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的定位閃爍不斷,距離他今晚交付任務還有半個小時。誰都不會想到一向遵守職業道德的頂級殺手,居然會渾水摸魚,趕時間來完成僱主的任務。
中年人抱著性感熱辣的美女在走廊親吻,口水聲令人作嘔。房門打開瞬間兩人幾乎是撞進門裡,迫不及待向對方交付身體,擦著牆倒在床上。
他的親吻激烈,兩團白皙的乳房被扯出胸罩抓在手中揉捏。白肉彷彿液體,不斷從指縫朝外淌。
互相扯掉兩人身上的所有衣服,中年人大咧咧敞著腿,腿間身經百戰的器物吃了葯之後也能高聳立著。情婦同樣懂他的心,乖巧地含住肉棒上下套弄,靈巧的舌頭在不同男人身上練習多年,知道男人受不了什麼,專門舔吸他的敏感點,溝溝壑壑和泌出晶液的孔眼,刻意吸出響聲。
他已經沒多少精子夠這種妖精折騰,X葯維持的兇猛更想用在她身上。
手掌拍了拍情婦的屁股,喉嚨發出讚許的喟嘆。情婦心領神會,隨之起來對著冠頭坐上去,同時誇張的尖叫。
窗外電閃雷鳴,雨似乎是從他們進屋那一刻起開始下的,糾纏的男女不斷發出哼聲,不過時間短了些,交合的位置汁水淋漓,白色漫出,男人在嘶吼中結束戰鬥。
男人靠在牆上,俊朗的臉上蒙著水汽,雨水肉去香煙的味道。他望著檐前雨,無數清透珠子掛著,靜謐雅緻的夜景,只可惜他快吐了。fūωěηωū.мě(fuwenwu.me)
雖然未曾嘗試過,時間不好判斷,但對比之下總是能看出尺寸不怎麼樣,是根沒用的東西。
事後,女人在浴室里整理著衣服,她轉過身的同時天空掠過一道閃電,一個本不該出現的影子投在牆上。
鬼影一般冒出的男人舉起鋼刀,尖叫隨即封於口中。刀尖滑過她的鎖骨,淌血的刀刃伴著沉重腳步,血液肆意滴落。
中年男人被突然出現的高大黑影嚇得愣在原地,程煥提起唇,掏出繩子將他綁起來。
攝像機在對面架好,頂級的殺手總是能滿足僱主不同的癖好,情婦直接殺死,可偷腥的男人顯然需要更多懲罰。
視頻那一端,優雅婦人端著一杯鮮紅的酒,兩條腿搭在一起,背影風姿綽約,大晚上頭髮也絲絲順麗,喉嚨上卻生著突兀的喉結。
他已經儘力讓自己看上去像個女人,可依然缺少女人該有的媚態和功能,留不住薄情的浪蕩子。
聽說渣男是沒有心的,而程煥是天生的殺手,研究酷刑折磨的天才,他能找到最適合獵物的死法,仇恨被暢快淋漓宣洩,他的殺戮是藝術,每一場都令人驚嘆。
鏡頭下的紅點有著生命喘息的節奏,程煥拿出一把嶄新的刀,焦距對在獵物臉上,為他打了些麻藥,然後切下他的臉皮。
“啊!——”
歇斯底里的慘叫,麻藥的劑量很小,支撐住他不昏過去,又能讓生生撕裂的疼清楚感知。
男人手法嫻熟,很快便得到一張完整的臉皮。小心放在冰盒裡,凝視肌肉暴露的人頭。
紅色的肌理,還在跳躍,血管清晰流動,一切都那麼完美。
視頻那頭的人在加碼,他將手腕劃開一個小口,開始往裡灌入空氣。
原始又痛苦的剝皮手法,很快人便像氣球般浮腫起來,人皮就此剝離。
人在痛苦中咽下最後一口氣,他將紅彤彤的肉體和浴室里的女屍放在一起,擺出如生前一般的曖昧姿勢,挖出心臟放進冰盒,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雨里,地上淌下幾道血線。
“煥,很不錯,夫人很滿意。”
男人坐在椅子上,五官俊朗凌厲,淡薄目光凝視起伏山丘,面對誇讚毫無表情。薩米似乎習慣了他的淡漠,只把卡片輕輕推過去。
“不過你似乎有些著急。”
程煥挑了挑眉,他把玩著刀刃,上面殘留了一塊紙巾的碎片。
那個溫和的笑容有些刺眼,但卻時不時出現在眼前。那曼妙的身段讓本就風大的天台更加混沌,天地是死敵,卻互相攪在一起。
程煥閉了閉眼,強行驅走了影子。
“堵車了。”
外面有車聲,窗子外開過一輛渾身漆黑的車子,輪轂也是墨色,宛如闖進h沙中的幽靈。
薩米絲毫不避諱程煥還在場,撥了通電話出去。
“把他們都帶到C場上。”
男人對著車子消失位置若有所思,平靜的目光輕動了下。
“我可以參加嗎?”
薩米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肥胖的臉堆在一起。
“你有興趣?”
屬於新手的試煉程煥早已通過,富家小姐選保鏢而已,遠不值得程煥親自出動。
“有。”
令人驚駭的回答,程煥除了殺人對任何事都沒有興趣,包括女人。
薩米想不出他有什麼理由,可依然選擇了同意。
沙土地上整齊站著兩排男人,他們頭頂的烈日炫出幾圈光暈,赤裸的上身黝黑健碩,汗水順著肌肉溝槽流淌。
“兩人一組,可以開始了。”
一聲令下,站在前排的男人轉過去對著身後的人,拳腳如疾風,手臂綳起的血管和筋肉猶如條條山河。
陽光灼燒著年輕小夥子的荷爾蒙,一場激烈對決過後,每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添了些傷痕。
領頭的人滿意又惋惜,這些他親手教養了十多年的年輕男人,他們是最優秀的殺手,為組織做過許多事,手上沾染無數鮮血,其中不乏佼佼者,是他有私心想要留下的。
可規矩不能亂,他看向最為沉默的年輕人,浴火的朱雀又一次置身烈焰中,男人的翎羽歷經火淬,如同黃金一般耀眼,無疑會是這場對決中的王者。
他靠在木圍欄上輕輕喘息,蜜色肌膚疤痕縱橫油亮泛紅,深邃溝壑不斷淌下汗水,穴口刺著猙獰可怖的嗜殺邪神,為清俊面容增添幾分蠻橫。
失敗者為勝出者讓出一條路,他們從此再不同,等級制度森嚴的地方,程煥的身上總是落著良多目光。
“煥哥,真好,我們還在一起,就是不能和你一起住了。”
小瑞想摟他的脖子,被他默不作聲躲開。
晚上,他們坐在餐廳里,潔白的桌布和乾淨的餐具,程煥微微怔忡,他有許多年沒見過。
這一餐格外講究,酒精的味道在愈漸升騰的氣溫中開始變得明顯,程煥抿著唇,刻意避開飲酒,多年的職業習慣,人多的地方他會不自覺注意周圍人的一舉一動。
穿過層層簾幔,有股花香悠然飄進玻璃房,程煥循著味道望去,只看到一個即將飄走的裙擺。
“葉小姐要來挑人?是哪個葉小姐?”
“姓葉的還能有哪個?”
“我可以去嗎,要怎麼和薩米說?”
輕輕揉搓指尖,男人目光晃動,裙擺搖曳的姿態他很熟悉,是屬於葉微漾獨特的風姿。
在火焰上飛舞的蝴蝶,還不知要被灼燒了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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