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嫌臟!反而愛洗的要命!”我用姐姐的話回她,她叱了聲討厭,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我們倆姐弟就這樣紅著臉洗完所有的衣物。
過程中只見她嬌羞的臉蛋鮮艷欲滴,我幾乎忘了她是我的姐姐。
我好想攬她進入懷裡,用肌膚貼緊她的肌膚,用發燙的肉棒輕觸她的嬌軀,那勃起的陰莖表現出我對她的肉慾,只不知她貼身的短褲裡頭是否滾燙如我。
由於研二多半時間需花費在論文寫作上面因此研一的課業相當繁重,遠勝於大學時期,我才不過剛熟悉新學校的環境、設備,很快的,接踵而至的考試、報告已經忙得我焦頭爛額。
接近年底的時候,我有一篇關於市場消費行為的學科報告必須繳交,其中包含市場調查的實際數據,我粗估至少必須獲得一百份有效問卷結果方始足夠,趁著空檔,我擬妥問卷內容,打算騰出一天假期在台北街頭隨機進行。
為了減輕當天的負擔,我抽出其中五份麻煩姐姐帶到公司找同事幫忙,姐姐問了交卷的時間,很爽快的答應了我。
因為是下禮拜四才在課堂上繳交,我算一算,只要在周日順利取得問卷結果,加上四天的分析整理與打字排版功夫,屆時順利完成並非難事。
如果姐姐能夠幫忙分擔一半的工作,也許當天不用半天時間就可以完成問卷,我們還有多餘時間可以看場電影或者踏踏青什麼的,姐姐疼我,她一定會答應的。
我打著如意算盤,依舊忙著課業,每天為了及早返家,增加與姐姐共處的時間,我更將在學校里的分分秒秒善加利用,只為回到家中能輕鬆無負擔的與姐姐相處。
記得是周四的夜晚,我忙到八點多才離開研究室,天空微雨,氣候有些濕冷,我貪圖方便沒穿雨衣騎著摩托車沿羅斯福路行走。
一點點的雨滴在我眼鏡前方形成一團團的光暈,視線不良,我不敢騎快,只敢循機車專用道行駛。
氣溫不低,但潮濕帶來冷意,尤其撲面的夜風更加添些許寒意,我將脖子縮進高領毛衣,心裡想著家中的姐姐,不禁湧起絲絲暖意。
姐姐一定在外頭吃過飯才回家吧?她一定會先洗澡,然後換上絲質的兩件式睡袍,攏起赤裸的腳丫子看電視,她一定漫不經心,邊喝著水果茶邊注意著時間,或許半濕的秀髮還飄散著濃厚的麝香味。
我邊騎邊發笑,因為我想起了那天洗內褲的情景,姐姐的內褲好滑、好可愛,如果穿在她身上,一定旖旎萬分,讓人目不轉睛,而她那時候的羞態,難道只是姐弟間的不好意思嗎?在我手上的可是二十四小時緊貼她私處的布料,她難道不覺得帶有男女性慾的曖昧暗示?紅燈亮了!我在公館鬧區的十字路口停了下來,八點出頭的人車很多,車子停在路面上,人則躲在騎樓下。
五顏六色的傘形成花海,幾乎淹沒了擁擠的人潮,我在綠燈亮過之後隨著車潮往前移,隱隱約約,我似乎在人群中看見了姐姐。
我切近路邊往潮濕的騎樓看去,那個一頭烏黑秀髮、藍色毛織外套、漆黑緊身長褲的女人是姐姐嗎?是的!是姐姐!那個渾圓挺翹的窄小臀部一定是姐姐,這麼濕冷的夜晚,她在街上幹什麼?將車子停在路邊,我遠遠的望著姐姐。
她抱著一疊白紙,對著路人一一搭訕,大多數的人搖搖手不理她,少數幾個停下腳步,交頭接耳幾句便又離開,而她仍然不死心的逐一詢問。
