷哼一聲,剪刀一歪夾住了我的食指。
我吃了一驚,本能的縮回手指。
儘管我動作很快,而她也沒有真剪,但還是被鋒銳的刀鋒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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