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雪花迎風亂舞,似絮如綿、輕盈若蒲英悄然降落在樹枝、地面和車頂,不計其數的牛毛雨絲又密又斜地沙沙而下。
嘯嘯冬風瑟冷侵骨,卷吹走片片殘茬敗葉,室外氣溫又陡跌入新的界點。
少量冷氣與寸縷燈光漏進了一層極窄的車窗縫隙,驅散了逼仄空間里難解的悶熱,照亮了男女之間的暗昧情事。
薄透的打底衫纏繞著暗黃的內衣帶,一同蓋住了質地上乘的男士皮鞋。
女孩的上半身已然被剝光,失去遮羞布,白潔無暇的玉體驟然裸陳於世,羞膚嬌處一覽無餘。
柔軟的腰肢搖搖欲墜,馥郁的胸乳遍布凌亂又瘋狂的指印。
從清水雙瞳至玲瓏肚臍,愈是深刻的注視愈加難以自持,襯衫的扣子崩裂到胸肌,每一塊乍然隆起的虯結肌肉都在嘶吼著凌虐、侵佔她。
睜不開眼的女孩,細長的雙手被綁舉至頭頂,雪背放靠在方向盤上,骨肉勻稱的雙腿被強迫著夾住勁腰。
“嗚嗚……冷……冷……”她囁嚅著,縮頸曲背地排斥窗外滲入的縷縷寒意。
“融融,想要我嗎?”賀戍干著嗓問著,性器明明快撐破了西褲,他卻又把車窗開寬了些許。
迷醉如泥的女孩根本沒有意識去傾聽與回答,柔弱的胸腹在稀微涼風中起伏不定,一沉一升,顛顛蕩蕩。
“好冷……我衣服……穿……”
她含混不清地囈語,凍得直接挺身湊近熱源,人都是趨利避害的,她亦如此,為貪那點得不到的暖,就主動裸著身子貼住那面燙到灼心的胸膛,與他摩擦生熱。
妖精即使醉得混亂恍惚,也深諳怎麼勾引和撩撥男人沉迷進她的曼妙花房。
賀戍瞳孔中的火因為這個動作一瞬燃至頂點,他推離她一寸,如饑似渴地張開口唇,銜入碩大的奶頭,用口水濕潤澆灌著乳豆,車窗緩慢拉上關閉,車廂里雲蒸燥熱,衣衫漸褪。
光著膀的賀戍濡親著她,左手扶住將倒不倒的藕腰,粗糙又乾燥的右掌忽然來到女孩的后臀,輕撫一遍圓潤的曲線,開始動情地揉捏蜜桃般的屁股。
揉弄了一會兒,那作惡的指頭又不安分地滑入股溝,點了點后穴又順勢揩了揩陰部,兩指在中央虛劃了條線,卒然在最敏感的區域摁著旋了旋。
女孩當即夾住那支淫亂的手,不讓其動作分毫,卻控制不住他沒底線的作弄。
更過分的是另一隻手掌伸進牛仔褲縫一路往下,隔著內褲掃過陰唇,找到陰蒂輕按重撥,又挑開內褲,摸到陰道口。
指尖瑩潤,透明的液體汨汩的流涌,他長驅直入,捅進手指搗了搗泥濘的窄穴,甬道里密布著層層皺褶,單鑽入一截手指,就擁擠得不行。
女孩感受到下身有修長異物的冰涼入侵,開始東顛西倒地想驅逐這種陌生又恐怖的插入。
察覺到她的反抗,他死鉗著柳枝般的纖腰,讓她無處可逃,持續地往深處指玩著日思夜想的少女穴。
被慾望沖昏的賀戍再也沒法強忍,抽出沾滿晶瑩的指頭,舔著吞掉了她的蜜液,血紅著眼動手直接扒了她的牛仔褲。
‘咔嗒’,皮帶搭扣解開的聲音在靜謐又色情的車廂里異常醒耳。
鬆開束縛的陽具猙獰又醜陋,它挺翹著昂首,氣勢洶洶,鋒利又堅硬,似一把能將盾刺穿的矛,它似壞非惡,只是希望埋進只屬於他的溫柔窩。
他化作眼中沒有憐惜的野獸,把孱瘦的女孩拉近下腹,毫不留情地扯掉她淺藍色的內褲,褪至膝蓋,露出妖嬈玉穴。
紫色的粗莖直抵著沼沼穴門,卻沒有愣頭青的捅穿,它時而輕戳著肉縫,時而又用極長的莖身從陰阜擦磨至會陰,直到女孩的穴濕得一塌糊塗才作罷。
渾噩糊迷的女孩,不停地扭動腰肢,彷彿預知到即將來臨的危險,她抵死掙扎擺脫,背地裡卻又可恥地無休止流水。
待她足夠濕潤,他才對準穴挺入,太久沒有與她進行魚水之歡,連開頭都困難無比,冠首的頂部才推埋了一半就寸步難行,她的陰道太過細窄,逼得他汗流浹背,西褲濕噠地能擰出水,穴里卻嚴絲密合仿似布滿了天羅地網,將他重重困住。
