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變得慘白,美麗的雙眸中滿是一片濃濃的凄涼之色,丁飛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眶中已經充滿晶瑩的淚水。
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閉上了,兩滴如珍珠般的淚滴從她長長的睫毛中滾了出來,順著臉頰滴落到了那巍巍聳立的乳房上。
過了大約一分鐘,那雙大眼睛睜了開來,雖然還有晶瑩的液體在眼眶中打著轉,但從她的眼中丁飛看到了一種決心,一種勇氣,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她的心靈又經過了一次轉折。
“你不要得到我嗎?怎麽不快點,羅羅嗦嗦地,你煩不煩。
”燕蘭茵道。
反正遲早要被強姦,還不如快點,就如在刑場上,一刀下去也就痛快來,但讓你伸著脖子,那把刀懸在頭上遲遲不砍下來,那滋味比死還難受。
“好,爽快,既然燕小姐這麽急,那你應該知道怎樣那男人快樂。
”丁飛明了燕蘭茵此時的心情,但要慢慢地玩。
燕蘭茵一呆,沒想到丁飛還讓她主動,連與老公做愛都從沒有主動過她怎麽主動得來,她道:“什麽主動?我不懂,也不會主動。
” 丁飛露出一個奇怪的表情道:“這話要是處女的說的,我還相信,但從你的口裡說出來,我開始懷疑你的誠意。
” 燕蘭茵道:“我真的不懂。
” 丁飛道:“這樣吧,讓我來教你。
把我的大雞巴塞入你的小洞洞里去。
我說得已經夠明白了,你不要說你還不懂。
” 燕蘭茵雖然聽懂了丁飛的意思,但這種事她又如何做得出來? 丁飛見燕蘭茵仍然沒有反應,又道:“你如何不這樣做的話,我可不再承諾什麽。
” 丁飛一拿飛雪來威脅,燕蘭茵沒有選擇,只得按他的話去做。
她赤裸的身體向前挪了挪,丁飛同時也挺了挺腰,如衝天巨炮一般的陽具頂在她的陰唇上,燕蘭茵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周圍的黑龍會眾都睜大眼睛,盯著讓人血液沸騰的暴虐場面,一雙雙淫邪的眼睛,讓燕蘭茵更感到極度的恥辱。
陽具頂在洞口,她神聖的桃源地一點也沒有要接納它的表示,兩片陰唇仍頑強地閉合在一起,將陽具擋在洞外。
她與自己的丈夫做愛時從來沒有她在上面的時候,她也不清楚每次丈夫的陰莖是如何的進入體內。
因為她的陰道很緊,而且非常做愛時也很少分泌蜜汁,因此周偉正常常在做愛前在陽具上塗抹些潤滑劑,這樣進入才比較順利。
而面對眼前這比丈夫大得多的醜陋之物,燕蘭茵真的不知道如何讓她進入自己的身體里。
燕蘭茵一咬牙,臀部向前挺,她姑且一次,不知道這樣是否能成功。
“啊唷!”丁飛大叫一聲,連忙用手抵住她的腹部,這一撞不但沒有插入她和小穴,反而撞得陽具極痛。
丁飛又好氣從好笑,從她的表情與動作來看不像是故意的,他只得道:“你輕輕點,我的小弟弟都差點給你弄斷了。
好好好,我來教你。
” 丁飛雙手扶住她的殿部,道:“先站起來,一手抓緊它,對對,身體再向下移,再移一點。
” 在丁飛的指導下,燕蘭茵的纖纖小手抓住陰莖,身體更靠近他,雙腿微曲立在地上,陽具從下至上頂在她的陰部。
丁飛不敢大意,生怕她一下坐下去,把陽具給弄傷了,他一手抓住捏住他陰莖的手,一手托在了她的腿之間,控制她身體的角度。
