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池邊鴛鴦交頸本是香艷一景。
奈何謝祈呈的冷峻神色,讓這景多了些僵持的意味。
“祈呈,我歡喜你才一心誘你,換做是別的男子,我哪會廢那麼些心思。”她雙目含嗔,語氣繾綣,“兒時我見過你幾次,你不記得,對不對?”
謝祈呈沉默,他的手一邊是搓肉她的嬌乳,一邊是在水裡搓肉她的花戶。
他明裡折磨她動情的身子,手卻黏在她身上放不開。
景玉柯躲在他懷裡,破碎媚態的呻吟彷彿波盪在他周身,他那處翹得太好,正正是打在她腿側。
“小叔叔,我思慕你好久了……”
聽著少女的情話,眼前又是香艷的少女肉體,他的眼神發緊,y戲卻不自覺加重了力道,那手指按壓著景玉柯花戶里的肉珠,景玉柯神魂一點,就被他送上了高潮,腿根打顫。
鰥夫的日子才結束多久,這指J的功夫就愈發孟浪了。
她趕忙是抓住那點慾火,摟著男子輾轉,腰臀款款,男子的孽根被她鼓鼓的陰戶壓著往下走,謝祈呈被她迫著坐在了池邊。
“小叔叔!給玉柯……玉柯要你的精水……”
實在受不了男子的y燙就在自己身下搖動,分明是給她品騎的陽具,又釣著她,就算是自己的夫侍,她也只能可憐地求。
他嗤笑一聲,唇線卻暗藏風情,他已經約摸知道她的本性,深謀大略里謀男色,一般男子可不是要敗下陣了的。
他狎著少女的下巴給了她吻,本就如饑似渴,景玉柯嬌嚀一聲,和謝祈呈吻得難捨難分。
那對狐狸眼兒凝著她,淌出妖異的褐色眸光,男色當頭,她用靈巧的舌面裹他的舌尖,分開時銀絲欲斷,又被她續上了吻。
“想要麼?”他箍著她的腰肢,肉冠在泉水裡抵住她的穴口緩慢磨動。每每被她掌控了形勢,謝祈呈也有不甘。
景玉柯看著他那張妖孽狐魅的臉,點頭如搗蒜。
然而,他卻不急於給她快活,他的腰色氣地挺動,腰窄的男人挺動更為顯眼,動作幽微緩慢,只是以兩人為中心的水面上出現了陣陣y浪。
一圈又一圈。
那溫泉本來只是暖,她卻被他弄得慾火焚身。
雖是小腹抽顫,淫水直溢,她卻心中激蕩。謝祈呈以往是狐魅的皮相、冷淡的性子,現在卻生出了真正男狐狸精的本事,這本事是她激出來的,景玉柯不由得內心充盈,那愛欲澎湃起來,她更是張開自己的腿,想吃掉那欲擒故縱的粗長X具。
“小叔叔……給玉柯……玉柯啊流水流得疼……”
“是玉柯嗎?”
“嗯?”
她看他神色,立刻會意,低下頭小聲討好,雙眼痴迷地凝望他那根搖動的物事:“是盞荷,盞荷想要……想要謝公子的肉棒了……”
“嗯……”
見謝祈呈不為所動,景玉柯反而越說越痴浪:“盞荷的小穴,會好好伺候謝公子……”
他笑,笑聲讓女人都失心出神,也許他正享樂於駕馭一個為他裝作婢子的皇姬:“不僅伺候一個謝公子吧?盞荷好像姓謝的雞8都愛吃呢。”
男子用促狹冰冷的視線審視她,里裡外外,洞若觀火。雞8二字用他的聲線說出來,像是一種禁忌,有如在肅穆書堂上朗讀春宮圖的禁忌,更不用提他在說謝祈止。
景玉柯的耳尖被他說得紅,小穴夾得腿根兒都泛酸。
心頭盤旋的還是催促的佔有慾。
“爹爹是我的!小叔叔也是我的!”
她又羞又急,伸出舌,舔他發澀滾動的喉結,男子被她的突襲舔得髮絲跌宕,還來不及反應,他的性器就被她吃進了花戶里。
“啊!”
兩人同時發出喟嘆,空虛被滿足,景玉柯一邊吞吐那根勾引她太多次的肉具,一邊氣喘吁吁嬌嗔起來:“小叔叔就喜歡看侄女這樣流水么?”說著,她拚命夾著穴肉,無數的穴肉緊緊包裹住肉莖,不放過一寸地方,謝祈呈當即被她夾直了背脊,發出難耐的喘息。
“啪——”一聲,身下的男子卻沒就這樣繳械投降,反而用手拍上她的臀瓣,雖然在水裡沒有不算什麼力道,卻讓景玉柯怔住了身子。
謝祈呈盯著她,面紅卻眼厲,他晚香玉的氣息落在她面上:“你這個婢子,不許亂攀親!”