性器腫大到快要爆炸,神經突突地跳動,額頭凸起的青筋如蚯蚓在皮下瘋狂蠕動,長痛不如短痛,他挺著陽具一舉兇狠地貫穿了她,像一根封閉生鏽的管道倏忽間被強制性地戳開塞進了鐵球。
“啊——疼——”她尖叫一聲,生理疼痛迫使她掀開了迷茫的眼,與他四目相對。
“受著。”賀戍鎖視著她,冷聲道。
他也陪著她一起痛,何其緊緻的包裹纏縛,在嶙峋穴洞中他步履維艱,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被擠破的劇痛與冒險前進插入的滿足感中極限拉扯,一面是地獄,一面是天堂,他在夾縫中獲取致命的快感。
悖天逆倫的他,勢必要與她一同沉淪在慾望的泥沼里,毫無轉圜的餘地,他會親自切斷她的退路。
沒有任何停頓,陰莖狠搗著窄穴,破開迭嶂般的肉隙阻滯闖入更深僻的地帶。
“痛……痛……不要再進來了……啊……”
她泫然欲泣,疼得發暈,身體彷彿是一道被鑿穿了的薄牆,她咬著唇努力去看清在自己下身肆虐的猛獸,卻似夢如幻地看見了一張令她睡夢中都膽戰心驚的臉。
忽而眼前又模糊不堪起來,越是想看明晰,越是朦朧一片。身體被夢中人千磨百折地凌辱,蘇融本能地害怕與對抗。
而她的哭泣與推拒,又給他的心臟割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那些壓不下,藏不住的恨意一下破籠而出。
“蘇融,還敢跑嗎?”似面冷心硬的判官,絕情又可怖的低吟,徘徊蕩漾在罪犯顫抖的耳際。
溫柔的面具被慾望撕開,這一秒他是真實嗜血的齷齪魔鬼。
老樟樹下,雨雪紛亂地墜落,默亮的路燈照耀著鋪滿白花的方寸之地。
而那輛停在監控死角里的汽車,在寂寂深夜中發出一陣又一陣私密曖昧的震動,男女的壓抑喘息交織重迭,車體規律地上下顛簸,輪胎被重複地壓下又膨起。
賀戍又愛又恨地疼著她,每一次都是深入淺出,速度快如射擊,插戳得女孩陰道唇肉外翻、紅腫充血。拔出的小截陰莖覆染著淫液與血絲,明示著他狠戾的摧殘懲罰,宣洩著積壓成疾的苦乏。
“為什麼你能這麼狠?跟我斷絕了所有聯繫,連是死是活都不讓我知道。你怎麼忍心這樣對我啊?”賀戍斥訴,面容是落了霜雪般的冷冽,極速地撞擊著女孩已經目不忍睹的花穴。
陽具硬如石塊,在嫩穴中愈發脹大,把甬道撐得滿滿當當,透滑的液體都流不出一滴,處境進退維谷,撻伐卻仍在繼續,壁肉被撕裂撞破般生出灼燒的鈍痛,陰道經受不住如此殘忍的鞭撻,保護性地收縮,夾得賀戍背脊一僵,險些射了精。
“啪——啪——” , “啊——”。
掌摑與忽痛聲一先一后地響起。
賀戍黑著臉抽了兩巴掌她的臀,以示不順從他的懲戒。
“哥,我……難受。”女孩忽然張開雙臂抱住他的脖頸,下巴擱在他肩膀上哽咽著喊了一句話。
賀戍弄她的動作一滯,還在鑿穴開道的性器堵在途中。
然而少女只是噩夢中一瞬間的清明,他卻是如夢初醒的心神全失,舌尖如咽入黃連的苦澀。
終究是難下狠手去重傷她,柔風細雨、情深意重地抽插了幾十上百下,直捅入子宮口,讓她享受完熱烈高潮,才退出來射在她的肚臍和乳房上。
用紙巾為沉沉睡去的她擦拭完沾滿他體內臟污的上半身,摸至小穴,流了一大灘鮮血,甚至有止不住的態勢,撫過全身又發覺她有不正常的燥熱。賀戍的太陽穴銳痛不已,面對她的身體,他就是頭不折不扣的禽獸。
給她穿好衣服,放躺在座位,他轉著方向盤,驅車前往泰和私立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