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微冷,阮萋萋抱臂和喬哲並排走進公寓,一路無話的兩人現在也各自沉默著。
阮萋萋也不避諱,當著喬哲的面輸公寓的密碼,滴的一聲門開了,阮萋萋走進去把燈打開。
“你今晚要在這睡?”阮萋萋脫掉高跟鞋,光著腳去倒水喝。
喬哲最開始就注意到了她短裙上的水漬,知道她今天和賀軒昂做了。
“嗯,找件衣服給我。”
“我這裡沒有男人的衣服。”
這間小公寓是她進娛樂圈以後蕭季給她的,幾乎沒有男人在這裡過夜。
見喬哲又不說話了,阮萋萋只能給助理髮消息,讓他送一套衣服過來,“你穿多大的。”
“阮萋萋。”喬哲突然叫她的名字,用最冷靜的臉說出最過分的話,“我現在就想操你。”
“我明天要拍戲。”阮萋萋打字的手停下,又重複了一遍。
“所以呢?”喬哲銳利的眼神隔著鏡片都能傷到她。
阮萋萋咬住下唇,表情從呆愣到落寞,她摁滅手機,伸手脫了自己身上的短裙,接著是內衣,只剩下一件內褲走近喬哲,“因為阮棠有喜歡的人了,那個人卻不是你,所以你生氣了對吧?”
她拉著喬哲的手摸上自己的胸,上面還有賀軒昂留下的指痕,阮萋萋抬起那雙和阮棠長得一模一樣的眼睛看他,溫柔地開口:“學長,我喜歡你。”
那一瞬間,喬哲確實有種錯覺,要是面前的人是阮棠,他放在她胸上的手猛然收回,盯著那雙眼兇狠地吻了上去。
唇齒交纏,喬哲一手扶著她的側臉,舌頭舔她敏感的上顎,聽她發出細微的哼哼聲。
喬哲一把抱起她走進卧室,也不開燈,只憑著清冷的月光把她壓在床上,沿著她的脖頸就往下舔咬。
“啊…學長,好舒服…”阮萋萋抱住他的腦袋。
喬哲取了眼鏡扔到一邊,用牙齒磨她變得堅硬的乳尖,咬了又舔,把那一塊弄成淫靡的紅色。
“痛……”阮萋萋嗚咽,內褲卻已經濕透了,“學長,我想要……”
喬哲微微抬起頭,沒有鏡片阻擋的眼睛看向她,手一邊扯下她的內褲,感受著肉穴的熱氣噴在他掌心。
“他操了你多久,這裡都腫了。”喬哲的手指有些冷,碰到花穴的時候阮萋萋大腿根發顫,指尖一點點撥開有些發腫的陰唇,只揉陰蒂卻不往裡面探。
“嗚……我不知道……”阮萋萋被他揉得腰肢亂扭,“學長……插進來好不好……”
她想和喬哲做愛,或許是因為他見到了阮棠,讓她想起了高中時候的他,總是一件白襯衫站在她面前,看起來那麼不可觸碰。
喬哲解開皮帶,肉棒啪的出來的那一刻,放在桌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是特別鈴聲,他人一頓,拿過來接了電話。
阮萋萋也默不作聲,靜靜等著那邊的人開口。
“喬哲?”
時隔四年,阮萋萋終於再次聽到了阮棠的聲音。
“嗯,什麼事?”
喬哲在阮棠面前一向沉著冷靜。
“割腕什麼程度不會死,但又會出很多血啊?”
她這一問,喬哲和阮萋萋都緊張起來,阮萋萋還靠了過來,眼神詢問喬哲。
“你想做什麼?”
喬哲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沒……”阮棠說著說著突然沒了聲音,只傳出一陣雜音,過了一會,才又聽見她說:“你放心吧,我不會自殺,就是問問。”
喬哲跟她說了一大堆,裡面參雜著醫學辭彙和勸說,聽得阮萋萋頭都大了,那邊的阮棠自然也是不耐煩。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別做傻事,阮棠,我……”
“都說了我不會。”阮棠打斷他,“不過,我是不是打擾了你的好事啊?”
“什麼?”喬哲剛問出口就明白了,他接電話的時候聲音低沉又帶著喘息,懂的人一聽就知道他剛才在幹什麼。
“不好意思了,我以後會少打給你的,再見。”阮棠不是八卦的人,話說完就掛了。
阮萋萋看著黑掉的屏幕,心裡卻依舊擔心,她問:“要不我給她打個電話吧?”
喬哲沒反對,只說:“告訴她,我上床的對象是你?”
“可是……”阮萋萋想反駁,卻又無話可說,“我不和她說這個,說別的。”
“四年都沒打過電話,偏偏是今晚?”
阮萋萋被他問的也煩了,扯著他的衣領氣洶洶地喊:“好,那我們繼續做啊,你不是要操我嗎?繼續啊!”
喬哲拉開她的手,下床出了卧室,沒一會兒,阮萋萋就聽見門開門關的聲音。
看吧,這就是她和阮棠的區別。
他們都愛阮棠,而她只是個替代品。
阮萋萋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腦子裡還是阮棠剛剛的聲音。
她要打電話給阮棠,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要問割腕的事情,就算被她知道自己和喬哲上床也沒關係。
但電話打過去的那一瞬間阮萋萋就後悔了,她還是不想讓阮棠知道,她害怕。
“喂,誰啊?”
阮萋萋進娛樂圈之後就換了號碼。
“這個地方還要改一下。”阮棠那邊好像很忙,“到底誰啊?”
問完就掛了,阮萋萋兀自掉淚,她終究還是沒有勇氣和阮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