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座位上時,騷狐問我幹甚麼去了,我說和這裡的老闆是生意上的朋友,上次做汽車生意大家彼此照顧合作非常愉快,本來想去打個招呼,但湊巧他沒在。
看來帶女人來這種地方的不太恰當,今後應該盡量避免,以免穿幫。
這時艷舞已經結束,大家開始跳舞,但我們的太招搖,許多男人走來邀請四女跳舞,尤其騷狐麗兒和曉莉幾乎應接不暇,看來過於漂亮和過於風騷的女人,在這裡特別招人愛。
我看看勢頭不對,我是幹甚麼的,能給這些王老五白幫忙嗎?就叫來那小夥子開了一個最大的包間將四女和外面隔開來。
包間裝飾豪華,卡拉OK的設備一應俱全,大家品著甜酒逐漸放鬆下來,麗英首先點了幾首歌,一副要唱個夠的樣子,我沖夢莎使了個眼色,讓她也點了兩首。
老實說,麗英的歌唱得不錯,清新脆美,業餘的演唱技巧、配上專業的演唱設備,效果也算很好了,伴著麗英純美的歌聲,我摟著麗兒跳了起來,也許是受的內外刺激太多,而壓抑得又太久,我開始有些失態。
隨著旋律,我溫柔但又很實在地撫摩著騷狐的美臀和背部,薄薄制服下叄角褲的邊緣和奶罩的系帶都清晰可辨,漸漸地越摟越近,最後乾脆身體貼在了一起,騷狐不僅沒有推拒,反而很溫順地伏入我的懷中,主動將紅唇送上索吻,我哪裡還想得到其它,盡興親嘴接吻跳起了貼面舞。
也許是騷狐微閉的媚眼嬌態和喘息聲刺激了剩下的兩女,她們也摟在一起,互摸火。
第二首歌是夢莎點的,才一出聲就顯出了高下,專業和業餘比起來就是不一樣。
在夢莎騷浪小調的伴奏下,我向麗英伸出了手,麗英沒有任何推辭或言語就起身和我抱在了一起,也許是有些嫉妒、也許是長時間寂寞難當、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心懷感激和榮幸,麗英的微的丹鳳眼中濕濕地流露出萬千渴望和誘惑,而動作也非常開放甚至有些輕浮,她比起騷狐更顯豐滿的身體摟在懷中更讓我覺得實在,我們跳著跳著,臉就貼在了一起,暗淡的燈光也為我們作了掩護。
當我們分開的時候,我看見她臉上布滿紅暈,胸脯也上下起伏,幾乎沒有了力氣,說真的,聰明反被聰明誤,我有些後悔讓麗兒她們來。
這以後,我幾乎曲曲摟著麗英跳,雖然麗兒、曉莉和夢莎作出種種媚態、顯出萬般渴望,但我視而不見。
我感受到了弱小女人征服男人、征服世界的強大力量,感受到了心靈碰撞的效果,也感受到了表面堅強的男人,其實才是最脆弱的。
我們一言不發,讓接觸著的肉體作直接的情感交流,而我的微醉的心靈早就飄離肉體、神遊太空了,我到最後都沒有明白是我征服了她,還是她征服了我。
我只記得在跳到後面的時候,一次我咬著她的耳朵低聲對她說:“我喜歡你,我的麗英。
”她縫著的眼沒有動靜,只是和我抱得更緊了。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再美的時光也會毫不留情地流逝。
夜深了,在回家的車上,我的酒有些醒了,我的夢也有些醒了。
我親自將麗英送到家門口,她眼中流露出一往情深,問我想不想進去坐一坐,我歉意地說:“不了,她們還在等我,祝你好夢。
” 英兒笑著說:“除非夢中夢到你……” 正是:人生得意萬千重,春回夢醒原是空;紅塵佳人如煙事,雲淡風輕一笑中。
紅塵佳人如煙事 第十一章 臨危之際 回到車上時,叄女都有些不太高興,肯定是覺得我冷落了她們,我笑著將曉莉和麗兒摟入懷中連親幾口,笑著說:“生甚麼閑氣,今兒晚上,你們叄個爺全要了。