我往前走上幾步,看到姐姐的秀髮濕了,額上的瀏海成了發條,而淺藍色的毛衣上好幾處暈成海藍,驀地,我的鼻頭酸意上涌,我對著姐姐大喊:“姐姐!”姐姐聽到了,她對我招招手仍然同眼前的路人說話,我走上前問她:“姐姐!你在幹什麼?”她對眼前的路人擺了個抱歉的表情,回我:“沒看到呀!幫你做問卷調查呀!”手上的白紙打著一行行的細明體,不正是我設計的問卷嗎!“你……你……這麼冷的晚上你不好好待在家裡,居然跑到路上發問卷,叫我怎麼承受的起……”我心中又心疼又生氣,搶過她手上的問卷,拉著她的手就想離開。
“我想說晚上閑閑的,不如先幫你完成……”她讓我用力拉著走,嘴裡囁嚅著。
我不等她說完,大聲打斷她的話:“你不知道這樣我多心疼,以後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不用你管!”“偌……生氣啰?人家想說先完成它,禮拜六、日你就可以陪姐姐出去玩嘛!”姐姐像個犯了錯的小孩,乖乖的跟著我走。
聽姐姐這麼說,我不禁熱淚盈眶,姐姐啊!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為什麼要讓我耽溺在你的柔情里?你難道不怕我上了癮,就此萬劫不復?還是你對我的愛一如我之愛你?我好想嘶聲吶喊,就這樣緊緊抱住姐姐,告訴她,不要用溺愛的方式寵壞我,那會讓我誤會的!我思緒如潮的走了許久,姐姐忽然問我:“弟!你這樣瞎走一通,到底要去哪裡?”我望望周遭,不禁呆住了,“對呀!我要去哪裡?”姐姐“噗嗤”一笑,挽起我的手往回走,“傻瓜!車在這邊!”雖然雨勢越來越大,但有姐姐在我身邊,一點也不覺冷。
走了幾步姐姐偎進我的懷裡,輕聲的說:“可不準生氣呦!”我嘟了嘟嘴,回她:“誰生氣來著?”可不是嗎?如果你懂我的心就知道我不是生氣,而是心痛!我跟姐姐就這樣維繫著若有似無的情愛,雖然懷疑姐姐對我也摻雜男女感情,可是我不能出言試探,因為不管答案為何同樣是讓我難以承受的結果。
我愛姐姐,姐姐也愛我,倆人相愛原本該是眾人祝福的良緣,可是對象換成姊弟便成為世俗不容的孽緣。
而我一旦誤會了姐姐的心意,將親情錯認為愛情,換來的更是無比的傷心。
與其傷心或者背負亂倫的罪名,倒不如順其自然就好。
直到有一天我陪教授、學長喝酒,慶祝教授六十歲大壽,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幾乎連走路都感到困難,姐姐打手機給我我只能含含糊糊的要她過來接我,因為我實在連騎車也不行了。
姐姐一到我就癱在汽車後座,隨著汽車的顛簸我吐的滿車、滿身。
隱隱約約中我聽見姐姐頻頻抱怨,要我少喝些酒,說這樣讓她心裡難過。
再次醒來我已經回到自己房間,我感覺我睡在暖洋洋的雲朵里,有一股熱熱的氣流在我身上游移,我睜開眼睛便看見姐姐。
姐姐抱著我正低頭用熱毛巾為我擦拭身體,她很專註,沒發現我醒過來,憑著皮膚傳來的觸覺,我知道自己正一絲不掛,整個光溜溜的軀體全挨在姐姐的懷裡。
我不敢睜開雙眼,怕她知道我醒來后尷尬,只覺熱熱的毛巾滑過了腋下、滑過了小腹、連陰莖、陰囊都沒放過,最後她輕輕的分開我的雙腿,仔細的擦拭我的股溝。
隔著姐姐的絲質睡衣,我可以感覺姐姐的呼吸急促,嬌軀像火一般滾燙,她的心是燥動的,情慾是奔騰的,撫拭著成熟男人的赤裸身體,姐姐的身心又何能跳脫?想到自己身無片褸的坦露在姐姐眼前,而她正在細心溫柔的為我擦拭身上的穢物,心飛神馳,我的陽具竟悠悠立了起來,我覺得窘迫,更是不敢張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