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道德觀念但不多(校園 NPH) - 番外5:傻逼表弟和低智表哥的雄競(7)

陳靖陽挑來挑去選的酒店就是陳嘉西說的那家,寧映白憋著沒告訴他。
陳靖陽在酒店門口匯合時很難為情地跟寧映白說“我沒成年,只能留你的名字。”
“哦,沒事。我先開房,你再上去就行了。”寧映白一副領路人的模樣,“你知道我成年了?”
“……知道啊。”陳靖陽都能脫口而出寧映白的生日。
寧映白想也是,她都帶他表弟開了多少次了,正規一點的酒店都需要成年人持身份證進入。“那我算不算拐騙未成年人啊?”
“你都是累犯了,還問我這個。我也沒差幾個月就滿十八了啊。”
“是是是。”寧映白沒有明確她用“是”回答的是哪句話,“我進電梯了就給你發房號,記得看消息。”
十分鐘后。
“?人呢?”寧映白髮消息催促。
“等一下啊,我跟你不是一看就是一起來的嗎,他們盤問我怎麼辦?”
“……酒店前台見過的人比你想得多多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誰跟錢過不去啊?”
陳靖陽走到房門口的時候寧映白已經在雙手抱胸瞪著他了。這兩天Z市有所回暖,穿一件單衣足矣,寧映白穿的是一條貼身的低胸連衣裙,乳溝若隱若現。她說這是她偷偷買的,不敢讓她媽發現,穿起來感覺自己有一種不止十八歲的性感。
陳靖陽的包里裝著他買的床上用品和他們兩個人的校服,做完之後還得回去上晚修。
寧映白這種鄙視的表情他以前經常見,但這還是第一次他是自上而下的視角看到的。分開得太久,他早就不是那個被她俯視的跟班了。
陳靖陽感覺他們即將開的門不是用來做愛的房間,更像以前出去燒烤,由他們倆負責大包小包地拎物資進場。
寧映白刷卡進門,打量著環境,表示房間還不錯,接著就催陳靖陽去洗澡。
“……這麼快?”陳靖陽疑惑。
“你要是想翹晚修的話,我們可以從盤古開天闢地聊起。先洗啊,洗完幹什麼都行,你想感覺上來了才發現沒洗澡么?”
“我出門前洗過了!”
“我連頭都洗了!內衣都是成套的!”寧映白跟陳靖陽攀比道。
陳靖陽從敲定要出來開房的那一刻就很迷茫。
性到底是什麼?“如果你要找人上床為什麼不能是我”是他長久以來的困惑,一時衝動說出口后,沒有後悔,就是被這問題困惑住了。
他算是性慾比較強的那種人,生理慾望也就止於手淫而已。如果可以的話,是想水到渠成了才跟喜歡的女生做這種事。
可他喜歡的女生不這麼想,她不認為只有相愛的人可以發生性關係。對她來說,將男人的生殖器納入她的體內以獲得快感,只是一種尋常取樂的途徑。
所以他應該收起對性愛交織的幻想,做一個她取樂的……人肉按摩棒?
寧映白在浴室里洗澡,陳靖陽可以透過半透明的玻璃看到她曼妙的身姿。他有點不敢將目光投向那一邊,即使他現在不看,也會馬上看到她的裸體。
陳靖陽悄悄往那邊一瞥,寧映白在側身清洗乳房,托著豐滿的乳肉揉搓了幾下,雙手滑到腹部,然後是彎腰清洗陰部。
就這麼一眼,他硬了。
他擼了擼手裡的性器,充當人肉按摩棒的話他還真挺有性器自信。
他聽到寧映白關了水龍頭,從架子上取下浴巾擦身的聲音。趕緊調整好姿勢,鑽進被子里假裝一直在玩手機。
“鏘鏘!”寧映白喊著,三步並作兩步撲上了床,她的腳還沒完全擦汗,頭髮上也沾著水珠,“你剛才有沒有偷看我?”
她簡單圍了條浴巾就出來了,胸口的浴巾下滑,被她擠出大片雪白的乳肉,手指一勾就能露出乳頭。陳靖陽被她緊逼著退到床頭:“這半透明的玻璃,想不看都難吧!怎麼叫偷看?”
“硬了沒?”
“……硬了。”
“我摸摸看。”寧映白伸手進被子。
“哇!你別!”陳靖陽捲起被子蓋住下體,屈膝坐在床頭,盡量不把身上的布料頂出形狀。
“別什麼別啊,都出來上床了還不讓摸的嗎?”
“你能不能一步一步來啊?我靠!人家都是牽手、接吻、擁抱,你一個都沒有,上來就摸生殖器,咱倆是只做活塞運動的動物么?”
“好吧。”寧映白委屈地鴨子坐在他面前,“那你怎麼想?為什麼會說前幾天才發現喜歡我?”
被提起這個話題,陳靖陽深呼吸:“那不是我覺得我們是朋友么?我是不想看到你和別的男的在一起,主要還是怕他們會繼續傷害你。我從沒往那方面想過,直到看到你跟陳嘉西那個傻逼……那麼一回味自己的情感,已經超乎友情了。”
“你有那麼討厭你表弟么?”
“說不上討厭,我就是覺得他是傻逼。”
“你很聰明嗎?”寧映白笑。
“喂!我跟他還是差很遠的吧!”
“你喜歡我,就算我不和你在一起,你也不想我和別人在一起?”寧映白直視著陳靖陽的雙眸。
“也不是那麼說……能在一起當然是最好的啊。”
“你知道我對你沒有那種感情,也要心甘情願地被我利用么?”
“對。”
“那我就一定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你對我的好么?只要邁出這一步,我們可能就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我知道。但是,過去你從來沒有給我一個對你好的機會。”陳靖陽突發奇想,“我跟他們不一樣吧?未必……上了床我們就回不到朋友關係了,在上床以外的時間裡我們可以按以前的方式處著啊。你其實跟他們都沒什麼話說吧,我能陪你上床,也能跟你聊天,你想想我們以前話多到被老師叫去罰站……”
“我是可以呀,你呢,你會越陷越深的。”寧映白看他說得眉飛色舞,想這個人純情之餘還怪可愛的,“你會對我的佔有慾越來越深,很快就不滿足於做一個上床和聊天對象的。”
“那你說……談戀愛和我們這樣又有什麼區別?不還是上床和一起鬼混?”
“情感的互動?你的感情在我這裡沒有迴音啊。”
“我不需要。”陳靖陽篤定道。
“你怎麼就能知道你不需要?”
“你和每個人做之前都會說這些么?”
“不會啊,他們玩完就丟了。但,我……我還沒狠心到能兩次丟掉我的朋友吧?”
“丟我一次已經夠狠心了。行了,這說明我在你那裡還是有一些特殊的。”陳靖陽自嘲,“做吧。”
寧映白想,這比她想的還可怕,前戲都沒做,聊天聊得性慾沒了才說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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