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路無言,陳靖陽想不出合適的話,他說什麼都怪怪的,只能讓寧映白自己平復情緒。
進了屋子,寧映白瞥見陳靖陽打包的行李,問他這是什麼意思。
“我明天要走了,剛收到的通知,提前了。”
寧映白二話不說把陳靖陽壓在門邊牆上,從鎖骨邊向上啃食到他的唇邊,他們的唇邊微微接觸,陳靖陽都閉上眼了,寧映白沒有真的親下去,而是問:“為什麼路上都不說話?”
“反思我一個黃毛是否對苦主傷害太大。”
“你?再大能有我大么?”寧映白不滿他的回答。
“我覺得我應該比你大。”陳靖陽摸上了寧映白的胸部,經過這麼長一段時間的“鍛煉”他已經能從背後單手解胸罩了。
“神經病,誰跟你比這個。”不過平心而論,她的胸在女生之中並沒有陳靖陽的陰莖在男生之中大得那麼離譜。
陳靖陽抓她奶肉抓得快變了形,遲遲不去撫慰她的乳頭,八成是故意的。寧映白隨他的願親了下去,撬開他的牙齒伸了舌頭進去。雖然兩人舌吻不多,做得最多就是情慾最旺盛時,恰如此時,陳靖陽領會到她的意思,唇舌交纏攪弄到了一起。
他們在擁吻中自然而然地去觸碰對方的性器官,陳靖陽的指腹停留在寧映白的陰道口,敲擊後接著揉按穴口部分的媚肉,他注意到她應該只是普通性喚起的濕潤。
“前面沒做嗎?”
“沒有,遇到倆神經病聊了會就出來了 。”寧映白學著他用指腹刮著馬眼,陰莖在手裡跳動了一下,“這麼興奮?”
“是有點。”
“只是有點?待會你別嚇死。別頂我,我吞不了那麼深。”
陳靖陽上一秒沒消化過來她什麼意思,下一秒她蹲下去擼了兩下陰莖,張嘴比劃之後含了進去。她有意避開了牙齒,但沒把握好深淺,直接頂到了喉嚨,於是退了一點出來,約摸到了合適的區域,她的舌頭抵住、舌尖抖動著拍打莖身。
陳靖陽好說歹說這麼久寧映白就是不願給他口交一次,這突如其來的溫暖讓他迫不及防地叫了出來。
寧映白吞吐了幾下柱身,轉為著重關照頂端,雙唇貼著冠狀邊緣吸吮,舌身摩擦馬眼,再吐出陰莖來,舌尖頂著系帶舔弄,如此反覆數次。
陳靖陽大概懂了為什麼有相關經驗者的男性會對口交有一種執著,口腔的溫暖和舌頭的靈活帶來的快感自不用說,看著面容姣好的女性在自己身下使出渾身解數來伺候自己的性器官,吸到雙頰凹陷,心理上的確會產生征服感。
“累了,你這太費勁了。”寧映白捏了捏下巴,嘴酸得不行。
“行行行,我來。”
“舒服了?”寧映白語調中帶著一些期待。
“當然啊。”
寧映白一躍上了床,脫掉下半身的衣物,M字開腿朝陳靖陽坐著招呼他過來。
她那種對性需求坦誠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反過來對寧映白也一樣,她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她喜歡被口交也是因為她喜歡看鼻子挺拔的男生埋在自己腿間認真取悅自己的樣子。
不知道陳靖陽有沒有猜到她的這個癖好,但他正在用鼻尖戳著她的陰蒂。
“你……幹嘛?”她驚訝於這種不熟悉的感覺。
“怎麼樣?”陳靖陽舔了舔陰蒂。
“啊……別停。”她抓住床單。
舌頭繞著陰核打轉,但就是不去觸碰陰蒂頭。同樣的把戲玩兩次讓寧映白癢得難受,雙腿交叉夾著他的頭下壓,非給自己舔舒服了不可。
“我覺得我們還是設置一個安全詞吧,你從頭到尾都喊不要,到底什麼時候是真的不要?”陳靖陽滿臉是水地抬頭。
“又不玩SM還要什麼安全詞……說不要就是要啊,白培訓你這麼久,床上的話能信嗎?我還想說要不咱倆就當最後一次來做吧?”寧映白典型的想一出是一出。
“真的?”
“當作嘛,來點心理效應……”寧映白又纏到陳靖陽身上,“你又當真了?我可沒說一天之內要結束兩段關係。”
她感覺到臀縫中的巨物稍又疲軟馬上又硬了幾分。趁二人抱在一起,陳靖陽說:“那……女上?”
寧映白不爽:“為什麼?”
“你說的當作最後一次,剛好有始有終啊。”陳靖陽裝傻。
“誰讓你這裡首尾呼應了!”寧映白給了他一拳,“我要你干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