說著,便大力掐住她的臀瓣,不由分說,抽插埋鑿她的花穴。
“嗯……啊啊……”
她被暴風驟雨般的抽插,一時間插得迷瞪了眼,那肉冠碩大,j身又粗壯,已經讓她多變的內里都記住了他的形狀。
他這次是鞭撻,鞭撻都連坐到了她勃起的肉珠,勢要把主動權握在手裡。
兩人這頓磨攪,俱是意氣用事,添了幾筆舊債,但又都是腳趾緊縮,全部的快感都被交合的地方佔據。
謝祈呈徹底是下決心懲罰她的大膽肆意,景玉柯也只能挨著這帶著狠勁的操干頂弄,她忍不出地扭腰,但一放蕩地扭腰,嬌臀上的巴掌就隨之而來。
景玉柯的舌被頂弄到伸出唇外,夜色晃動里,她已明白謝祈呈存了這幾個月的怨氣勢必要發泄在她身上的,不是予求予取,這頓她得受著。
水珠激烈彈起,落下玉盤聲勢浩大,這魚水之歡的主導權就交到謝祈呈手裡,少女的嬌吟自語里,已經從“玉柯”改成了“盞荷”,蘆葦一般在水中搖蕩,隨了那男子的意。
等景玉柯可憐兮兮地回到自己屋裡,小穴已經腫得合不上腿。
“爹爹……”
謝祈止依舊卧睡在床上等她,她這一哀叫,自己的爹爹立刻是睜了眼。
天已經有暗光,他坐起身,看她衣裝透擅,問:“怎麼了?”
景玉柯欲語還休,卻是拉開自己的褻裙,紅腫的陰唇,證明了性事的狂放。
“怎麼弄成這樣?”謝祈止清冷的嗓音隱隱透出不虞,他的心間攀起了嫉妒和心疼兩種情緒。
看她爹爹面上儼然露出祈止侯的威嚴,她卻繼續裝著可憐:“爹爹,幫我舔舔啊。”
她手裡握著一塊藥膏脂,可以抹在私處消腫和去紅。
她卻讓他舔。
但謝祈止對女兒一向是溺愛到可怖的地步,心疼那處被其他男人磨礪,他還是屈膝埋在女兒的私處為她舔Y。
甚至於爭寵,那含著藥膏的舌溫柔得讓景玉柯手指都酥麻。
她的眼眸掩藏住狡黠的暗光,第一次讓謝祈止看見她和人歡愛的痕迹,調教是雙向的……謝祈呈會繼續被自己的爹爹教導清楚,而爹爹也該真正接納新人了。
也許是謝祈止教導有方,再去找謝祈呈的景玉柯,並沒有吃閉門羹。
床事上也是,三人三色。
這淫逸的日子裡,景玉柯卻接到了穆折空的密報。
關乎了,消失已久的二皇姬景玉機。
等到景玉柯和穆折空匯合,已經是接到他密報的第三日。
景玉機,落腳在延錦城。
她在跟蹤一行人,江湖人。
那行人打扮一致,行蹤又不隱藏,很容易讓景玉柯和穆折空發現那些人來自宜國的神醫谷。
這樣的雙重跟蹤堅持了一日,神醫谷的人就發現了些端倪,再露臉的時候,各有喬裝。
本以為在驛站要換快馬,卻分頭用了輕功。
但在景玉柯兩人的視線下,景玉機沒有猶豫,很快鎖定了一人的方向,跟了上去。
“殿下,要跟嗎?”穆折空猶豫,遠處的倩影逐漸淡出視線。
景玉柯心一凜,負劍要追,男子卻先一步踏出。
“不準跟!”
她聲音不大,尾音卻顫慄,一下,讓穆折空就收住了腳力。
她怒,終於發現穆折空藏了好些日子的事。
景玉機後學武功一年,可如今,她輕功的腳程已經形如蜻蜓點水,不止是超出景玉柯一二成。
穆折空比她們的武功都要高強,顯然是知道的,但他卻沒有說,是不想說,還是怕說了她會有齟齬,無論是何種揣度,都讓景玉柯心上浸入了一些陰暗的情緒。
“這一趟,我去,你不準再跟。”
“殿下……”穆折空眼神一緊,少女咬牙踏步,瞬息便落在那遠處蹁躚的樹枝上。
景玉柯很少有相爭之心,遇見景玉機,卻失常了,她的相爭之心都落在她身上。
由於晴空萬里,一連幾日也沒有雨打風霜,這跟蹤很快就落到千里之外。景玉柯雖是勉強抓住了景玉機的影子,但她心中隱隱有怪異的預感。
目的地,很有可能就是顥國。
神醫谷懸壺濟世,仁醫天下,但跟蹤的這個女人,對周圍都不斷警戒著。
又一夜,景玉機卻行動了,在接近顥國邊境前——但讓景玉柯也意外的,她竟然也會做雞鳴狗盜之事。
她換走了那宜國人的包裹。
那包裹顯然不重,景玉柯望著那東西背在景玉機背上,還一顛一顛。
遠目里,是得手的景玉機,一襲月牙白,步履平靜。景玉柯想了想,進到了這宜國人的上房裡。由於景玉機先探了路,她登堂入室,並無不可。
此時顥國邊境,幾位特意分散開的宜國人已經重新搭上了線,只等最後一人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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