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陰戶上,正尋找著前進的通道。
晶瑩的淚花在眼眶裡打滾,江蘭把頭扭向另一側,古斯一聲怒吼,整根堅硬如鐵的陽具進入她桃源洞中,而且一插到底。
一陣撕裂般的劇痛過後,從身體內湧出的滾滾熱浪勢不可擋地衝擊著她每一根神經。
古斯盯著胯下春情勃發的她,一種強烈的征服慾望佔據了他整個腦海,他發出第二聲吼聲,雙手托住她雪白的屁股,身體猛地向上一拱,陽具如同一根撬棒,江蘭屁股被頂離了床板,陰具的頂端頂在她的子宮口,江蘭赤裸的身體象抽筋般抖動起來。
古斯的眼中冒著火一般的光澤,雙手抱住屁股,陽具開始在她潤濕的陰道內抽插,雖然速度並不快,但每一次古斯都將陽具拔出到洞口又狠狠地戳到底,每一次插入,江蘭分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啜泣聲讓他魂飛天外! 江蘭懸在半空的屁股重重地落在床板上,古斯抓住她的腳踝,把腿擱在自己肩膀上,身體緊緊貼住她翹起的臀部,陽具從上至下如打樁機般開始高速動作。
古斯的衝擊實在太猛烈了,如果後背不是靠著牆,江蘭早就在床下了。
江蘭背靠著粗糙的牆壁,雙手緊緊抓住床沿,每一次撞擊使美麗的雙乳如水波般晃動,汗珠也隨之飛濺。
一輪如暴風驟雨般的交合持續了約五分鐘,江蘭已經在最後一分鐘達到了高潮,一陣抽筋般的抖動過後,在她體內熊熊燃燒的情慾已如潮水般退去,亢奮的快感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的是如針刺般的恥辱。
古斯如同一部沒了汽油的跑車,他停了下來,仰而躺在床上,打了個手勢,示意讓江蘭坐到自己身上來。
事已至此,已沒得選擇,看了一眼仍舊挺立如初的巨大陽具,江蘭咬了咬牙,騎在他身上,一手握住陽具,一手撥開陰唇,坐了下去。
古斯怪叫一聲,身子猛地向上一挺,陽具又深深地進入秘穴最深處。
此時江蘭的心中已再無半點性慾,做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艱難,但古斯不斷催促她“快!快!”,她只能打起精神,努力讓古斯滿意。
忽然江蘭聽到門“吱”的一下推開了!“一定是盛紅雨來了!”她心頭一陣狂喜。
她扭動頭去,滿懷希望的心頓時冷了下來,進來的是一高一矮兩個印尼軍官。
“古斯,我們找了你好半天,原來你小子躲到這裡來了。
”高個子盯著江蘭豐腴動人的玉體頓時兩眼冒火。
兩人都是古斯的好朋友,剛才挑人的時候因為慢了一步,眼睜睜地看著古斯帶走了江蘭,心有不甘的他們找上門來,要與古斯分一杯羹。
古斯支起身,尷尬地笑了笑,心中雖有些不情願,但也只得無奈地道:“大家都是好朋友,好東西應該大家分享,來吧。
” 兩人用最快的速度脫光衣服,爬上床,圍在江蘭的身邊。
矮個子軍官叉開雙腿,站立在江蘭的身前,他粗暴地扯著江蘭的秀髮,執著還軟軟的陽具“劈劈啪啪”敲著江蘭的面頰,然後大聲怪叫著命令江蘭張開嘴巴。
一股惡臭薰得江蘭頭暈目眩,望著漸漸開始膨脹的陽具,江蘭說不出有多麼的噁心。
龜頭頂在紅唇上,拚命往裡拱,矮個子軍官見到她遲遲不肯張開小嘴,用么指與食指捏住她的面頰,強迫之下,江蘭貝齒輕啟,矮個子的陽具順著縫隙塞入江蘭的嘴裡。
矮個子軍官興奮地又怪叫起來,雙手環抱住江蘭的後腦勺,陽具直頂在江蘭的喉嚨口,然後陽具快速地在她口中抽動。