“慢慢來,不要急。
”丁飛知道只要陽具的頭能進去了,接下去就好辦了。
他用手指輕輕撥開陰唇,腰部一挺,陽具向上挺進,燕蘭茵劇震,因為她的身體終於被男人侵入了。
丁飛的陰莖只是剛剛插入了一小截,龜頭部被柔軟乾燥的陰道緊緊包裹住,他騰出了雙手,又挾住的她腰,讓她沒有擺脫侵入機會。
“好了,不錯,現在你要慢慢地坐下去,知道嗎?”丁飛道。
燕蘭茵雙腿半屈著立地上,陽具像一根大木樁一樣頂在她的身上,保持這種站立姿勢很累人,只一會兒她便感到小腿酸麻。
她很想站直身體,讓那醜惡的東西離開自己的身體,但她知道這樣做只怕會激怒丁飛,自己可能會受到更難以忍受的遭遇;但她又難以坐下去,她的左手握著陽具,感覺到它是那麽長、那麽的大,她簡值懷疑它能刺穿她的身體。
丁飛清晰地感到她的身體抖動越來越劇烈,他知道她難以用這種站立的姿勢站混時間,所以也不急,挾住她腰的雙手移到了她光滑的臀部,撫摸著她兩邊結實的臀肉。
燕蘭茵如果用手扶住丁飛的身體的話或許還可以多堅持一會,但她不願意在他沒有要求下主動接觸他的身體,她的手扶住抖動越來越劇烈的雙腿,終於難以再保持種半屈的姿勢,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向下沉。
她身體的重量加上丁飛向上挺的力量,陽具像是一部鑽岩用的開鑿機器的鑽頭,在她乾燥狹緊的肉洞里的不斷向深處推進,直到接近一半沒入體內后,強大的阻力才止住她身體墜的力量。
強烈的刺痛又使燕蘭茵微微地又復了點力量,她將這點力量用在腳跟上,勉強地維持著身體不再往下去。
在與丈夫做愛時都沒有性慾的她此時當然不會有女人交歡時的任何快感,有的只是強烈的恥辱與撕裂般的陣痛。
極為狹窄的陰道丁飛的陽具受到強大的阻力,燕蘭茵又拚命地支撐著身體,因此丁飛幾次挺身都沒能使陰莖再深入多少,他有些不耐道:“看你這麽難受,讓我幫幫你吧。
” 說著猛地長身站了起來,雙手抓住她的臀部向自己身體全力一拉。
燕蘭茵猝不及防,身體凌空,兩股力量一交會,燕蘭茵凄厲地大叫起來,手足在空中一陣亂舞,身體好像被撕成兩半,丁飛的陽具將近四分之三沒入她的陰道中。
丁飛抱著短髮飛揚,在他懷中不斷扭動的她走了幾步,將她的身體頂在甲板中央的一頂鐵柱在,如果此時丁飛按照普通先抽出少許再插入的方法,可能進入要順利得多,但他沒有這樣做,而是緊緊頂著她,就像鐵釘一般慢慢地將還的四分之一的陰莖插入她的體內最深處。
燕蘭茵雖然身高有一米六五,但在丁飛一米八十多的魁梧身體的懷抱中還是顯得那麽弱小。
丁飛享受著她那狹窄緊密的小穴的美妙滋味,那巨大壓迫力,令他本已堅硬鐵的陰莖更加脹大。
他抱著燕蘭茵的身體一步一步走回椅子坐了上來。
“怎麽樣,燕小姐,我的傢伙比你老公的要大得多吧!現在你感覺是不是很爽啊?”丁飛道。
雖然陰道內好似被插入了一把匕首不斷地在攪動,但性格剛強的她還是忍住沒有呻吟,沒有哀求,她從嘴裡吐出兩個字:“禽獸”,直斥眼前令人噁心的男人。
丁飛絲毫不動氣,他笑咪咪地道:“你說我是禽獸,好,那與禽獸在乾的一定是母狗,你這麽喜歡做母狗,等我幹完你以後,我會讓你做一個徹徹底底的淫賤的母狗。
” 聽了丁飛這番話,她花容色變,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