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牽他袖子,含蓄又神秘,謝祈呈有些躊躇,但還是放輕腳步跟她到了一處空置院落。
景玉柯對謝祈呈悄聲道:“長皇姬殿下的新府邸剛剛落成,很多屋子都空置著,這裡頭一般也不會有人來往。”
少女這樣說著,睫毛微顫,偏偏掀起男子心中Y霾里的微光。
她又在誘惑他了。
她肆意妄為,先前在他面前的謹小慎微,看來都收著爪子。
謝祈呈壓著氣焰沒有問她。
景玉柯卻耐不住自己小叔叔冷然俊俏的面容,她踮起腳吃他的唇。
她伸出舌分隔他緊閉的唇,光是那男性氣息,就讓她著迷,她舔那唇縫,一下不夠就兩下,男子雖身形挺拔,難免不被她壓在門上親吻。
“別。”
謝祈呈吐出一節抗拒的氣音,卻著了婢女的道兒,被她探入了口腔,津液包著舌頭被舔裹吸弄,他的脊椎被吸得發麻癱軟。
明明婢女那麼年少,看樣子卻吃過不少男人的舌。
謝祈呈這工夫里也不敢多聲張,這地方越是僻靜,越是顯得兩人的意亂情迷有多驚心動魄,哩哩啦啦流進耳朵里,不止少女舔吻他的聲音,還有他急促的喘息。
她鬆開他,舌尖還黏連著難捨難分的銀絲。
“不準這樣藏著。”
景玉柯的眼裡慾望滲出,看著男子局促並起的腳尖,她雖然挨著他極緊,奈何他又是退一步,不讓自己敏感充血的性器頂到她的身體。
但她還是看得見。
謝祈呈現在二十九歲,快要三十的空曠身體,無處釋放的精液味都能順著那寂寞的身軀溢出來。她第一次引誘自己爹爹,爹爹可不就在他這個年紀。
她的手隔著衣物握住他的性器,雖然長是好處,但y也是資本,她的五指靈巧,很快就讓那肉根粗硬得前端濕潤,前汁從鈴口溢出,讓擼動變得順暢很多。
“快,”她感覺自己乳尖也興奮挺立起來,裝作卑微婢女褻y府邸的夫侍,也讓她怦然心動,“謝公子,快讓我看看肉棒吧。”
他沒有動作,微仰起好看的頸,景玉柯卻我行我素解開他的腰帶。
他的褻褲被她推到膝下,漂亮硬挺的性器就在她眼皮底下滴出難堪的汁。
“它看樣子想被女人的雌x吃,對不對,謝公子?”
她按壓那鈴口,隨意用指甲蓋頂著那最敏感的點上了。比起手掌包裹,按他那出口反而更引出謝祈呈愈來愈尖酸的癢意。
因為說不出邀請或者抗拒的話,艱澀的謝祈呈無意識晃動著自己的腰桿,那肉棒抖了抖,露出一清二楚的卑劣渴求。
謝祈呈的肉棒在她的點指下俯首稱臣,他嘴y心熱,她也沒有多折磨他,便摟緊男子的脖子,托上了自己的重量。
她的褻衣早已經為了吃夫侍的肉棒敞開,她岔開腿,抱住他,輕輕要架在那男子身上,他雖內心糾葛,但少女的花戶擦磨在自己高聳難耐的性器上,謝祈呈還是拋棄了緊緊捆綁他的憂慮,半是忍耐半是放縱地用手托起她的身子。
鮮嫩欲滴的少女。
對於他們這些接近而立之年的男子,最有誘惑力。
景玉柯的一對乳兒顫巍巍,乳頭淫亂地搖晃著,已經被謝祈呈緊張猛烈的抽插顛弄出嫩紅的殘影。比起在葉府偷情,在長皇姬的門楣下更讓謝祈呈忐忑萬分,情慾交織著迫近死罪的緊張,他的快感層層疊疊,只能借著本能抽送在少女的陰道里。
那抽插擦過她硬挺的小陰核,又堆積出另一種撓人騷處的快感,景玉柯被他插得汁水泛濫,本來交叉在他身後的白嫩小腿,也被頂到分在兩頭,用力的腳趾微微刮過門框。
“啊啊唔……太舒服了……謝公子的肉棒……不可以給盞荷的啊啊……”
她雖是嘴上自責,強有力的抽插還是勝過千言萬語,景玉柯支起手臂,薄背後仰,子宮裡不知已經灌入了謝祈呈多少的精液。
男狐狸精一洩慾就一發不可收拾。
景玉柯的小穴本就如同活物一般極其會吮艷,又遇到這種顛倒眾生的俊美男子彪悍抽插,即使被陽物滿滿堵住了穴口,那過量的精漿還是在男子擺動腰桿的過程里漏出不少,直直滴在地上。
“要……要去了啊………”
她的雙頰燙得殷紅,一雙杏眼裡已經被情事氤氳瀲灧,陷入慾望饗宴的婢女無疑在享用的是有婦之夫的精液,但謝祈呈卻只能綳直腰部,那猶豫不決的視線最後還是落在她的唇瓣上。
不斷吐息的誘人檀口,不用出聲就有蠱惑男心的意味。
他嗓子微啞,冷然的嗓音里裹著暗火:“盞荷,你……到底叫什麼?”
他的語氣里,已經多一分顯而易見的妥協,可以不去計較她神秘莫測的身份,但他想知道她的真名。
少女卻沒有回應他,她已經接近極樂高潮,只是憑著本能佔據他的口腔,裹吸他欲動的舌頭,熱吻里高潮如期而至,他的分身讓她嗚咽中痙攣,無限噴湧出少女的蜜液。
景玉柯的花穴依舊抽搐回味,但長時間忘我的媾和還是讓自己婢女的身份有更多的可疑之處,她咽了咽口液,滋潤了一下g涸的喉嚨,餘韻里清麗的嗓音慢慢回籠:“放我下來,謝公子。”
雲情雨意后,謝祈呈還在留戀那裡的緊緻和幼嫩,卻不想做貪得無厭的紅杏出牆,他自責了一瞬,還是把兩人相連苟合的性器艱難分離,發出一聲淫穢的啵,讓女孩站在地上。
他的俊容逐漸恢復了上位者的氣度,找回一點平日的沉穩,但,在景玉柯恢復清明的視線里,男子心不由己地盯著她的私處,女性還留著一圈y浪的白沫,冒著熱氣,他的手指悄悄插了進去,默不作聲為她摳挖那些白色濁液。
景玉柯不由得勾起唇。
這種體貼,配合他隱隱眷戀的痴態眼神,讓景玉柯清楚她這副身子對他有多大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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