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打斷了她的話,道:“你要把過程說仔細,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 張紫儀深吸了一口氣,道:“我拚命地逃,可他早有預謀,已經把家裡的門鎖上了,我逃不出去,終於給他捉住了。
他的別墅里有一間地下室,他把我帶到了那裡。
那間地下室有些像刑訊室一般,有各式各樣的刑具。
他把我綁在一張特製的椅子上,脫┅┅脫光了我的衣服。
” 說到這裡,張紫儀聲音有些發抖:“他先用鞭子抽我,問我不意做他的女人,我當然不肯。
接著他又用一個帶電的夾子夾住我的乳頭,用電來電我,但我還是不肯。
最後他沒了耐心,就在那張椅子上強姦了我。
” “後來呢?”墨天道。
“他年紀雖大,可性慾還是非常強,一個晚上我被他強姦了好幾次。
還用錄像機、照像機拍下了我被強姦的鏡頭。
後來他說,不怕我去告,他有的是做官朋友,說他強姦沒有人會相信,還說要把這些錄影帶給香港的朋友做成頂級片在全世界銷售┅┅我害怕,我是鬥不過他,最後我不得不聽了他的話。
” “真可憐。
”祝剛喃喃地念道,張紫儀悲慘的經歷已經深深地震撼了他的心靈,他的心在懺悔,為自己剛才獸行而內疚。
“繼續說下去,後來怎麽樣?”墨天看上去饒有興趣。
“他是變態的,他把我當成了他的玩物,用各種方法來虐待我,在拍電影的時候,經常把我叫到他房間里強姦我,有時周圍沒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放過我。
這些我都還可以忍受,但有一次他約了三個外國朋友來打牌,把我也叫去了,我去了之後,他們牌也不打了,就在牌桌上脫光了我的衣服,讓我跳舞給他們欣賞,那種恥辱的感受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我跳了舞后,他們四人就在桌上輪番地干我,其中有一個外國人,那東西特別粗,塞了幾次都塞不進去,他硬是和另外一個扒開我的腿,那個老外才勉強把他的東西塞了進來,那真的比生孩子還要痛。
老外還特別喜歡乾女人的後面,他們就這樣一直玩到天亮,我下面都被撕裂,連走路都沒辦法走。
” “他媽的,真是一群王八蛋!”祝剛忍不住怒吼一聲。
墨天雖然微微地對她有了一點憐意,但他的本性也與他們差不多,因此並不覺得他有什麽不對。
“他一般每周讓我去別墅一天,有時候是只有他一個人,有時候人很多,最多一次有七、八個,還好他們也有女的帶來,不然我一定會被他們乾死。
我開始漸漸習慣這種生活,在男人面前可以自然地赤著身子跳舞,但我對男人產生一種非常強烈的厭惡感,不論哪一個男人與我做,我都絲毫沒有反應,因為這個他也給我吃了很多苦頭。
”張紫儀道。
墨天奇道:“哪你現在反應怎麽這麽大?” “三天前,他給我注射一種針劑,後來我知道這是一種促使女性何爾蒙分泌的強烈性葯,在這種葯的作用下,我比天下最淫蕩的女人還淫蕩,我已經經徹頭徹尾成為他的性奴隸了。
” 墨天雄偉的身體壓在張紫儀身上去,故事已經講完了,墨天已不再有耐心等待。
也許是回憶起傷心的往事,也許是墨天超級陽具弄痛了她,張紫儀身體對性慾的渴望遠沒有剛才這和強烈,晶瑩的淚水從她的秀眸中像珍珠一樣滴落,心靈的傷痛與肉體的歡悅交織在每一次強烈的衝擊中。
祝剛的心在陣陣的扯痛,他的本性並非大惡之人,剛才強暴她是因為在夢中情人裸身帶來的極度誘惑使他使去了理智,而當聽完她悲慘的經歷,看著她絕望的眼神與痛苦扭曲的身體,一種想救她於苦海的念頭在他腦中盤旋,而且越來越強烈,他猛地站了起來,沖著墨天吼道:“你放開她!” 正沉浸在張紫儀美妙的身體帶給她極大快感的墨天驚詫地抬起頭,道:“你說什麽?” 祝剛此時熱血上涌,道:“她這麽可憐,年紀輕輕就受了這麽多苦,我們還要在她的傷口上割兩刀,還是不是人?是男人的話,我們一起把那個導演大切八塊,讓她過上平靜的生活。
” 墨天臉色漸漸轉冷,道:“你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現在說得多動聽,剛才你還第一強姦了她,這麽快就忘記了嗎?” 祝剛頓時語塞,墨天凌厲帶著殺氣的眼神讓他不寒而慄,他後退了一步,頹然坐回了沙發。
墨天不再理他,繼續淫虐著張紫儀,在墨天的抽插下,她體內的藥性開始發揮作用,張紫儀被他征服了,她大聲地叫著,雖然身體被綁著,但纖細的腰肢不斷地左右扭動,雪白的臀部急促地上下波動,乳房上的本如紅豆般的乳頭也鼓脹起來,隨著每一次的撞擊而巍巍地抖動,此時的她已哪有半點清純之相?十足是個蕩婦嬌娃! “怪不得那個導演要把你當成寶貝,你發起浪來,男人都會給你迷死的。
”墨天忽然拔出陽具。
正在性慾最高峰的她驟然失去快樂的源泉,她身體觸電般抖動起來,繃緊的身體如弓般的彎著,左右開張的乳白色的雙腿激烈痙摩著,她大聲的喊道:“我要┅┅不要離開我┅┅快點┅┅” 墨天拔出陽具是因為他感覺快控制不住了,他在粗腫的陽具根部捏了幾下,然後又一次將陽具直貫入她的體內,張紫儀的陰道似乎產生強大的吸力,如水蛭般緊緊吸住他的陽具,一種爆炸般的快感直入他的腦海中,他禁不住狂吼一聲,達到性慾的最高峰。
張紫儀感到自己的陰道深處,膨脹充血的墨天的陽具如消防水嚨一般狂噴出一股股濃濃的液體,撞擊在子宮上,同時陰道兩壁的嫩肉快速地一張一合地收縮著,更緊緊吸著陽具,兩人同時到達了性慾的最高峰。
祝剛雖然內心充滿著對張紫儀的憐憫,但眼前的一幕仍讓他血脈賁張,難以自已。
越是這樣,他的心中越是充滿了更強烈的自責,他忍不住抱著頭嗚咽著。
墨天穿好了衣服,看了一眼雙眼失神張紫儀,又看了一眼抱頭飲泣的祝剛,道:“我不是一個嗜殺的人,所以今天也不想開殺戒,這裡有一瓶毒藥,可以使人三天後心臟衰竭而死亡,警察是找不到死因的,不是因為我同情,而是希望有一天我還可以再次享受你美妙的身體。
至於你們兩個如何收拾殘局,這我就不管了。
” 墨天將一瓶墨色的小瓶扔在地上,拿出相機攝下張紫儀受虐后的身體,飄身出了窗外。
“我的心是不是變得軟弱了?”墨天感到自己到大陸來后,對女人仁慈了許多,不僅放過了朱小依,而且還幫了張紫儀一個大忙,而以前死在他殘酷手段下的女人卻有不少。
他想了一會兒,只找出一個理由:“這兩個女人比以前的都漂亮。
”墨天搖了搖頭,加快了腳步,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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