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不要怕!總要來這麼一遭。
” “那…你輕一點!”紅英很害怕的說著。
小寶挺著陽具輕輕放在桃源洞口,緩緩地頂著。
紅英忙道:“等…等…”小手想去推小寶,但已來不及了,只見小寶臀部猛然一沉。
“啊!可痛死我了…”陶紅英感到一陣刺痛,洞口漲得滿滿的。
這時的小玉戶口,緊咬住大龜頭頸部肉溝,紅英痛得眼淚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
“別動了呀!…痛死我了……”小寶看她這樣可憐,有點痛心,急忙溫柔地吻著她。
“英姐,真對不起!痛的很厲害嗎?”“還問呢!人家痛得流淚了!”小寶急忙用舌尖舔著她眼角邊的淚水,表示無限溫柔體貼。
經過了一段時間,因為小寶不在挺動,所以紅英感到好多了,這才微微一笑的說:“好狠心!剛才痛得差點就暈過去了!”“英姐英姐!破瓜的第一遭,是有點痛,但等一會兒就會好的!”“現在就好多了。
”“那麼我可以再動動嗎?”由於小玉戶塞得滿滿的,一種從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酥麻,雙手不由自主地摟著小寶的腰。
陶紅英輕輕地說:“唔…不許你用力,要慢慢的……”於是小寶一挺,又是另一陣痛,陳雪只有咬緊牙關忍耐著。
小寶強抑慾火,緩緩地抽插,每次龜頭吻著花心時,她的神經和肉體都被碰得顫動一下。
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
小寶連續抽動百餘次后,紅英一陣抖動,終於泄了。
小寶感到龜頭一陣熱熱的、痒痒的,急忙將整根陽具退出,低頭一看,只見一股乳白雜著猩紅的精水,正由紅英的玉戶緩緩流出。
這時紅英一陣從未有的快美由陰戶傳遍全身,像飄浮在雲端,她正在品嘗這奇異的快感。
突然陽具全部撤離,她厘面又是一陣奇癢、空虛。
她不由得睜開了眼,只見小寶跪在床上,下部那根大陽具仍挺舉著,並且不時點頭,她看得又怕又羞,連忙閉上了眼。
“英姐!舒服嗎?” “嗯!不知道!” 小寶喜愛得躺在紅英身旁,摟著她的粉頸,對準櫻桃小嘴吻了下去。
這時的紅英比剛才好多了,由於兩人發生關係,將彼此的距離縮短了,在小寶摟著她吻的時候,她也很自然的抱著他的肩。
良久,兩個人才分開。
“英姐!還痛嗎?” “好些了,你呢?”陶紅英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問出這一句。
小寶道:“我!現在才難過呢!”紅英聽他說難過,緊張得嚴肅地問:“哪兒難過?”“你說呢?”小寶用調戲的口氣反問著。
陶紅英懷疑的回答:“我怎麼知道?”“來!讓我告訴你。
”說著,將陶紅英的手拉了過來,放在自己的陽具上,那熱呼呼的陽具燒得紅英的臉通紅。
“小寶…你…你壞死了……” 這一陣羞態使小寶愛得要命,不由得慾火再度燃燒,趕忙一把將美人兒抱在懷中,且將玉腿拉向腰部,讓陰戶揉著陽具。
“啊!……”每當大龜頭觸到陰核上時,紅英的屁股就是一顫,直被他磨得周身酥麻,淫水直流。
紅英嬌聲道:“嗯!快別這樣!我…受不住……” “英姐在跟誰說話?” “還有誰……哼……” “為什麼不叫我呢?” “我不知道叫什麼?嗯!……癢死了……” “我叫你英姐,你應該叫我什麼?” “哼!人家才叫不出口呢!酸死了……” “叫不叫?”小寶說著,用大龜頭的馬眼頂住陰核一陣揉磨。
“哎呀!…叫!我叫!…好…好弟弟!” “嗯!我的好英姐!” 小寶聽到她嬌聲嬌氣,就好像服了一付興奮劑一樣,迅速爬起來,握住粗長的陽具頂著紅英的陰戶,就猛力向內挺進。
