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微漾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如果她所想不錯,這些是食人魚。
她聽爸爸講過,黑道上有些人處理對手或叛徒,會將人扔進滿是食人魚的池子里,任由他們哀叫被活活吃掉,用慘狀來提醒其他人莫生異心。
她立刻在缸底尋找,看看裡面到底有沒有人的骸骨。
幸好,乾乾淨淨,主人打理的很好,連半片肉沫都沒留下。
“什麼人!”
一個男人跑下樓梯,他下樓來找自己的女伴,卻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腳。
低頭一看,不久前還在自己懷裡你儂我儂的金髮女郎,喉嚨上橫著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一擊致命,是專業殺手的路數。
而更令他恐懼的是,兩個陌生的人闖進他的房子竟沒半點察覺,這棟房子寂靜得可怕,他的保鏢都不見了,只有風聲和爬行動物的窸窸窣窣。
程煥打開燈,葉微漾登時捂住了嘴。
鮮血如同一條紅色的溪流,兩側牆壁上也飛濺著大小不一的鮮艷斑駁。
而剛剛光線不可及的地方,擺放著各種玻璃罩,樹杈上或盤著蛇,或趴著蜥蜴。
毛茸茸的黑蜘蛛張著令人窒息的腳,每磕碰一下玻璃罩都會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動靜。
寒意從葉微漾背脊乍起,克里斯摘下牆上的槍,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兩人。
“你們是誰?”
程煥緩緩伸出手放在身側,一步步正好走到葉微漾身前。
他默不作聲地看著克里斯身後,渾然感覺不到恐懼。
“呃......”
肩膀輕微的刺痛,克里斯倏然皺起眉頭。
捲曲的h發下邁出幾隻細長的腿,小巧的毒蜘蛛大搖大擺地出來。
即便是當作孩子一般精心飼養的寵物,也逃不過冷血動物的天X。
它們不懂得感激,只要餓了便會狠狠咬上自己的飼主一口。
**感覺順著血管傳入四肢,克里斯的身體逐漸失去知覺。
“當——!”
槍掉在地上,蜘蛛已經沒用,程煥將它踩死,綠色的汁液漫開一股難以言說的氣味,他在茶几上擺好相機,正對著魚缸。
“唔......”
克里斯的舌頭已經麻掉,他的眼皮也不再有力氣,眯著眼睛,再說不出一句話。
對於這種背叛自己母親的人,最適合他的死法便是死在自己精心養育的寶貝口中。
葉微漾盯著相機上的小屏幕。
鏡頭裡的程煥竟有幾分虔誠,缸里的魚似乎預感到它們將要吃上一頓大餐,興奮地將尾巴擺動得飛快。
程煥背起一動不動的男人,踩著梯子,在他驚恐的嗚咽聲中將他推進魚缸。
“撲——!”
葉微漾閉上眼睛,克里斯掉進去的瞬間,魚群瘋狂圍上來,清澈的水流如同注入紅墨,絲線一般擺動飛舞。
只有程煥站在魚缸前,看著水中漂浮的男人,明明目光痛苦驚懼,身體卻肆意張開,讓食人魚啃噬自己的血肉。
鋒利的牙齒扯開皮肉又劃過骨骼,極短的時間,一具完美的骨架落在缸底,程煥的目光亦被殺戮的快意侵佔,他將女人的頭扭過去,讓她看那滿是齒痕的人骨。
“你該慶幸我不殺你。”
一道利光掠過眸子,葉微漾在他眼中看到了掠食者的光采。
而她作為他的戰利品,下一刻被抱起,飽含侵略X的吻壓上嘴唇。
水聲淅瀝,女人握著雙手心跳如擂鼓。
這裡是莎拉的莊園,那位“夫人”對養子的死法很滿意,她甚至擁抱了程煥,還將儲存卡鎖進了自己的保險箱。
葉微漾雖然生在黑道世家,可父親將她保護的很好,她和普通女孩一樣長大,親眼看過那種場面,她連晚飯都沒吃下去幾口。
身後的床墊塌下去一塊,程煥翻過愁容滿面的女人。
他不喜歡葉微漾愁眉苦臉,她該是笑著的,否則自己為什麼要留下她在身邊。
嘴角被手指勾住,強行提起來。
虐殺過人命的手,落在她身上猶如刀刺。程煥皺起眉,不滿地掰開她的腿,掀開浴巾露出龐然大物闖進她身體。
“唔......”
唇又被吻住,他從來不管她的感受,只管一味索取,無論是性愛還是親吻,都遠比戰爭更殘忍。
無節制的性愛,每晚的掠奪幾乎都持續整夜。
他摸清了她的身體,知道她哪裡敏感,只要他狠命去戳那個地方她便會泄身子,即便是不願意,也不得不漫出更多汁水,讓肉棒在激流中越戰越勇。
院子里有值夜的人,換班的時候燈便會更亮一下。
燈光照亮男人眼尾,他架起女人兩條腿和肩膀。強壯的手臂,掛住T態輕盈的小人兒輕而易舉。
他們始終保持相連的姿勢,嬌嫩的穴兒含著性器喘息般蠕動。
程煥在屋裡轉圈,邊走邊抽插,顛簸讓頂弄的性器時不時狠入一下,淫水被搗成白沫獎其,流得太快的順著腿根流下來,走過的地板上間隔均勻地落著水漬。
他走到鏡子前,幽h的小射燈好巧不巧照在兩人下體。
猛地抽出,將人翻過來重新抱起。
兩人面對鏡子,他將兩條玉腿掰得更開。
“不要,不要!”
穴口不堪重負地被拉扯,殷紅的媚肉露出來,肉棒在其中抽動,粗如兒臂的大物居然被自己整個吃進去。
她怔然地望著鏡中,原來每一次猶如撕扯的疼痛,都伴著這麼駭人的畫面。
“不好看?”
鏡子里的女人冰肌玉骨,纖長的四肢柔弱無力地擺動,雙頰緋紅似落日雲霞。她含著淚珠搖頭,吮其的晶瑩媲美流星。
怎麼會不好看,沒有人會比她還美。程煥看遍她的身子,最終定格到含著巨物吞吐的腿心。
流著淚被自己操乾的模樣更美,最好再懷上他的孩子,葉家便再也逃不開他給的夢魘。
閉上眼,尾骨的酥麻感一下竄到頭頂,他腰身筆挺,將白濁都送進她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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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快樂,凌晨零點有百珠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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