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靖陽不想說他想起了什麼:“巧合吧,你坐我身上不就這樣嗎?”
“坐身上是吧?”寧映白的屁股來回碾著,“說不說?”
“不說。”
身下的硬物逐漸貼上她的陰部,寧映白氣得不行:“你還享受起來了?”
“你別說還真有點。”陳靖陽的語調上揚。
中考前的第一次統一模擬考陳靖陽的英語還是拖後腿,寧映白髮誓怎麼也要給他惡補到跟上進度,中午下午放學都把他扣在教室補習。
二模成績出來陳靖陽的英語總算是到了B+,雖然離目標還有距離,但寧映白還是心情大好。中午放學她站在前後桌之間半趴在陳靖陽的桌子上,拿他的答題卡欣賞。
坐在她對面的陳靖陽從她的校服領口看到內衣是尋常事,胸罩沒什麼稀奇的,可那天她換了一件尺寸不合適的大碼內衣。陳靖陽從某一個特定角度看到了少女的乳頭。
他雞巴頂著桌肚頂得生疼,寧映白怎麼勸他都不肯回家,拖到門衛都午休了才溜回家。
對洗髮水都能手沖的年紀,看到性幻想對象的隱私部位可是一件了不得的事。
好在少年人精力旺盛,每天來幾管也就是上課睡得多點。
這事說出來還是有點難為情。
僅此一次,被校服遮蓋的其他肉體都沒看到,唯獨看到了最隱蔽的地方之一。
“我要告訴全世界你的性癖是學英語……不對,學英語的話你以前對我……”寧映白說到自我懷疑。
她在納悶啥?她不是老早就知道他對她手沖嗎。“那能不能給我把六級補習了?”
“滾!”粗長的灼熱陰莖上翹著,頂著她的陰部好不自在,“你自己把握時間……反正他們回來看到我也無所謂。”
陳靖陽掐了一把她的腰:“我有所謂。”
“這你又有所謂了?”
“身邊人會天天說這個的好不好?”
“在意個人形象啊?”
“跟你混一塊之後我還有什麼個人形象可言?”
“怎麼?我長得有礙市容?咱倆混一塊對X大倒是提升形象,這學校滿街的美女配豬男。”
少了一對又多了一對等於沒差吧,陳靖陽想。
他又拿了一個套子出來,剛撕開呢,手機響了。
“喂喂喂喂喂陳總在嗎在嗎?哥們兒看完了,快收拾你的做——案現場?”阿波的電話里傳來其他幾人笑作一團的聲音。
陳靖陽確認了一下現在的時間:“那電影不是倆小時嗎?”
後面的人笑得更大聲了,這夥人開了免提一起取樂,阿飛搶過手機:“陳總不知今夕何夕了都,那電影一個半小時!我們到校門口了。”
“我操!”陳靖陽跳起來,寧映白被他拱到桌上,“他們回來了,快收拾。”
“啊???什麼情況?”
“別管了,總之人回來了。”這點時間裡他得把這屋子所有激烈戰鬥過的痕迹全部清除。
寧映白套上衣服看著忙前忙后的陳靖陽:“那你這兒怎麼辦?”她指了指還硬著的肉棒:“能憋回去嗎?”
“這個程度不可能憋了。”陳靖陽有點絕望,“你用嘴的話可能可以來得及。”
“滾,自己塞褲子里。”寧映白靈光一現,“我買的那個飛機杯呢?”
“柜子下面。”
“用過沒?”
“沒有。”陳靖陽有不好的預感。
“以前用過沒?”
“……用過。”
“哪個舒服?”寧映白按下了預熱鍵放到他腿邊。
陳靖陽秒答:“你。”
“這還差不多。射嘴裡別射臉上,妝洗了會花。”寧映白不給他反應的時間蹲下去,把莖身上自己的淫水舔了個遍,舌頭掠過精囊,回到前段,把腫脹的龜頭全方位地攪了一遍,接著含住前端,最大力度地吮著,三根手指並排揉按會陰。
老娘畢生的口交所學都用上了,怎麼好像總有這種危急到必須用嘴的場景,是不會故意的?她想。
陰莖興奮地在嘴裡跳動,因為過於粗大,她的腮幫子沒多久就累了,她捏了一把陰囊暗示陳靖陽快點射。陳靖陽得到的信號卻是按著她的頭頂著喉嚨抽插起來,把寧映白氣了個半死。
她在衛生間里吐了精液漱口,給剛含過屌的嘴巴補上口紅,出來放狠話:“晚上不讓你射得只剩水我就……”
沒等她說完,宿舍門上響起了拍門聲:“陳總我們回來啦在嗎在嗎在的話我就直接進來啦我操這小子還鎖了門!”
陳靖陽看了一眼寧映白,告訴她自己收拾得差不了他要開門了,讓她做好準備。就在他動身那一刻,他看到自己垃圾桶里還有用過的避孕套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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