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出她的身體,葉微漾身下多出個枕頭。
精液一滴都流不出來,鼓脹的小肚子讓葉微漾很驚慌。程煥卻低笑出聲,舔著潔白齒根壓到她身上,龍頭在小腹上肉蹭,余精暈開一片。
“啪!”
葉微漾惱羞成怒,一巴掌抽在程煥臉上。
男人舌尖頂起腮肉,挑眉從玻璃里看著自己臉上的指印,不怒反笑,抓住她的手壓得更實。
“感覺到了嗎。”
輕得不像在問話,他的手指順著小腹中間往上劃了一道線。
“一滴都沒浪費,猜猜現在流到哪了?”
“你這個變態!瘋子!!”
葉微漾歇斯底里地尖叫,這個瘋男人,他在折磨自己,不幹的淚水強忍了幾回還是墜到眼角,幽暗中憑空多了一抹亮晶晶的絲線。
“瘋子”
癲狂過後,葉微漾只剩低低的抽泣,九尺青絲沾在側臉,猶如殘破的瓷娃娃。ƒūωěηωū.мě(fuwenwu.me)
男人微怔,抿了抿唇,剛剛的滿足感瞬間化為虛無。
他放開葉微漾,她趕緊遠離他,牙根磨蹭的聲音一頓一頓,顯然對他恨之入骨。
黑暗中,葉微漾看不到程煥眼中的落寞。這個男人已經忘記了普通人的生活,他在爾虞我詐中艱難度日,身上每多出一塊創口都會生出一根尖刺,他必須時刻將力氣緊繃,才能在亂世中得以生存。
此時他背上的刺開始鬆脫,葉微漾靠在他的對角,視他如洪水猛獸,他已經無法再從剛才那場性事中獲得快樂。
腿間的性器隨著走路的頻率搖晃,程煥的手機發出淡淡的熒光。
他的側身被淡光勾出凹凸鮮明的線條,年輕的身體壯碩有型,龍首前端還掛著從她身體裡帶出來的汁水。
他到外屋接了個電話,回來時葉微漾已經穿好衣服,腿根蔓延開一條淫靡的絲線直到腳踝,令人羞赧的麝香味在空氣中泛濫成災。
程煥赤裸著身體站到葉微漾面前,他抬起她的臉蛋,可到嘴邊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好不容易開口卻是變了味道的。
“不許哭。”
“再哭我還上你。”
“你願意上就上,反正你是個畜生!”
葉微漾甩開他的手,精緻魅惑的眼睫瞥向一邊,再也不理他。
程煥突然覺得好笑,壓住快要上挑的唇角,他沖洗乾淨黏膩的下身,穿上衣服出門弄吃的。
臨走前他留下一盆溫水,什麼都沒說直接出了門。
村裡比之前多了些人,程煥不會與這些人做交易,他們也一路盯著程煥的車,眼中有戒備亦有恐懼。
他在鎮上買了些糧食和肉g,墨西哥不比拉斯維加斯,這裡毒販黑幫盛行,連年的毒品戰爭也讓這片地區並不太平。
一列軍車與他擦身而過,揚起半人高的沙土。
程煥斜睨了駕駛艙一眼,副駕駛上的男人一身深綠迷彩,滿臉油彩眉目難辨。
軍車停在了他身邊,男人從車上下來剛好撞掉他手裡的麵包袋子。
“抱歉。”
那男人撿起袋子,沙啞的嗓子帶著硝火的氣味,很顯然是剛經歷一場廝殺。
程煥接過袋子,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小鎮。
他臨走時留下的水盆里飄著几絲淡淡的白濁,葉微漾躺在床上背對著房門,肚子卻誠實地叫出了聲。
“吃東西。”
好漢不吃眼前虧,哭過了飯還是要吃,她還要留著命掐死這個不要臉的流氓。
葉微漾吃的狼吞虎咽,很意外,大小姐居然沒有對食物的要求,g巴巴的麵包沒有水她也能吃得下。
“葉微漾,你很有意思。”
程煥一半臉藏在陰影里,一盞孤單的h燈,只能打亮房子的一角。許是氛圍的幽暗,他此時看上去並沒那麼冷漠。
“程煥,你很討人恨。”
葉微漾學著他的語氣說話,男人咬著牙根,淡淡笑了一下,緊接著又變嚴肅。
“明天我要出去,你不能離開這間房子。”跟著又補了一句,“離開我,你身上這點肉不夠別人分的。”
程煥的話不是威脅,被鐵皮隔絕在外的農田,旺盛的綠葉由人的慾望和邪惡灌溉著。可若叫葉微漾選擇,她寧願跑出去死的痛快些,也不願留下。
晚上男人沒折騰,他第二天有事,大發慈悲放了葉微漾一馬。
屋裡除了燈光沒有其他光源,所以那盞小h燈整天燃著。
程煥在她身邊睡的很安穩,一點點單薄的光線,高挺的鼻樑在臉上落下重重的影子。
他呼吸均勻,女孩輕手輕腳下床,鞋子也不敢穿,踮著腳摸到外屋。
從葉微漾下地的那一刻開始,床上的男人便睜開了眼。
他依舊保持著平穩的呼吸,清晰的眼瞳卻絲毫不見睡意,甚至生出些孤絕的荒寒。
小手輕輕搭上門把,手指因為即將到來的自由而顫抖。
女孩眼神水波流動,門栓漸漸抽出,自由在望卻突然襲來一陣風將她撲在牆上。
“啊!”
男人的喉結在滾動,寂靜中吞咽的聲音格外突兀。
“要走?”
“你知道嗎,你腳下踩的每一寸土地,都埋著人骨。”
“離開我,你也會埋進去。”
男人彎腰手臂穿過她腿窩,隨即她雙腳離地,被他慢慢抱回裡屋卧室。
壓低的濃密睫毛投下暗影,擋住他即將噴出火焰的眼瞳。
程煥盯著她,抓住上衣下擺利落扔到一邊,起伏不停的穴口,如同刀刻般的線條張揚,刺青倏然貼上她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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煥哥愛漾漾的,只是矛盾T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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