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店主打的就是自助,兩小時內牛肉無限拿。被請客的舍友識相地擔當起了拿肉的角色。
“我怎麼覺得你對他們那麼好,對我這麼凶呢?”陳靖陽邊涮肉邊說。
“我對你還不夠好?”寧映白擰他耳朵,“你是想我對外人那樣對你?”
“那我是內人咯?”他夾了一塊新鮮的肉蘸了醬喂她。
寧映白罵歸罵,吃歸吃:“滾啊!真不識相,我還不是為了你的個人形象,你以為我樂意嗎?”
陳靖陽心裡樂開了花,有點那麼她真是他女朋友的感覺了,嘴角止不住上揚,又餵了一塊肉給她。
“天啊,能不能別秀了。”他們仨一人端了一碟子肉回來就看到這場景,有點崩潰。
寧映白大概也覺得做得有點過,說什麼都不讓餵了,推開陳靖陽自己煮著食材。
陳靖陽看她吃得鼻尖都冒了汗,身上的厚棉服也不脫,其他人早就脫到最多只穿毛衣了,小聲問她要不要脫外套,又挨了她一拳。
“你傻逼吧?我裡面只有一件!”寧映白貼到他耳邊罵。
陳靖陽想到打底衣描繪出她窈窕的曲線、奶頭在高峰上挺立的畫面,也被自己剛才說的話二到了:“那……那你自己當心點。”
阿波三人還算識相,沒聊不該聊的,要是滿嘴跑火車的大彬來了估計就得說到什麼男小三女出軌啊的話題上了。
X大的學生甭管是文理工商醫還是本碩博,只要你開始罵X大的管理,上一秒的仇人就能變成下一秒的哥們。靠這個話題這餐吃得也算暢快。
寧映白不想吃得太撐,店裡的空氣也混濁,她和陳靖陽說要出去透下氣,他們吃完了出來找她就行了。
她說完起身,萬萬沒想到,陳靖陽的手在桌下摸了一把她在裙中裸露的兩瓣陰唇。這軟綿綿滑溜溜的觸感太誘人了。
其他人都在吃,陳靖陽雙手合十以示抱歉,待會補償你。寧映白在公眾場合不好發作,暗想:他完了他真的完了明天不可能讓他站著出酒店!對他太好讓他得寸進尺了!
寧映白在店外煩躁不安,飯前的最後一炮沒打成,體內還殘留有想要被插的感覺,又被摸了陰戶,逼水流了出來。
吃什麼火鍋,她原來是想去酒店點個外賣直接開乾的!吃這麼多得消化多久,什麼時候才能做下一次啊。
她沒有也不可能注意到有一個人吃飯的全程都在盯著她,跟著她出了店面。
因為還處於飯點,店外仍是人頭攢動,她不想和排隊的擠在一塊,到了樓宇之間的巷子里休息。
一雙男人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語氣兇狠:“別說話,給我暖暖屌。”
她認出來了這個聲音。
男人——稱呼他為少年更好一些,焦躁地拉開褲鏈,從內褲里放出昂揚的陰莖,壓下她的身子,讓她的屁股撅起來,將陰莖插入了腿縫裡。
“我操,你不穿內褲?”陰莖上方潮濕而溫熱,沒有布料的阻擋,觸碰到了女人下體的軟肉。他拉起她的短裙,開襠絲襪的背面剛好露出整個臀縫。
寧映白的嘴得以說話,冷笑一聲:“祝半霄,上次你拒絕我的時候看起來像陽痿了一樣,今天精神好到12度的天氣在外面日我了?”
“我沒有日你!我就是蹭蹭。”她沒回頭就叫出了他的名字,祝半霄急著辯解。
“男人的借口一套一套的……怎麼放棄你的正常性愛了?你比我還野。”
“我管不了那麼多!”
祝半霄被那次3P擊潰了。
直白一點說,陽痿了。
發現看片硬不了的時候,他以為是3p的衝擊力太大,就找了3p的片子,還是不行。他翻了上百頁黃色網站才找到一部女主身材和寧映白差不多的3p片子,依然不行。
性功能他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
寧映白找他明示暗示打炮的那天,他正因為這事煩惱著,想著要不要上醫院,她發來的好友申請也不想理。
今天他被南校的幾個高中同學叫過來玩順便吃飯,剛好坐在寧映白斜對面。他看到一個月的時間裡寧映白就能和那個男的卿卿我我,氣憤之餘產生了“我上我也行”的想法。
祝半霄盯梢著寧映白和陳靖陽,飯都沒怎麼吃。陳靖陽摸了一下接近女人下體的部位,寧映白抖了一下,表情變得又驚又羞,走了。
祝半霄失聯已久的老二傳來訊號,他追上寧映白,但不想跟她解釋來龍去脈,只想試試老二是不是對她反應特別大。
發現她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可以連內褲都不穿。
祝半霄抱著寧映白在她的腿間抽插,腿根兩側的褲襪也摩擦著陰莖。
龜頭經過穴口,再碾過陰蒂,在陰唇的包夾中往前頂著陰阜。
這裡隨時都會有人經過,看到他抱著她緊貼在一起。
包括她的“那個男人”。
祝半霄有點明白寧映白的露出癖從何而來了,隨時可能被發現的心理壓力促使他全力在抽送。
他的手從腰部伸進衣服里往上摸,沒有摸到鋼絲和蕾絲,摸到的是柔軟的奶肉。
連奶罩都不穿了!
知道她騷,怎麼可以騷成這樣!
祝半霄抽送的動作停下,龜頭對著寧映白的陰道。他猶豫要不要進去。
“好了沒?蹭這麼久?”寧映白催促著,“別射我身上,我在這邊洗不了。”
“你是怕被抓姦吧?”祝半霄下壓她的腰,要她撅屁股起來,“給我插一下。”
“得寸進尺了你還?戴套了嗎你就在這裡插。”寧映白十分不滿。
“不射裡面,我說到做到。”
“你哄我還早二十年!”這是原則性問題!
“白姐——寧映白——白姐——人呢?”是陳靖陽的聲音,他在找她,寧映白口袋裡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她想跑,被祝半霄按下來,他握著雞巴順著淌下的淫水插了穴里。但只插一小截,在上次祝凌告訴他的G點附近狠狠日了幾下。
祝半霄還算說話算話,在射之前抽出來,發泄在了他手上,沒沾到寧映白的衣服,之後就溜了。
陳靖陽找到喘著氣、面色潮紅的寧映白,她這樣子太不對勁了。“怎麼回事?還好嗎?”
“沒事……我就是……有點缺氧。”可惡的小鬼把她搞出感覺就跑了,“去開房,我要做愛。”
缺氧和要做愛是怎麼個關係?
阿波三人和陳靖陽一起找寧映白,就站在離他們幾步的距離目睹了滿臉春情的寧映白向陳靖陽求愛。
太超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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