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雪顫抖的身體,泰克斯終於在燕飛雪的體內射精了。
彷佛他壓抑著的熱情,這一刻在這個女人身體內全部地爆發了。
泰克斯慢慢地抽出沾滿了處女血的陽具,長長吁了一口氣,道:“真爽!” 丁飛看了一眼燕飛雪,她下體一片狼籍,兩片陰唇因為受到過度磨擦而有些紅腫,紅白混合和液體不斷地從張開的小孔中流出。
丁飛本想待泰克斯干后自己也玩一下,但一方面剛才與安玉人已經有了一次交歡,勃發的性慾已經得到了發泄,另一方面看著她污穢的下體與極度的衰弱,知道她難以馬上再承一次強暴。
想到這裡,丁飛道:“玉人,把她好好洗一洗,現在我先走了,晚上我會過來。
”說罷與泰克斯離開了房間。
(8) 燕蘭茵情急之下開了水靈,獨自一人衝上街頭,午夜清冷的空氣使她漲痛的頭腦清醒了些,她覺得自己有些衝動,計劃的失敗不能把責任都推到水靈身上。
開始計劃行動時從警校里找了幾個年輕的女警作誘餌,也許是相貌一般都沒能成功,後來水靈想到她的妹妹,她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雖然她心中有千般不意自己的妹妹去涉險,但沒有大家就沒有小家的道理她還是明白的。
這個拐騙綁架少女的團伙一天不消滅,不僅是自己的妹妹,還有其它很多無辜的少女會受害。
在行動中,她仔細斟酌了每一個行動的細節,確保萬無一失,但意外還是出現了。
她站在街口,茫茫人海她不知該到哪裡去尋找自己的妹妹。
她漫無目的在街上走著,神情有些恍惚,引著街上的行人不住回頭側目。
不知走了多久,突然手機鈴響了,她拿出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她接起了電話,一個陌生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是燕警官嗎?” 燕蘭茵警惕地道:“是我,你是誰。
” 那個陌生的聲音道:“你不用問我是誰,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像熱鍋上的螞蟻,對不對?” 燕蘭茵直覺感到這個電話與妹妹有關,她強迫自己鎮定,問道:“你是什麽人?快說。
” 電話機那端傳來一陣笑聲,道:“好了,廢話不說了,你的妹妹現在在我們手上,你們的行動已經失敗了,本來我們想讓她永遠消失,但看在你燕警官的面子上我們可以談談。
” 燕蘭茵又喜又急,連忙道:“你們想怎麽樣?” “我們只不過想與燕警官聊一聊,明天早上10點,你到新界碼頭來,只能你一個人來,打扮得漂亮一點,如果你通知其它人,比如水警官,哪麽你會永遠見不到你的妹妹,你只有拿出你的誠意來,你妹妹才有得救,知道嗎?”那人說完后,不等她答話就掛斷了電話。
燕蘭因想了好久,還是決定先不通知水靈,她決定獨自一人闖一下,哪怕自己下地獄也要救回妹妹。
燕蘭茵抬頭一看,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離家不遠的街上,遠遠望去,自己家裡的燈還亮著,顯然老公還沒睡覺在等他。
她的心中湧出一陣說不出的感覺。
她的老公是香港政府的官員,叫周偉正,這幾年調到香港選舉委員會任副主任,周偉正相貌堂堂,在事業上一帆風順,當年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追到有新界警花之稱的燕蘭茵,引得警察局裡的同事們一片眼紅,結婚一年多來,周偉正對燕蘭因痛愛有加,讓燕蘭茵感到十分滿意,但在美滿的背後,還是有不和諧的因素。
這不和諧的因素是兩人的性生活。
燕蘭茵與燕飛雪小時候目睹了自己的母親被鐵頭羅鋼強暴,燕蘭茵婦妹妹要大三歲,印象也比妹妹要更加深刻,羅鋼那得意忘形地淫笑,醜惡無比的陽具與母親痛苦絕望的尖叫,在男人胯下扭曲的身體深深地印在腦海之中,她十多歲的時候,經常會夢到自己被人強姦,後來她跨入了警校,自信心得到加強,才漸漸擺脫了兒時的陰影。
但她當警察的第一年,一次抓捕重犯的行動中,她孤身犯險,衝上購買毒品的游輪,當游輪全速逃跑時,後面接應的船卻追不上,她第一次感到當警察所要面臨的危險,在一番搏鬥中,寡不敵眾的她被毒販們捉住。
是男人就不會放過像她這麽美艷的獵物,在眾目睽睽之下,她被剝光了衣服,吊在甲板上,男人們骯髒的手在她的身體亂摸,她又一次看到男人那醜惡的陽具。
在她絕望之際,水靈率隊乘直升機及時趕到,在她即將被強暴的那一刻救了她。
但經此變故,她本已受創的心靈再次被傷害,又開始做那同樣的惡夢,在電視上看到男女親熱的鏡頭就感到噁心。
在她最感到迷茫與無助時,周偉正闖入了她的身活,她的心情很矛盾,一方她害怕男人對她的親近,而另一方面也希望有人能幫助、關懷她,在這種矛盾的心態下,經過周圍人的攝合,她終於與她步入教堂。
新婚初夜對大多數人來說都是一個美好的回憶,但對燕蘭茵來則是苦難,她以極大的勇氣將自己美麗的胴體展現在他在面前,周偉正欣喜若狂,當他的手撫摸她身體,燕蘭茵不僅沒有絲毫愉悅,反而極度的害怕。
當時周偉正以為這是處女正常的表現,也不以為怍,當燕蘭茵看到像征男的陽具時,她心中的恐懼開始爆發了,他推開了已是慾火高漲的周偉正抱頭飲泣,新婚第一夜就是在這樣尷尬的氣氛中渡過,周偉正也沒有多說什麽,但燕蘭茵看出了他心中的不悅。
新婚的第二天,燕蘭茵決定不顧一切要把自己獻給周偉正,這一次她沒有推開他,但陽具剛剛進入她身體后,她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結果還是不歡而散。
在整整一周的時間裡,燕蘭茵都無法讓自己接受他,周偉正的忍耐也已經到了極限。
他求燕蘭茵不要折磨他了,燕蘭茵也感到深深的內疚,但燕蘭茵還是沒法消除心中的恐懼,當她第八次從周偉正的身體下逃開,周偉正憤怒了,他追著燕蘭茵,燕蘭茵在慌亂之中竟打破了周偉正的額頭。
剛剛結婚的她們婚姻開始出現危機,燕蘭茵抱著流著血滿腔怒火的周偉正,讓他把自己綁起來,這樣就逃不了。
她想,只要有了第一次,以後會好很多。
周偉正猶豫了一下,找來繩子把燕蘭茵綁在了床上,在燕蘭茵痛苦中以類似強暴的方式佔有她,在做愛過程中,燕蘭茵不斷哀求他快一些,使周偉正感到很不高興,匆匆地結束了第一次做愛。
此後,兩人做愛時雖然不用把她再綁起來,但燕蘭茵從來就沒有感覺到做愛的快樂,更不要說有什麽高潮。
而周偉正的性慾也似乎特彆強,幾乎每天都要求與她做愛,後來在燕蘭茵的要求下,才隔天做一次。
雖然燕蘭茵幾乎沒有什麽反應,但也許是她過於完美的身體有著極大的誘惑力,周偉正對她還是十分感興趣。
有時候燕蘭茵真的害怕回家,害怕晚上,因為每一次做愛時,腦海中都會浮現母親被強暴、自己在輪船上被毒販剝光衣服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