” 叄女一聽,轉嗔為喜,曉莉和騷狐更是在懷中不停地撒嬌埋怨:“那個賤人有甚麼好?臉蛋沒我們的俏、眉眼沒我們的騷、身段沒我們的浪、歌也唱得沒我們好,只會勾引爺、不會服侍爺,爺是吃錯了葯怎麼的?” 我連忙當好好先生,“好了,別說了,都是我的不是,還不成嗎?來,你們來替我含含。
”我斜靠在座椅上,叉開兩腿,麗兒跪在座椅上,曉莉跪在椅下,兩女伸出小嘴殷勤放浪地吹含服侍起來。
我高興地誇獎騷狐:“今天你的表現真絕了,我才發現你如此能幹和出色,真不愧是我最愛的寵妾。
” 看見麗兒興奮媚笑的樣子,我下意識地想起一句話:“一花獨放不是春,萬紫千紅春滿園”。
這天晚上,我們回到公司。
在那間不算太大的舞廳兼錄像室里,我組織了一個極其放蕩下流的舞會來補償她們。
在密閉隔音極好的房間里,麗兒著白、曉莉穿紫、夢莎為綠,均為極薄的透明弔帶低胸短睡裙,腳上為白色綢緞圓包頭帶袢高跟涼鞋,而除此以外身上再沒有別的衣物。
伴奏的背景音樂則是A片,在巨大的SONY背投式電視上的畫面和音效都非常撩人獸慾,在如此環境下的任何人都只會成為淫魔。
我一開始就不停地在叄女的身上搓揉摳摸,一個不過癮就將兩個疊在一起,將叄個堆在一塊干,越干越厲害,而A片成為最好的教材,到最後,幾乎是以極其野蠻下流的各種手段糟蹋作踐蹂躪我胯下的叄名美人,肛交、口交、性交、指奸、捆交等等無計其數,叄名靚女痛苦的呻吟聲和淫蕩的浪叫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這天晚上我是在這間房的小床上,蓋著叄床肉被入睡的。
接下來的幾天里,我感到幹甚麼都沒有情緒,休息得也不太好,整個臉都顯得有些消瘦。
“為伊消的人憔悴”,古人的名句很簡練地表訴了我的情況。
服侍在身邊的幾乎都是短髮的俏婢寵妾,艷兒沁兒、佳然、建萍、劉茜成天圍在身邊,害得其他的浪丫頭們都想剪成短髮來伺候我,當然被我止住了。
雖然是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摟著美人,但經常走神,好半天不知自己在想甚麼,甚至情慾也受到影響,沒有以前那麼旺盛了。
尤其在白天,我經常感到自己內心對清新正常純潔生活的渴求,但一入夜,在酒精的刺激和麻醉下,又開始放縱自己…… 曉莉笑著打趣說:“爺肯定是得了相思病了。
” 我一把摟過小浪貨邊親邊說:“你就是我相思的情人。
” 麗兒溫柔地貼過身勸我:“爺也不要太死心眼了,‘叄步之內必有芳草’,何必鑽牛角尖呢?我們這麼多姐妹都死心塌地地跟著您,無微不至地照顧您,百依百順地服侍您,您還有甚麼不滿足的呢?” 我苦笑著說:“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為甚麼,人生隨緣,但緣份也折磨人,也許過幾天就好了。
” 麗兒在我的懷裡撒嬌:“爺也陪我們到外面去逛逛,人家天天在這裡陪著您,都快憋死了。
” 我有些歉意地笑笑答應她,“好,爺今天就陪陪我最愛的寵妾到外面逛逛。
” 我和麗兒坐著艷兒的SANTANA來到市中心,我們沿著本市最繁華的大街漫步,聽任她倆的意見和安排,買一些小飾品、討論衣物的質地、吃一些小吃,很隨心也很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