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亂鴛譜(NTR) - 第十五章死緩

夏季的雨是急驟,降落在炙國瓢潑不止,卻沖刷了連日的血。
炙國的鹽赫地區,已經是浸泡在一片血海里,只有那高聳入雲的不吝山,血雨里打不動的一片蒼翠。
景玉柯殺到最後一息,如今劍刃摧殘,寒光照在杏仁眼上,殺意慢慢退去。
顥國的謀划終究如願以償。
即使多方入局,但先手后至的顥國,仍舊享盡了漁翁之利。
她身立劍寒,身上的肅殺之氣令一旁的騎兵將領都不敢與之對視,只有一頎長身影打傘快速閃過,遮蔽住她的身軀。
穆折空為她撐傘道:“長殿下,神騎兵已願意降服。”
“是景玉機讓你告訴我的么?”雨聲滔天,她的聲音卻準確瓢進他的耳朵。
她臉上殘留著敵人的血痕,卻是一抹榮耀的艷色,更襯得她艷麗凜然的五官。
穆折空不敢多注目,但心裡卻刻下那抹艷色,滿目破敗里的艷色,他躬身,傘柄卻撐得不墜:“是,殿下。”
“竟是她絕地逢生了……”
景玉柯笑,凌厲的笑意卻讓穆折空不解,她在殺敵間積攢下多少不甘,這已經不能與他人細說了。
原本這一役,踏上炙國,她和景玉棋都知道是場鏖戰。
但第三日里,景玉機就已經說動了鄂國那些糾集起來的騎兵後裔來援助了,不知是何等交易置換,但騎兵的援助並不藏私,反而讓戰局的勝負鎖定極快。
她眼下的不甘,裹挾著殺敵後的空虛,停留在她的胸腔。
是如此明晰。
她嫉恨的並非是景玉機隱於幕後,沒有在前線奮勇殺敵,她嫉恨的是景玉機心想事成的毅力,竟然真的讓她抓得住那千變萬化里的變數。
她們這一役,勝得漂亮利落,但功勞也攏在了景玉機的手裡。
“殿下,”穆折空出聲,打斷了景玉柯的幽思,“三殿下傷及心肺,是大事。”
“這件事先稟報回去,我和玉機只能幫她暫且緩釋身子。”
穆折空頷首。
“不,”景玉柯忽而道,“我去看看。”
“玉棋,你醒醒。”
景玉棋的武功並不紮實,她在戰場受了劍,險險穿心而過,如今也只能吊著命,躺在塌上。
景玉柯看她嘴唇蒼白,氣焰不再,雙目似闔非闔,知道她的情況並不好過。
但是,景玉柯已經有了主意。
——她不會救玉棋了,雖然讓她成為姊妹里第一滴滴下的血,不在她最初的設想里,但二皇姬能夠謀算緊密,一定有深入戰局的三皇姬在暗中相告。
這一點,明明是對的,明明是好的,卻扎刺在景玉柯的心中。
先前景玉棋在有意閣懷疑景玉機的心,景玉柯本是以為她“疑”,沒想到她卻是為了“和”。
多疑刻在她們皇室的骨子裡,和睦並不是。
此番過後,景玉機的才能有目可睹,危機卻來到景玉柯這邊。
你死我亡,奪嫡的時局一直在變。
“玉棋,我有些話同你說,你能回答的,就閉眼告訴我。”她掩下慍色,與她如今軟弱可欺的三妹問起話來。
景玉棋無聲閉眼。
“是二妹妹讓你提前撤兵?”
她閉眼。
“二妹妹早就有把握先說動那些鄂國人么?”
她閉眼。
三皇姬這一次眼睛更為艱難地眨開。
“你好好休息罷,明日,我們就會帶著那些神騎兵走了。”景玉柯握住她的手,得到景玉柯的承諾,三皇姬景玉棋終於如釋重負地闔上了眼。
景玉柯暗中為她把脈,搖了搖頭。
馬上便是君后的千秋,在這之前三皇姬千萬是不能死的,景玉棋可以吊著口氣活到沈儷彥的千秋宴以後,這是一定的。
景玉柯微微扣緊了下顎,她知道如何來做殘害妹妹的事情,耗損她們的壽命,讓她們在花一樣的年紀就感受到風燭殘年的痛苦——儘管她還未曾做過,但顥國手足相殘的血腥歷史,也在千萬個日子裡促使她想象和推演。
班師回朝,聖心悅然。
除了遭遇敵襲的三皇姬重傷,這場仗的損失算小。
景玉機在殿前講述了她如何打拚勸和,她說,鄂國人堅持到現在就是想重振旗鼓,所以懇請陛下賞賜封地給她們整頓軍容、休養生息。
天顏開,便賜下一塊封地。
景玉柯難得面上郁色,帝錯意,遣散皇姬后叫住她,道了一句:“養虎為患前,盡可物盡其用。”
這雖不是景玉柯所想,她卻只能當做聖上通大。
如今景玉機事成有功,勢頭起來,自是一堆朝臣籠絡。
環簇中央之時,卻叫住了步履淺浮的景玉柯,景玉機雙目平順,淡然問:“姐姐,可要一起去看望玉琪妹妹?”
