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愛結束后的二人又是好一陣溫存,陳靖陽抱著寧映白又親又啃的,最後雞巴都沒拔出來就插在灌滿精液的蜜穴里睡著了。
寧映白移開陳靖陽環繞在她胸乳上的雙手,緩緩挪動身子,把雞巴抽離出體內。
大多數一起過夜的時候都是她先睡去,他先醒來,她很少去觀察他的睡顏。
陳靖陽睡得安靜而深沉,寧映白戳了戳他的臉,沒有反應,這一天下來是真累壞了,讓他好好休息吧。
就是這人怎麼睡個覺都一臉幸福啊。
死狗,剛才還是要頂開宮口懟著往裡面射精吧。
像呼應她的想法一般,陰道往外排出了一小股精液。
內射煩就煩在事後必須清洗,還得內褲兜著精液過一天,忍受不時流出的污濁。
寧映白在浴室撩起長發,看著後背目光能及之處遍布的紅印,把傻狗改成了瘋狗,這是在她身上宣誓主權?
這個點還是她的活躍時間,想著心事沒法入睡,盤起頭髮進了走廊的泉池。她張開雙臂坐在角落裡,敞著雙乳正對著院落和明月。
她只開了走廊的小燈,暗淡的燈光下她的奶子跟隨著水波蕩漾,全身的毛孔都被炙熱的泉水熨開了。
可惜了,等陳靖陽養精蓄銳這一夜,一定要跟他在這裡幹上一炮。
寧映白覺得自己的身體甚是色情,舉起手機拍下乳頭剛好被水面分了半的雙乳,此圖堪稱藝術品。她放大相片欣賞著水面以下折射出的乳波,想道:如果我是陳靖陽每天能幹這一對奶子我也很幸福。
她幻想著如果有一天變成男人,第一件事一定是日原來的自己一炮,正面看著這對奶子是怎麼甩出乳浪的。
她也不是一次兩次這麼想象過了,她喜歡拍裸照本就是因為她對自己的身體就能發情。
逼里泛上一絲騷意,她切出相簿連梯子上了推特,消息提示欄彈出了祝半霄的消息。
“你有沒有你的裸照,發來看看。”
搞笑的是這是祝半霄和她的第一次微信對話。
“大年初一的半夜三點找女人看裸照?”
祝半霄沒想到她秒回得比撤回都快,狂罵網路卡頓和微信撤回要好幾個步驟。他就是半夜發了情,找了全網還是硬不起來,只能問寧映白要點素材拯救老二。
“有還是沒有,有就發。”
寧映白髮了剛才拍的那張照片:“新鮮的,拿去。”
胯下的雞巴火速起立,祝半霄存了圖相冊一看詳細信息,還真是剛拍的,這背景也顯然不是在家裡。“你大年初一就在外面發騷?”
“可不是嗎?還有人大年初一不陪老媽在外面問女人看逼呢。”
“你有沒有多點庫存。”難得恢復性功能,祝半霄也不跟她客氣了。
“這麼饑渴?你連黃網都不會上嗎?”寧映白髮了幾個黃網鏈接,“信科院國獎得主,牆應該會翻吧?”
祝半霄又不能告訴她,他只能對她勃起了,不然又招來一頓嘴臭,還要被她當成笑柄。“看了,沒你的好看。有沒有逼照?”
“你不是暈逼嗎?”
“治好了。”但雞巴壞了。
寧映白大悅,嘴硬的小鬼性慾上了頭才坦誠一點,坐到池邊打開腿拍下一張逼口掛著精液的live圖,做著扒開騷穴的動作,繼續戲耍祝半霄。
祝半霄看出陰道口的白濁物不是女人身體的產物,擼管的動作都頓了頓:“剛做完?內射?”
“對啊,被老公喂得很飽呢^q^我在備孕,下半年我就要休學生孩子了,下學期你是見我一次少一次了。”
“。。。”這鬼話除了內射八成是真的,祝半霄是一個字都沒當真。
這是他想內射的逼,看著別人內射的痕迹,擼著沒什麼意思,祝半霄還是問了寧映白再要一些圖,囤著點能擼到開學,等她回來之後再日死這個騷貨。
“幹嘛?你不會只能對我勃起了吧?”連發神經的話都嚇不跑祝半霄,他還不要臉地纏著自己要裸照,寧映白覺得這實在不是那個又焦躁又驕傲的小鬼的作風,於是作出大膽猜測。
祝半霄被不幸言中,卡了一分鐘不知如何回復,寧映白也不再理他。他乾巴巴地擼著,正想著要不要向她承認,寧映白丟了一個推特網址過來。
“不跟你聊了我要去做愛了。”
祝半霄瀏覽著她的推特,跨度長達八年的上百組裸照讓他的雞巴亢奮不已,但他還是對其中一組非常不滿:“你為什麼只發和他的照片?”
“因為他是我老公啊,我們寒假回來領了證的,不然我怎麼備孕?”
“你也有拍我的吧?你發一張啊!”
寧映白又翻出一張和陳靖陽拍的性愛照傳了上去,祝半霄是隨時在刷新的,一刷到又氣個半死,對著聊天框一通輸出,和遊戲里聊天框的污言穢語差不多。
“真不和你說了老公催我做愛了88。”寧映白就像祝半霄不理她的瘋話一樣,沒理他的氣話,給他設了免打擾模式。
祝半霄退到相冊界面,她發的裸照里顯示拍攝地點在Z市附近的一個溫泉景區。這12306為什麼半夜不能買票,他天亮就要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