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靡它(兄妹1v1H) - 第五十二章:深夜(吃奶)半h (2/2)

猝然,小姑娘掀開被子滾到他腰邊,全臉隱在他影子里,陷入黑暗。
“熱……唔……也疼……”她輕喃道。
他微嗤,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睡相差,一個怕熱又怕冷的嬌氣包。
憐她生理反應大,他向她平坦的腹部投去關注,那處跟隨著呼吸,同頻沉浮。
思忖片刻,還是覆上仁慈的掌心,他隔著衣服巡過著女孩的下腹,沿著三角地帶,找到關元穴與子宮穴,拇指與食指在相應位置進行持續柔和的按壓,他把握著力道,為她通經活血,緩解疼痛。
像對待生病的愛寵,悉心呵護著,輕重有度地撫摸著,讓它舒適地發出哼聲。
女孩被那雙手溫柔伺候得雙眉松展,不再夢話凄凄。
賀戍見她終於舒坦,才停了忙活。
他微掐著她側著在陰影里的臉,想扶正放到枕頭上,指頭卻染上一抹涼。
垂眸,只見那兩瓣唇,一張一合,似早晨的花蕊,芯尖掛著透明的清露。
檀口微綻,空氣從裡面滲入又散出。翕動間總隱約露出一段靈活的粉柱。
女妖哪怕是在囈夢中,也精通勾引之道,連張嘴呼吸,都如此令人著魔。
連旁觀的審判者也脹裂了冷靜自持,那絲莫名難解的焦躁發酵為一股無法處置的衝動,他冷然著俊容,沉下高傲的頭顱,親自踐踏著規則,罪惡地擷取鮮花,汲走蕊中蜜液。
這破戒的臣服,是自毀式的墮落。
女孩的清露被一滴不剩地奪走,唾液里還帶著紅糖水的甜味,他嘗鼎一臠,細緻品味,而後頂開羸弱的牙關,攜著她的舌一同感受著意猶未盡的余甘。
密閉的房間里,燈光昏暗不明,濕熱的呼吸渾濁交迭著,多適合犯罪啊。
女孩被吻得呼吸急促,雙頰憋紅。
在瘋狂中找回一絲理智,賀戍猛然放開妹妹微喘的唇,給她足夠的氧氣。
睡夢中的蘇融從側躺主動翻身為平躺,微蓬的胸脯像海浪般涌動著,呼吸順暢后,安靜的如一條冬眠的蛇。
賀戍伸手欲揩掉她嘴邊沾的口水,卻被粉舌捷足先登,它將水漬捲入口中,全部咽了下去。
她似乎熱衷於一而再則三地挑戰他不堪一擊的防線,偏偏引誘還不自知。
失控來得太快,他暗了眸色,迫不及待吻住孱嫩的頸部,用實際行動教訓她。
他半個身子輕壓著她,微拉下輕薄的睡衣一角,親住她冒了點頭的肩帶。
半晌才抬頭觀察她睡著的嬌俏模樣,可愈是注視愈難脫身,他眼中幽邃如深海,複雜的情緒充斥在胸臆。
寂寞的深夜,迷離的光影,助長了遐思的滋生。人心底最深處的慾望拔地而起,一瞬像瘋長的藤蔓,將人裹得密不透風,難以喘息。
卑劣的手探入了衣衫,送進了冰涼的溫度,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神態。
沒人知道,酣然入夢的她,便是點燃滿林柴薪的那一把火,將高台上的倫理與道德,燒成一縷縷灰燼。
食指在腰窩中沒流連多久便挪了位置,因為那不是侵略者的目的地。
他循著腰線往上撫,手把女孩的短袖從裡面撐了起來,終於抵達那層蕾絲布料時,卻沒立即覆蓋籠罩,只停在邊緣處。
彷彿隔岸觀火,他看似並不急著爭搶,雙眼裡卻寫滿了掠奪。
“乖,別醒過來。”
他鬢間冒汗,手心發熱,俯身貼住她的唇,手粗暴地推開內衣,徑直一把握住了少女的雙乳。
像觸電般的麻意從頭部竄到下肢,掌中那魂牽夢縈的觸感令他熱血沸騰,乳團像軟膏般化在手心,綿柔到使人心潮澎湃,頭皮發麻。
上一次意外摸到,還來不及有心思去感受,就消逝在手中。
這回,終迎來機會去膜拜和供奉。
他抓著兩坨乳球推揉著、搓捏著,捧在手心掂了掂,這對奶兒不算很大,但也絕不小,反而像極了是為他而生的,兩手剛好完全包住。
透薄的睡衣里顯出男人褻玩嬌乳的掌,骨節分明的手指將布料頂得極其高聳,裡頭藏著男人情慾作亂的證據。
“啊…疼……”蘇融夢裡忽然軟呼著。
可沒能阻止衣服里放肆的狎玩,反而愈掐愈烈。
少女的奶兒被揉成各種形狀,男人的手盤著乳核,頻頻磨著旋轉,扁扁的奶豆被兩指從凹陷的內部揪起。
頂端輕撥慢捻,尾部快揉狠搓,刺激得敏感的女孩呼吸抖動。
再也忍不住,他從下往上捲起她的睡衣,每露出一寸白膩,眸色便加深一分。
直到兩顆形狀極美的乳球完全裸露在眼底,匪夷所思的圓挺弧度,又翹又靚,她人雖瘦該長的肉一點也不含糊,他看得喉頭髮癢,頸部青筋暴起。
賀戍凝望著正因不舒服而小幅度扭動著的妹妹,他沉邃著眼,瞧著一雙蕩漾的奶兒,傾身張口就銜住了她的右乳。
奶豆被唇舌含住的那一刻,他親眼看著她呼吸加重,眉尖微蹙,胸口頂起。
他把她被叼乳的表情反應盡收眼底,用極富韌性的舌尖溺寵著,挑逗著,推拉著,卷撥著她。
嘴裡吃著一顆,手裡揉著另外一團,都不捨得放過,都是誘他失控沉淪的盤中餐。
舔弄著,吮吸著,咬噬著。
室內響了半夜糜爛淫穢的嘬奶聲,是唇舌與甜乳如膠似漆的碰撞摩擦,腺體滋生的水液已將女孩的胸脯泡軟。
直到舌根僵麻,乳豆破皮,他才罷手,這場蔑倫罪行,他徹底地完成了,將永世不得翻身。
帶著快感與她可能隨時會醒來的危機感,他無藥可救地褻瀆了她,罪不可赦地玷污了她。
熱毛巾敷淺了他留在她皮膚表面的指痕,擦掉了他一遍又一遍吞入吐出時沾上的津液,卻抹殺不了他今夜對她越界的所作所為。
快樂與煎熬共生,情慾與罪孽交織,狂愛與憐憫互為牽絆,似乎已經佔盡便宜卻貪婪更甚,像永遠無法滿足的無底洞。
蘇融,如果沒法在一起,從此我便註定孤獨一生。
對不起,寶貝,我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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