雖然江蘭有過口交的經歷,但次數並不多,謹慎的唐強只有在她完全迷失的時候才敢讓她用口為自己服務,而江蘭清醒的時候,他不敢這樣做,生怕江蘭一怒之下咬掉自己的命根子。
因此這極度粗暴的口交,格外難以忍受。
當江蘭還未來得及接受眼前的現實,更讓她驚懼的事發生,身後的高個用他如石頭般硬實的手掌擊打著她的屁股。
江蘭記得唐強第一次與她肛交前也是這麼用力打她,唐強說這樣可使她臀部不那麼緊繃,插進去順利些。
第一次肛交與破處之夜所受的痛苦與屈辱幾乎不相伯仲,從唐強插入她菊花的一刻,江蘭就開始尖叫,這種痛如同一把電鋸將身體剖開,這一晚后,江蘭整整失聲了三天。
在春藥的作用下,正常性交可以讓她興奮,讓她達到高潮,但只要唐強的性具一插入她的菊花洞,江蘭都會極度的反感,唐強試過幾次后便暫時放棄,直到江蘭獲救唐強都沒再侵犯她的後庭。
高個子軍官連續打了十幾下,停下手來,掰開江蘭被打得有些紅腫的股肉,粉色的菊花洞露在眼前。
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在了堅挺的陽具上,兩隻手指撐開江蘭的菊花洞,長槍猛地戳向雙股中央。
江蘭的擔心終於又一次成為現實,一陣極度的漲痛從肛門開始向全身漫延,如果此時口中不是塞著陽具,她一定會高聲尖叫,但此時的她只能發出“嗚嗚”含糊不清的呻吟。
三支陽具如同三把匕首,不僅插在她的身體里,也深深地插在她的心中,惡夢再一次的重現,而且更甚從前,悲憤之至的江蘭已經流不出淚來,“堅持,一定要堅持……”江蘭反覆地對自己說。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三人都是老手,懂得如何控制節奏,他們一邊干著江蘭,一邊還打賭誰能夠堅挺最久。
“這妞的小穴還真緊,操起來象處女一樣。
”古斯興奮的道。
江蘭的心拎了一下,處女兩個字觸動了她的神精,她忽然想到盛紅雨與應櫻兩人都還是處女,她們如何能躲得過這一劫,江蘭的心沉了下去…… ┅┅ 十數個印尼兵拉著五個女人鬧哄哄地進他們的集體營房,走在最後的應櫻心怦怦地亂跳,腳上象綁了沙袋,邁不開步子。
才加入國際刑警不到半年,只執行過五次任務,這次到印尼,盛紅雨本不想帶她來,但她軟磨硬泡,為了鍛煉新人才終於讓她參加這次行動。
出現這樣的狀況是應櫻沒有預料到的,對性的概念幾乎空白的她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
與應櫻一起的其他四個妓女高聲尖叫著、盪笑著與士兵打情罵俏,其中一個竟在半路上撩起襯衣,搖著兩個汽球般的碩乳引逗周圍的男人。
一進營房,六、七個男人圍在應櫻身邊,隔著薄薄的T恤捏著她的乳房,應櫻的牛仔褲被剝落在地上,一雙雙毛絨絨的大手爭著撫摸她瓷器般閃著光亮的大腿,紅色T恤被撩了起來,粉紅色的胸罩在男人的怪叫聲中被扯了來,小巧堅挺的乳房立即被幾雙黑手遮掩了。
應櫻垂著雙手,面對男人的侵襲,她不知所措。
身體的各個部位被捏得疼極了,應櫻差點想放聲大哭。
“他媽的,這娘們來月經了。
”一個最猴急的男人把手伸到了她的內褲里,覺得粘糊糊的,縮手一看,滿手是女人的經血,大叫晦氣。
應櫻心中一喜,暗想自己可能會逃過這一劫,但她想錯了,已經幾個月沒碰女人,天天靠打飛機來解決性慾的印尼士兵又豈會放過她,應櫻被三五個男人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