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微漾緊緊閉著眼睛,她只有十九歲,二十多年前發生的事情太多,父輩說起過,她不知道是哪一件。
她不曾怨恨父親,若不是他的殘忍,自己又怎能保住純潔的翎羽。
葉家樹敵眾多,如果這是報應,她接受。
然而程煥放開了她,槍管的壓迫也在片刻后消失。
藏在額發下的眼睛在逃避,從未失手的男人,神情遠比獵物要落寞。
他赤裸著上身下床,肌肉縫隙沁著汗水,在她凝視中大搖大擺坐到沙發上點燃香煙。
“葉微漾,你還有用,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他看了眼自己胯間的昂揚,男人的慾望快要遏制不住。
“再有一次,我就操了你。”
程煥不僅是個好殺手,還是個稱職的演員。
粗鄙又暴躁,絲毫不懂得退讓,強迫和掠奪的惡X才是他,和初次相見時偽裝得人畜無害的氣質相差甚遠。
這個威脅遠比殺了她管用,葉微漾老實了很多,她裹著被子繼續團著,程煥看了會兒窗外,躺在了葉微漾身後。
沒有窗帘,即便窗子很小,葉微漾也還是被光線吵醒。她睡眠清淺,一時沒想起自己的處境,直接就下床往浴室走。
“咚——”℉ūωěηωū.мě(fuwenwu.me)
她撞到一面堅硬卻溫熱的牆上,程煥垂著睫毛冷冷地看著她,手上還未洗乾淨的血嵌在掌紋里,讓這雙手更加滄桑。
桌子上放著麵包,葉微漾默不作聲地去漱口,程煥隨手遞給她一塊。
行雲流水,葉微漾懂得識時務,加固的窗戶沒能讓她放棄,再次想著怎麼逃跑。
女人儘力用被子裹著自己,她赤身裸體,衣服在昨晚被他撕的粉粉碎。
就在她咬著麵包時,面前突然多出一個袋子,她拉出裡面的東西,原來是條白裙子。
程煥緩慢抬起眼皮,目光Y冷的不像樣子。
“別再想著跑。”
葉微漾乖乖穿上衣服,兩條小腿白的不真切。程煥睨了眼她皮膚上的珠光,開始脫衣服。
她縮在床腳不敢看,昨天程煥兩次失控,這個男人是有可能侵犯自己的。
他走進浴室,涼水落在地上她才鬆口氣。
原來是洗澡。
水聲似有催眠的作用,她開始昏昏沉沉。
女人倒在床上,衝過澡的男人從浴室走出來,線條y朗的臉一半在影子里,抿著唇解開她的裙子。
潔白的酮體,頭頂灑下的光線,塵埃起起伏伏。
男人握住豐盈揉捏,平靜的眼底漸漸翻起雲涌。
麵包里加了些料,足夠她昏睡。
乳尖挺立起來,他含住吸吮,胯間的X物開始抬頭,慢慢膨脹成有女人手臂粗細的猙獰。
青紫交錯,突兀的血管不斷跳動,龜頭飽滿得像成熟的果子。
程煥從未在意過男女之事,可男人在這方面似乎無師自通。
他分開女孩的腿,露出夾在腿心的少女私林。
粉嫩似蜜桃的色澤,豐滿鮮美的兩片花唇上嵌著一顆小珠子。
扶著性器湊上去,他的動作有些生疏,多年顛沛的生活,讓他不曾有正常男人的愛好,連抵住的位置是哪裡都恍惚了一下。
“嗯”
龍頭深陷在兩片花唇里,隨著女人呼吸,它們顫巍巍將他包裹。
輕輕聳動身子,在縫隙里進進出出。
酥癢感讓他握緊拳頭,手臂肌肉綳得如一條條山脊。
溫熱與綿軟同時襲來,他倏地低頭含住乳房,大口品嘗N肉,齒尖一下下咬著乳頭,燥熱非常,青筋自額頭暴起。
只要再用力一點,再深一點,他就能要了這具完美的身子。
任她再多姿,之後也只能為自己盛開。
“叮——”
巷子里誰的手機響了,竟讓他如驚弓之鳥一般彈開,冒著晶瑩的龍頭搖晃著流下一道銀絲線。
清醒的只有他一個人,沒人知道他在做什麼。
可他在做賊,還是採花賊,為人所不齒的g當,這真的是他的初衷嗎。
葉微漾吃了迷藥睡得香甜,清純的臉蛋羽睫微微翕動。
程煥忘情地親吻她的唇,他的悟性和開發能力極好,沒有幾次,就能將兩片軟嫩熟練蹂躪。
不多久,唇瓣便在他研磨下變得鮮紅,二十多年之久的壓抑都發泄在唇齒中,慾望襲來,他嘬住她的舌尖送向自己,在汗液泛濫到極致的剎那趴在了她的身上。
平復半晌,他穿上了她的衣服,抹去痕迹裝著一切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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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錯了,是十五章吃肉,之前都是肉渣,為了彌補,明天是兩更。
凌晨十二點,和明天晚上六點。
磕頭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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