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靡它(兄妹1v1H) - 第五十章:插都市篇(情繭H)下

白煙迭起,波霾飄弋,漲涌的水霧混沌了視野,模糊了虯枝盤曲的場景。
朦朧中,微見一孔溫熱隱蔽的清澈泉眼乍被嶙峋獸形的根狀巨石洶洶堵住。
怪石將質嫩壁薄的甬道填充得再也無法吸納一絲供以生存的空氣,是那樣的嚴密飽脹,一旦拔出就要地動山搖。
嘩嘩的水流似掩卻彰那聲聲嬌吟,蠱惑人心的顛簸艷色在茫霧中若隱若現。
醜陋的陽具破開綿柔窄穴,是沒有任何的試探與停頓,獰惡地一插到底。
“嗯啊……啊嗯……”蘇融疼得皺容,一滴晶瑩的淚滾落面頰。
“放鬆……”她反抗性地絞緊裹纏著棒身,賀戍被箍得險些要射,他眉心猛跳,臉色沉冷得似淬了冰般難看。
“哥,我不要了。”蘇融趴在他肩膀上慢而軟地泣喘,糯嗓拒絕他的親密撻伐。
“啊……嗯嗯啊……啊……”她驚恐得發覺身體里的陽物未受半點威脅掣肘,反而越戰越勇。
“由不得你。”她的饅頭穴雖窄卻深,他致力於探尋幽幽芳洞的奧妙,哪怕粉身碎骨,也要挺身直入,一往無前。
才隔了幾天沒碰她,就這麼難進,賀戍汗流如注,在寸步難行的蜿蜒曲折中,逐漸鑿出一條平坦小徑。
噗呲,噗呲,噗呲,淫靡的水漬交合音符隨著他的深插勁搗,反覆奏唱著詞不成曲的艷歌,聽在耳里,讓人臉紅心跳,沒法見光。
“……沒……沒力氣了。”他動作劇烈到蘇融快抓不住支撐點,她緊張道,言下之意是祈求他停下來。
“忍著。”他沙啞著音,扶著白裡透紅的腰臀,頂得極裡面,從未退出一點,執著又可怕地持續征服美人穴。
她像條毫無反抗之力、任人宰割的魚,只能親眼看著自己的身體被面目扭曲的男人操控著、嗜血地一口口吃下。
他吻到她奄奄一息的淚,心臟抽痛,可惜只是短暫一瞬,很快又恢復了原本的麻木,完全不足以叫停他的誅討。
陽具碾平洞穴中的層層褶皺,在敏感點上反覆研磨,戳著刺著,逼得她高潮頻起,汨汩春水浸著陽根。
“啊啊……”她仰頭后翻,感受著陣陣巨浪將她全身淹沒、捲入深海。
這場麓戰,他像是吸食了過量的興奮劑,狂躁地似頭六親不認的野獸,嘴裡的獵物被已經他撕咬得不堪入目,卻還是沒休的凌虐著。
望著理智蕩然無存的男人,蘇融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抱緊了血紅著眼的他。
“哥,如果這樣能讓你不那麼難受的話,融融願意。”她呢喃著,手柔而緩地撫著他肅挺的脊樑線,淺吻他皸裂的唇角。
他眼神微動,低顱瞧她,拔出了些許,不過幾秒又悚然全根送入。
後來戰場輾轉到床上,赤裸的女人抬臀趴跪在被褥上,衣冠濕漉卻整齊的男人僅露著肉根,俯身壓下,對準粉洞竭力銳刺深鑽,與她斗榫合縫、水乳交融。
床單濕了又濕,一次又一次的進入,激出一聲迭一聲的低喘,婉轉吟哦,每一根神經都酥麻享受到靈魂出竅。
一夜無夢,兩人皆耗盡了所有體力。
天明時,雪已經停了,雨還在下。
擾人的門鈴聲把蘇融震醒,她動了動身子欲起,卻發現穴里極脹,立即明了是自己被他不要臉地塞了一晚上。
催促的鈴聲還在繼續,她揩了把臉,推開龐然大物,啵唧一聲,把泡在身體里的猙獰木杵給抽出來,起身時腿卻陡然一軟,害她差點摔倒。
全身跟散了架般的蘇融扶著矮桌,等過了那點兒暈勁兒才啟步行動,忽地肚腹連著陰道猛一松,股股白濁就從腿根傾泄到地面,流了一路。
來不及清洗,用紙巾潦草擦了幾遍還是滲出來一些,似沒扭緊的水龍頭,怎麼都流不完,鈴聲又響,擦拭作罷,她趕忙套上棉衣褲去開門。
蘇融一愣,門外是張蒼老和藹的面孔,她攏好衣襟,“李奶奶,怎麼了?”
