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停止了所有人的調教課程，準備帶著紅去散步，沒想到走出門的時候，凱瑟琳和薇薇安都跟了出來，而莫莉卡和安娜也在門邊笑著看我。
於是當晚，五位美女整整把那株明膠樹圍了一圈。
“凱瑟琳，現在可以說試驗已經失敗了，你是不是也要回荊棘商會了？”我問凱瑟琳的同時紅趴在我面前一直不停的舔我的手心，還把我的手指放到口中吸吮。
凱瑟琳過來舔我另一隻手，一邊有點含混的說：“還沒有啊，時間沒到，我就一直留在您身邊聽候您的調教。
” “但是現在人數都已經不夠了啊。
”我的手指輕輕勾著凱瑟琳的小舌頭。
“還可以再找啊。
”凱瑟琳粉紅的小舌頭圍著我的手指打轉：“再說不一定要六匹母馬才可以的啊。
” “六匹是公認的標準配置啊。
”我苦笑道：“既然是研究技術，當然是要參照標準配置來了。
” “說起來，這個委託本身就有模糊的地方。
”莫莉卡突然發話了。
“哦？”我疑惑道 “在一年時間內調教出合格的母馬，而沒有嚴格限定使用什麼素材啊，即使四個助理加上凱瑟琳薇薇安最後合格了，也可以說是因為選擇的素材好的原因。
” “換句話說，只要素材足夠好，再短一點時間都可以？”我仔細想著。
“是這樣沒錯啊。
”安娜在另一邊說：“素材好壞影響太大了，就像是薇薇安凱瑟琳這樣，一年之內絕對可以合格，問題是即使這樣，荊棘商會也很難量產人力馬車吧！” 薇薇安老師從身後抱住我：“是啊，主人，至少您可以先把我和凱瑟琳調教出來么，作為您私人的母馬也好，其他的慢慢找啊。
您也快成為試煉調教師了，應該有自己的人力馬車了。
” 凱瑟琳？彷彿沒有聽見我們談話的她仍然伸出舌頭追著我的手指。
她的契約只有一年而已啊，時間一到，她還是要回荊棘商會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心中已經有了凱瑟琳調教成績帶來的驕傲了，我抽出手，摸著凱瑟琳的頭頂，凱瑟琳也停止追逐，兩個大眼睛晶亮的看著我。
再過上幾個月，我真的捨得讓她回去荊棘商會么？ 我在心中嘆了口氣，抬頭看向河的對岸，同時不經意間瞥見莫莉卡那雙帶著熟悉笑意的眼睛…… “誰能告訴我，河對面的明膠林究竟屬於誰？”我大聲發話。
“不知道誒，不過我可以去查一查，學院應該有這方面的記錄。
”可能是覺得我不在消沉了，安娜的聲音也歡快起來。
“為什麼學院會有記錄？”我一邊問安娜，一邊看向莫莉卡，莫莉卡也正在看著河的那邊，面容沉靜眼神悠遠。
“因為藍月城，算是藍月學院調教師們的勢力範圍啊。
”安娜補充道：“藍河流域人口比較少，所以藍月城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是一個自由的貿易城市，而從調教師的勢力範圍來說，屬於艾薇院長為首的學院調教師們。
” “每個調教師都有自己的勢力範圍么？”我問道。
“也不算是，有不少的調教師比如奴隸獵人們就是遊盪在大陸各地，沒有固定勢力範圍的。
” “那麼勢力範圍有什麼作用？我看艾薇導師似乎也沒對藍月城做過什麼啊？”我還是有點疑惑。
“呵呵，那是艾薇院長而已。
”這次回答我的是凱瑟琳：“一般高階的調教師們都有著大量的奴隸，所以通常都會佔據一塊地方，比如一座城堡，一座莊園甚至一個城市，去容納並養活她的奴隸們，艾薇院長是個例外，除了她的馬車，就只有安娜了。
” “那麼調教師的地產由什麼人來承認？” “一般來說，調教師們本身就有不小的戰力，當然是來自於她們的奴隸，所以即使是調教師勢力範圍的土地由一個王國手中被另一個王國奪走，也不會動搖調教師對土地的所有權，簡單講，就是調教師只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從上一任主人手中獲得了地產，就幾乎沒有人能奪走了。
” “不過這一切似乎還是取決於調教師本身的實力啊。
”我感嘆道。
“不光是那樣的。
”凱瑟琳繼續解釋：“調教師工會也有一定的作用，只要搶佔調教師的土地，就是調教師工會的共同敵人，也就是調教師手下許多天使魔族奴隸的敵人了，很少人敢冒這個風險的。
” “天使和魔族在這片大陸上面應該有不少的啊。
”我繼續發問道：“而且好像不少的貴族都有天使或者魔族的奴隸啊。
” “是這樣沒錯，但是能得到天使魔族的幫助的就差不多只有調教師們了。
貴族們手中的天使魔族奴隸們只能用上她們的容貌和天生的好體質而已。
因為貴族為了防止她們逃跑，她們大多數都會被維持在封印狀態。
” 安娜接道：“而且封印狀態的天使和魔族，和人類的外表並沒有太大的區別的。
” “現在而言是不是天使和魔族為動力的馬車最拉風？”我的心情有所好轉，笑著問。
“應該算是吧。
”這是紅和安娜的答案。
“也可以考慮一下其他奇特的動力啊，比如女王貴族公主之類的。
”這是凱瑟琳和薇薇安的想法。
一直以淡定的目光看著對岸的莫莉卡再度開口：“主人，您有沒有想過，用上純粹的女調教師作為人力馬車的動力？” 我被這個建議驚呆了…… 第二天我把剩下的三位助理連同請辭的助理一起送回了學院，隨即請辭的助理也被學院辭退。
這時，我已經不抱速成調教能夠成功了，只要求在薇薇安和凱瑟琳身上取得一定的成績就好了。
“就這麼放棄了么？”左腿摺疊捆起，正被我吊成片足狀態的凱瑟琳開口問我。
我把繩子拋過上方的橫杆，用力拉緊：“是啊，既然知道不會有太好的結果，又何必浪費太多時間呢。
”把垂下來的繩子繞過凱瑟琳的大腿和腳踝，打了一個死結。
“那這樣，是不是對荊棘商會有點──不負責啊？”凱瑟琳低聲的說。
我愣住，想了想之後道：“是有點，但是也不能說是我主動這樣，總之以後有機會的話，我會補償她們的啦。
” 我一邊托住凱瑟琳的屁股，拉緊吊起她身體的繩子，一邊自言自語：“也不知道荊棘商會的會長是什麼人，以後有機會我送她一架人力馬車好了。
” 凱瑟琳看著我笑：“您自己還沒有呢，哪來的人力馬車送人？” 我拍拍她屁股：“早晚會有的啦。
”然後對著邊上正被紅片足吊的薇薇安道：“薇薇安老師，休息的時候就幫我設計一些人力馬車的樣本吧，以後我會收集很多人力馬車的。
” 薇薇安一邊穩住身體，一邊回答：“交給我吧，主人！” 生活彷佛一下子輕鬆了許多，連學院的課程似乎都變的簡單了，下午的繩術課也上的越發的有趣兼認真。
下課後，我照例牽著蘇絲去校園透氣，於以往不同，現在校園到處都是牽著長期調教助理的學員們，我早就不像剛開學的時候那麼顯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