她施禮回絕:“昨個見過了,今日就不再去了。”
景玉機也沒有挽留。
然景玉柯施了輕功去到冷宮裡,推開了周予生的房門。
她很想要安慰,但她想要的安慰又不是溫暖,是另一種東西。
她回想起來,以前她背書不及景玉機時,會氣鼓鼓過來,尋求男子慰藉。早熟的她,好容易把意氣發在成年的男子身上。
這次也是。
她的雙腿分跨在那謫仙一般的男子腰際,扯著他的墨發,周予生的男根在年輕皇姬的花穴里進出抽插,紫紅色的陽物直上直下,每一次貫穿都被肉褶包覆吸食。
肉體激烈的拍打聲在冷宮裡極為悖徳,彷彿天地幽靜間只有這行y樂聲,她又跟前朝的侍臣纏到一處去。
周予生雖皮相仙冷出塵,抽插卻食髓知味,他本就墮落在冷宮,又被她晾了好些日子,一對精囊鼓漲難堪,只能把滾燙痛苦的男根一次次鑿入皇姬的體內。
“殿下好緊……吸得予生……唔啊……魂要散了……”
他以前並不會陰語露葷,難得說一次,卻帶著撩人心魔的清韻。
她的慾火被挑逗得更燃,私處掐著仙品男根折磨,這頓折磨,周予生再是清冽冷寂的嗓音也浸硬了情慾,他在床笫吱吖里叫著哼動,如同傷鶴垂音。
男子的肉根已經在她白皙細嫩的小腹上呈現出猙獰的輪廓,景玉柯只顧騷浪地扭動她的腰肢,彷彿腿心連著子宮被他抽插到舒爽淋漓。
“予生,快啊……射給我……快些的……”
周予生清澈的鳳眼濕熱起來,慾念蒸騰著他的臉燒紅,春色入冰池,他蹙著眉呻吟,藏不住私,那濃稠的精液一下便被她激得射了出來,直到他吐息的第二次,那精液仍能從馬眼處止不住射出,量多得讓尋常夫侍都臉紅。
皇女的陰戶被他灌得滿精滿漿,腿心打著顫,但通紅的臉兒卻又是滿足痴嗔。
“殿下,微臣還能給……”
周予生忍不住壓著淫亂宮闈的年輕皇姬孟浪,肩線起伏,如饑似渴的陽具雖是在滴漿,卻又是y得發翹,他與平日禁慾隱忍的樣子大不一樣,連神仙都釣出了色慾。
是因為這深宮太熬人,還是他的性子本就如此,周予生已經來不及審慎,他墨發如瀑,又被皇姬攏到一邊去,幫他理順長發的手隨即搭在他肩上。
一扣,又是一攥,是默許,他再次在她身上挺聳起來。
“要丟了……”
她被周予生插得上下顛簸,視線上凝,卻是一片看不清的極樂,五感全被淫蕩貪吃的花穴佔據,碩大銷魂的龜頭頂著穴口,磨到陰蒂是一陣快慰,那肉穴深處又是一陣陣,她的手指微動,在男子的背上抓出了血痕,如薄刃一樣刮傷他的背肌,沒有收力,但周予生卻只顧著用安靜的雙眼攫取她高潮時的y媚。
雍容和威嚴都蹤跡全無,少女露出純然的欲情,讓他沉寂的心再次不規律起來。
他只想埋在她身子里,射到最後一滴都凝成精斑。
她還是上了他的床,儘管他們的關係還是那麼見不得人。
這是很多天以後,她第一次求歡得那麼劇烈。
周予生吻她,吻得纏綿繾綣,閉眼裡玉容情慾沉淪,謫仙跌落得乾脆。
她背對著他,自然看不見他的慾念鑿得深壑,早已不是冷宮男子的模樣。
雲消雨歇,景玉柯躺在這頭,氣息漸漸溫和。
“馬上這宮裡就要有人死了。”
她這樣說,在他吻她的時候幽幽絮語。
周予生的動作微頓,復而又恢復如常,摟著她的腰肢優雅廝磨。
“這宮裡,不一直在死人么?”他聲音一貫澈然,還是一身素縞,聽不出作壁上觀的殘酷。
“……是啊。”她動了動腦袋,枕在他手臂上,也許連自傲的她自己都沒有發覺,那難得依賴的舉止,讓視萬物如芻狗的仙人都心生愛憐。
周予生沒有愛過景氏,卻此生都在景氏的孽緣里。
前朝,他只是為了家族侍奉君主,誰知她死得那樣蹊蹺。
再後來,先帝的妹妹之一死而復生,奪權成功,新帝又看上他的容貌家世,那垂涎轉瞬即逝,對他來說是幸運。
但也把他鎖在深宮裡,再也難從這裡踏出一步,大夢方醒,他這輩子已經一眼望盡。
所以,他引誘了年幼的長皇姬,小他一輪的總角稚童。
長皇姬景玉柯自願給了他庇護,但同時,周予生卻意識到他在以身飼虎。
這一博,已經分不清自己是贏是輸。但如今周予生卻有了別的心思在萌芽,雖然罔顧人l,那心思卻不分晝夜在對他的靈魂極盡讒言。
十轉九空,但他的耐心一向驚人,他還想再賭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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