“融融,這大過年的看你一小姑娘孤孤單單地過,我和老伴兒都不是滋味兒,特意給你送些麻糍來,還是熱乎的。”老人端著盤子,笑眼看她,令人心頭一暖。
“謝謝你,李奶奶,還沒給您拜年呢,過年好呀,長命百歲,身體健康呀。”蘇融接過裝滿麻糍的盤子,衷心祝福道。
“年輕人就是不要溫度要風度,穿一點點也不怕感冒。”老人給她繫上紐扣。
“孩子啊,這一片鄰居家的爺爺奶奶都很喜歡你啊,別獨來獨往的,沒事常串串門,聊聊天。”老人拍著她輕薄如紙的背,有些心疼道。
姑娘年關搬來,春節也不回家,她能料想到估計過得不太容易。
“好,就是我嘴笨,不太會聊。”蘇融靦腆一笑。
“哈哈,我倒忘了老少有代溝,沒事兒,我大孫子前天從國外回來了,家裡還有好幾個上大學的,鬧死我了,剛好你能跟他們湊桌麻將玩玩,少煩我點。”
“而且我這大孫子,可是一表人才,還沒女朋友,家裡都愁得很吶!”李奶奶笑得別有意味,眨著眼:“閨女要不瞅瞅他?五官端正,身高一米八,就人悶點。”
合著串門變相親了,蘇融臉倏地通紅,如此好意讓她難以招架,“…我…”
“怎麼起床沒叫我?”
忽然肩膀被根粗壯的手臂壓住,高挑修長的男人貼著她耳朵問。
“累不累?還疼嗎?”他偷了口香。
蘇融獃滯地望著衣衫不整的他,又看向風中石化的李奶奶。
親都親上了,兩人的關係顯而易見,一目了然。
老人略顯尷尬,“這樣啊……沒關係,帶上男朋友一起來吃飯。”說完就走了。
“奶奶,再見。”賀戍揮了揮手。
門關上,蘇融抱著盤子,朝他橫眉,她怒視道:“哥,你做什麼?”
“剛剛還從我床上下來,現在就提起褲子翻臉不認人?那玩意兒都流一地了。”他冷眼戲謔著,又撿了個麻糍放嘴裡嚼。
以為這麼多年了他變得成熟穩重,沒成想還是那麼惡劣又討厭!
“不准你吃!”她放下盤子,搶走他手裡拿的第二個麻糍,丟進自己口中,又迅速反鎖住浴室門。
洗了將近一個小時,才把一身臟污沖凈,但頸、胸、腰、臀上遍布的紅色指痕一點也沒弄掉,反而愈發紅艷欲滴,惹人採擷。
兩腿間火辣辣地疼,她都不敢用力洗,穿上衣服出了浴室,她包著濕發在廚房開火加熱昨晚一口沒動的菜。
香氣瀰漫,鍋中滾滾,她顛了顛,倒入漂亮的瓷盤裡。
電飯煲里煮著皮蛋瘦肉粥,她舀了勺入口,復摁上蓋子,火候不夠,還需要再熬一會兒。
等待的過程中,她卻無意識地攪著調羹,怔忡地盯著碗。
嘀嘀的警鈴她恍若未聞,直到電飯煲鍋蓋浮起,不鏽鋼內膽里冒泡沸騰得要溢出來,失神的她才清醒過來,但有隻手比她更快地拔掉了電源。
“你怎麼還是沒長大?”賀戍無奈道。
“那我還不是活得好好的?”她嗆他。
“呵,也是。”他站在她背後輕嗤著。
剛沖完澡,他身上還沾著裊裊濕氣,頭髮也沒吹,光著膀子,簡單圍了條浴巾就出來替她處理危機。
室內突然靜默,蘇融癟了癟嘴,揭開鍋蓋,欲盛一碗。
忽的,腰被一雙手猝不及防地圈住,臀部也被蓄勢待發的硬物頂著,蘇融手裡握著的勺,下一秒便抖落進碗里。
“你……你隨時隨地都可以發情嗎?”她用手肘擊打他,又驚又怕的。
“老是惹我不爽,不多操你幾次,給點教訓,就太吃虧了。”賀戍單手制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摸進她內衣里揉了揉。
“變態!色狼!”不知道他又生得哪門子氣,蘇融看著衣服里作怪的手,氣得臉青,臭罵道。
“再罵,你哥只會操得更狠。”
棉褲被一把拉下,最後他卻連內褲都懶得給她扒掉,掀開就側插了進去。
九淺一深地搗,故意地不給她痛快,折磨她叫,像餵了她鴉片,讓她上癮卻偏偏每次都只准她吸食兩口。
大寫的卑鄙無恥的齷齪混蛋!
又是一場強制性的歡愛,蘇融被他馴教得天旋地轉,她只能收縮著,顫抖著,承受著,求饒著。
床上的男人幼稚得像小孩,睡著了都要把她綁在身上,氣都沒有力撒,蘇融又餓又累,還有些昏沉目眩,她描摹著他硬朗的輪廓線,開始想,她和他到底是什麼時候脫軌的呢?
那段塵封已久的記憶啊,甜得心神發膩,又苦得讓人想都不敢想,但人就是會為了那一丁點微不足道的甜,飛蛾撲火,光足踩上荊棘,捨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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