這次因為紅英流了很多淫水,又是第二次,所以挺了幾下就滋一聲,哇!進去了!再用力,嗯!整根進去了嘛!頂得紅英叫道:“弟!好狠心呀!”小寶開始緩緩抽插。
最先她還咬唇推拒呢!慢慢的柳眉舒展了,兩條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得圍著小寶的腰身。
“嗯!……好弟弟……我要……”小寶知道她要泄了,連忙狠狠抽插四十來下,突然陽具一陣美感,一股熱熱的陽精直射紅英的桃花心,燙得她一陣猛顫,宛如魂飛九天之感,不禁也跟著泄了身。
兩人緊緊擁抱,互相吻過來、吻過去!小寶的陽具漸漸縮小,慢慢地滑出紅英的玉戶外。
他們兩人倒是舒坦了,可苦了隔壁的九難,聽著聽著,褻褲都濕了,說不得,只好用手吧,直弄得自己泄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韋小寶和陶紅英一起去見九難,三人互相望望,都是一副黑眼圈,明眼人一看就知昨晚“加了班”,於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笑了,心中卻都有同樣的想法“真沒想到人可以這樣過一輩子。
”當然,韋小寶又與她們有點不同“老子真有福氣,現在就是小玄子讓我當皇帝也不幹。
”就這樣,韋小寶和陶紅英白天服侍九難,晚上共效于飛(這是韋小寶新學的也是記得最熟的成語,因為他的確每晚都在飛)。
陶紅英也把在宮裡學來的房中術及養生之道全數教給了他,皇家的東西就是不一樣,比韋小寶在麗春院里學的不知好幾百倍。
對這些韋小寶當然有興趣,招招式式都學得純熟無比,這要是被他的高手師父陳近南和老和尚師父澄觀知道了還不當場氣死,真是應了那句“傳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韋小寶生來就是當床上高手的。
就這樣,直到冬天,九難終於產下一子,模樣倒也清秀,興許是遺傳媽媽的多些吧。
九難只有一隻手,哺乳有些困難,小寶遂請了個奶媽,只讓九難好好將養身子,如此體貼讓九難更覺終身有托,她那知韋小寶轉的鬼念頭是“奶了孩子的奶子可沒那麼爽。
”咳,對韋小寶你還能有什麼奢求呢? 看著孩子一天天長大,也越來越可愛,九難心中有了個想法,她把韋小寶叫來,溫和地(女人作了媽媽就是不同)說:“小寶,孩子快滿月了,也該給他取個名字了,我有個請求,希望你答應。
”韋小寶看著初為人母的九難,心裡的愛(還有慾望)就別提多深了,道:“一切都聽九姐的。
”九難笑笑,道:“這是我們第一個孩子,我想讓他跟我姓,也算是為我朱家留一血脈,以後我們的孩子再姓韋,好嗎?你是這孩子的爸爸,你若不同意我也不強求(真是賢妻良母啊)”小寶倒是不在乎,因為他自己也不知是不是姓韋,也從沒想過傳宗接代的事,他倒寧願女人不生孩子,免得耽誤了他夜夜春宵。
所以,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九難一聽,真不知說什麼好,高興得在小寶臉上親了一口。
這可是她第一次主動親一個男人,可這男人偏偏就是韋小寶這小無賴,連筆者也覺得這是冤孽了。
九難心情大好,自己的身子也將養得差不多了,當晚就留小寶在自己房間過夜。
兩人有幾個月沒行房了,雖不說是久疏戰陣,可也多了幾分神秘感,加上九難剛生產完不久,那種婦人的風韻是以前沒有的,也是最讓韋小寶這樣從小和母親長大的男孩心動的了(這樣的男孩多半有戀母情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