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限制級內容是這樣的。
寧母囤了一大堆偶像劇投屏到客廳電視上看,聲音照著她的風格開得挺大,寧映白估摸著能蓋過他倆的聲音,或者她媽有意為之。
陳靖陽也醒了個七八分,寧映白遂開始對陳靖陽的訓誡。
“發酒瘋是吧?”寧映白踩著陳靖陽的陰莖逼問他。
陳靖陽低頭認罪:“我錯了。”
“對你這種人就應該貞操鎖鎖精環一起上!”
“呃,鎖精環好像是延時的。”這句話說明陳靖陽真的醒了。
“這你都知道?貞操鎖呢。”
“應該沒我的碼……”
寧映白產生了新想法:“意思是有碼的話你願意試?”
“春節停發貨……”
“開學呢?”
“我錯了,姐,我的雞兒只能進你那裡。”這話又顯得陳靖陽腦子還在抽風。
“滾,你的雞兒只能進避孕套里。”
倆人都不敢用正常音量說話,寧映白怒意難消。
她原本的打算是用腳給陳靖陽擼硬了,再在他面前玩色的,說什麼都不讓他干,反反覆復在軟硬之間徘徊。
先不說這麼玩會不會影響生理機能,這個懲罰不如她目前想的那個方法有趣。
“跪好。”她下床在行李箱里翻找,拿了一個小巧精緻柱狀物。
吮吸型的小玩具,做前戲時寧映白玩過這東西。
她是想自慰給他看,不讓他做么?
想象寧映白躺在她自家的床上敞開腿按摩陰蒂的樣子,一柱擎天的陰莖又上翹了幾度。
“別擼。手背後面去。”
再來跟繩子他就像玩束縛捆綁的男M了,陳靖陽想澄清他的性癖相當之普通,被寧映白捂上了嘴,就像他下午捂她的嘴一樣。
“在這幾秒里你是在幻想我坐上來,還是想看我自慰?”寧映白的秀髮拂過陳靖陽的肩。
陳靖陽不寒而慄。
寧母的電視劇播放到了劇情高潮,男女主角深情相擁,難聽的bgm適時響起,由她家只管大不管質量的電視放出來變得格外嘈雜。
“別叫。”
寧映白把吮吸嘴對準了馬眼按了上去,開到了最大檔。
一個男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被硅膠嘴野蠻攻擊著。
陳靖陽在對性最為好奇的時候也買過飛機杯,那玩意針對男性的生理結構,全方位地包裹莖身,加上模仿抽插效果的高速震動。
用飛機杯能很快達到性高潮,但之後的賢者時間裡自我厭惡感尤為嚴重,如同一隻生來只為獲取快感的野獸,久而久之還是選擇了手活。
到和寧映白髮生關係后,陳靖陽終於懂了做愛的核心不是性器官上的快感,而是靈與肉的交融,機械帶來不了所愛之人的互動。
扯遠了,還是回到眼下。
寧映白手上的這東西不用說也是專門用來吮吸女性的陰蒂的。硅膠嘴只有一個小豆豆那麼大,在這麼小的範圍極致地加強了吸力,在蘑菇狀的頂端形成一個空腔,不斷往裡吸氣。給男人的刺激感和就像在榨精,還帶著一些痛楚。陳靖陽想叫叫不出來。
兩顆飽滿的陰囊猛烈收縮,把四周的蛋皮都牽連過來。
電視劇的男主角對女主角情緒激動地說“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女主角哭了出來。房間里的男主角射了好幾秒,雞巴還噴洒著白濁。
還挺壯觀的。寧映白想,這玩具說全身防水可沒說全身防精液啊,而且他射了一發還把我的床搞髒了,到頭來還是我虧了?
“你不會有S傾向吧?”陳靖陽倒了下去。
“取決於你咯,其實我的性癖很普通的。”
他們兩個人之間一定有一個人對“普通”的定義不一樣。“露出癖算普通嗎?”
“玩弄你的雞兒算普通!再有下次就尿道棒伺候!”
陳靖陽打了個寒戰,剛射完聽不得這種話。
寧映白說著來了興緻。她家裡就倆小玩具,一個震動的一個吮吸的,都拿去玩屌了,不洗乾淨不能用,用手又太過平淡。
“給我舔乾淨。”
似曾相識的話。
這句話約等於“再做一次”。
上一次就著自己的精液操她還是上一次……不對是第一次那天,也是喝醉了酒,那時候對這種感覺還一知半解,也只把她當酒後亂性的朋友。心意明了再來一次,唯有濃濃的負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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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正文和番外同步在寫,番外寫完才發所以進展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