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卡娜麗絲是一個有著高超繩術的調教師了,怪不得讓麻生那麼著迷。
另外我注意到,早苗進來之後就自動在門邊跪好,頭垂的低低的看著地面,經她的動作提醒,我看出門邊上有一塊區域的地毯和其他地方的顏色不一樣,看來就是想早苗做的這樣,在主人看書的時候,女奴們呆的地方吧。
那邊麻生已經抽出了幾本書,拿到長桌前開始閱讀起來,根本無暇顧及早苗。
這時紅也敲門進來,向著我點了點頭道:“都吩咐好了。
”然後就走到早苗邊上用同樣的姿勢跪了下去。
看來她也早就注意到那邊了,只有我大意的一直沒有注意而已。
我看著整屋的書,看來前任主人給我留了一筆不小的財富啊,加上隔壁的筆記,前一任的主人說不定是個高階調教師哦。
經過麻生的提醒,我重新仔細的看著書籍的分類。
果然,繩術,鞭術,調教術,然後還有製造術,精神術等等一切都是按照調教師需要的技能分類的,而且及其詳盡,牆角還有關於這片大陸的生物分類的書,光藍河流域的分類就是厚厚的十幾本,我隨便抽了一本出來,也看了起來。
期間安娜送來了紅茶,一會兒之後莫莉卡又送來了我和麻生的晚餐,而麻生則整個人都投進了書里,對外界的事情已經沒什麼反應了。
於是我讓紅和莫莉卡安娜還有早苗先去吃飯,早苗看了看沒有反應的麻生,又看了看我,才躬身行了個禮走了下去。
早苗剛出去不久,麻生像是從昏迷中突然驚醒一樣:“早苗,過來試驗一下這個……”見呼喚沒有反應,才抬起頭看四周。
我解釋說我讓她們先去吃晚餐了。
麻生才帶著歉意的笑了笑隨即又像是自言自語般喃喃的說:“不行,她還在試驗中,現在做這個效果不是很好,麗子不在……怎麼辦?” 我看她心急火燎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時麻生才看向我,清醒了一點的樣子:“真是抱歉,我太著急了,不過,明天我能不能還來這裡讀書?”不等我反應忙道:“我的意思是以後一直……” “嗯~”我低頭想了想,一些表面的理由似乎都打動不了我對麻生的好感:“可以是可以,不過要注意幾點。
第一,絕對不可以把這裡透露給別人。
” 我的能力還不高,我可不希望再出現某些人把我的這些東西奪走。
“第二,只在這間書房看書,其他的地方沒有我的允許請不要去。
”隔壁的小書房暫時還是秘密。
“第三,我希望你的研究成果也能成為這些收藏中的一部份,不管是早苗的調教記錄還是以後其他的東西,我想你是不是都能送我一份收藏。
”說完我又想了想:“暫時就這些了。
” “好的好的!”麻生忙不迭的答應,並且飛快的草擬了一份契約給我。
本來我的約定也只是形式上的,因為這些資料對於任何一個調教師來說都是及其珍貴的東西,我顯得太大度反而不好。
現在既然麻生都擬定了契約,我也就老實不客氣的簽了。
見我爽快的簽了契約,麻生顯得十分高興,而且從初見這些資料的狂熱中解脫了少許。
回頭看看窗外,已經是黑夜了。
“今天晚上我還安排了對麗子的調教,所以不能再呆在這裡了,對於你的慷慨我十分感謝。
”麻生站起來,對我欠身道謝。
我也算是明白為什麼紅現在那麼聽話,這些書籍的重要性對於一個調教師都是如此重大,更不要說紅了。
我送麻生出門,莫莉卡幫著早苗把那些母馬重新束縛在車前,因為不知道她們平時的食物是什麼,莫莉卡也就沒有給她們準備食物。
不過麻生說不要緊,這些母馬本來就是習慣於路途的,即使一天不喂也不會影響拉車。
上車前麻生還對我一再的感謝,弄的我反而有點不好意思。
看著人力馬車緩緩離去,我不禁有點羨慕,看來作為一個調教師這樣的交通工具還是必備的啊。
安娜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我說現在申報人力車這個項目可是不能批給我助理了。
接下來的時間,莫莉卡收拾房間,安娜處理一些學院的事務,最近安娜總是把學院事務帶回我的莊園處理,我知道她是給我盡量多的時間讓她嘗試我的繩術,但是我自己對那根“樹繩”有點擔心,總覺得它厲害的有點不可思議,所以遲遲沒有再用它,安娜也沒有任何怨言,仍然每天接受著我的鞭術調教。
我帶著紅出去散步,今天馬車上麻生跟我說的一席話讓我真正的認識到,我在走一條什麼樣的道路。
一個調教師,而且是院長唯一的學生,似乎我想要的一切都變得漸漸清晰起來。
今晚的月亮分外的明亮,我牽著紅走到了小溪邊上,那裡有一株整片樹林裡面最古老的明膠樹,每天晚上我都帶著紅到樹底下噓噓。
紅支起撐在明膠樹上的左腳紅紅的,今天她爬行的時候左腳幾次不規範,被我狠狠的鞭打了幾下。
紅的身體一陣哆嗦,放下支在樹上的左腿同時退開了兩步。
我蹲下身,紅摸著紅的頭:“紅,以後我給你機會去考試,成為一個真正的調教師好不好?” 明明噓噓完了,紅的身體再次劇烈的哆嗦了一下,抬頭看著我,明亮的眼睛裡面媚態和感激明顯的流露了出來。
“不要不相信,今天我決定了,一定要建立起我自己的女奴體系來,以後你可是幫助我管理她們的左右手啊。
”每次出來,紅的頭髮都會紮成一個鬆鬆的馬尾,我的手指一邊繞著她的髮絲一邊繼續道。
紅張了張嘴巴,似乎有點哽咽,回頭吻我的手一邊含糊的重複:“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我的指尖涼涼的,仔細看紅的臉時,發現她居然哭了,這就是初見時眼神冷冽的紅么?我微笑著撩起紅旗袍的后擺,拍了拍她挺翹的屁股:“有什麼好謝的,主人當然會幫助你實現夢想的。
” 說來也有趣,回去的路上,紅的犬行能力就像是突然上了一個台階一樣,每一步都近乎完美,標準且媚態十足,也許是我無意間誤通了調教術的真諦? 第二天,我放學的時候,麻生已經帶著人力馬車在門口等我了,反正都是約好的,我也不多說就坐了上去,麻生顯然不想把時間都花費在路上,吩咐馬車速度加快,被我笑著攔住。
坐人力車出來狂奔反而有些不協調,應該還是讓她們保持優雅的中速就好。
麻生還想說什麼,被我從包裡面掏出的書擋住了。
她昨天看的兩本書我都帶了出來,這樣車上的時間就不會浪費了。
車上安娜告訴我,下個月就要進行入學測試,通過的人才有可能在一年內取得試煉調教師的資格,失敗的就要做好在學院呆上兩年以上的準備了。
測試的方法就是對長期調教助理的調教科目展示。
我皺起了眉頭,我早就做好了對蘇絲長期調教的準備,所以一直以來都是側重於發展蘇絲的耐力,其他的具體科目反而沒有開始。
想一想,似乎也只能讓蘇絲表演犬行了,至少每天在學院裡面都會進行半個小時的犬行調教,而且紅看管的也很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