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道德觀念但不多(校園 NPH) - 番外3:久別重逢,然後做愛(22):在劫難逃

陳靖陽在寧映白低頭時往那邊又看了一眼,和她前男友的視線對上了。
她口中的前男友只能是這個人了,x大曾經的明星學生。寧映白在x大讀研的日子低調至極,遠沒有高中和本科時的風風火火,她男朋友的名字倒是在x大如雷貫耳。
那年那天陳靖陽丟了魂一樣離開遇到他們的實驗樓A3棟,再之後才慢慢把那個名字和那張臉對應上——廢話,他一個來學校混日子的,關注一個學術大佬給自己增加同儕壓力幹什麼。
陳靖陽覺得前夫哥看寧映白笑得背影都在抖動的心情,不亞於他當年遠觀他們親熱時所想。
大概還是出於男人的那點小心思,他有一些暗爽:聽說你不太行是吧?這麼可愛的白姐,就讓她擱那兒天天自慰?
哎不對,不是這句。
寧映白說過她和前男友是命中注定不會有好結果,異國的距離只是一個表面原因,所以在說分手時感情已經是被消耗后的相互折磨。時過境遷,她不再對其中抱有任何的愛與恨,連遺憾都不會有。
草泥馬啊,還不如老子衝上去為愛當一次小三。陳靖陽捏緊杯子想,那男的看她的眼神明顯是余情未了。寧映白為了前男友的前途考慮,肯定說不出不想讓出國的話。
但他就不一樣了,都活成這樣了,一直是無欲無求的。說沒有上進心也好,戀愛腦也罷,能跟她在每一個下雨天靠在床頭就是最大的心愿了,能做的最多就是不要讓她再為了誰難過。
陳靖陽有幾件事沒有跟寧映白說過。
第一件事是幾個月前主管找他談話,希望派他到外地駐紮個一兩年。
陳靖陽禮節性地聽完主管畫的餅,故作思索,然後拒絕了。
“小陳,說句實在話,你也算我們公司重點培養的對象了,這男人嘛,還年輕,就應該要打拚事業……”
陳靖陽有點憋不住,他哪還需要打拚,這剛空降的主管找人談話也不做好調查。
“啊,可是我馬上要結婚了。”他覺得自己說這話的語氣就像寧映白附體。
那會兒也就剛同居,他就已經一天都離不開她了。他要結婚的消息在公司里不脛而走,性冷淡和同性戀的傳聞勉強算不攻自破——不信的人自有千百種理由。所以到後來寧映白拿他手機發了朋友圈,眾人也只是感慨一句陳工眼光實在太高,硬是不將就。
這幾個月里陳靖陽短途出差過兩次,在外地每時每刻都像熱鍋上的螞蟻,回了酒店就火急火燎地找寧映白視頻。寧映白沒說幾句就要他在視頻裏手淫給她看,他還得避開同住的同事,應和她的癖好。
賢者時間裡當然想要和她有不止於性的發展,只是感覺自己終將愛而不得。而今天之後再出差是不是可以哄她在視頻里說“愛你”和“想你”了?
看自己在屏幕小窗里笑得像二愣子一樣的臉也無所謂了。
說到外派,研究生畢業的第一年,陳靖陽被公司派駐到北京了半年。
他本科也是在北方讀的,並非適應不了北京的氣候。
但不知道為何那個冬天過得尤為孤獨。
嘴唇乾裂的季節里,上下班路上單曲循環著《北京的冬天》,半熟的同事向他打趣這個家庭條件有什麼必要像他們一樣在外面打拚,回老家過著衣食無憂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得了。
他笑笑不說話,但也確實不知道自己為何隨了人群加入拼搏的行列中。
他對物質沒有太多要求,也沒有對未來的嚮往。最初以為自己是因為不能浪費學歷的想法才加入內卷大潮,後來發現,可能是覺得這樣是活著,那樣也是活著,沒到過不下去的程度,就隨便過吧。
北京停暖氣的那天,他坐上回X的飛機,登機前刷到一條寧映白的朋友圈:“都結束了。”
直覺告訴他,她說的是和交往多年的男友分手了。
雖然和他沒什麼關係,但還是有一種莫名的慶幸。
歌單的下一首同樣是同一名歌手演唱的《情人劫》。上一首唱“想你的冬天,飄著白雪,丟失的從前,讓我無法拒絕……”下一首唱“當你走後我終於知道,在你面前我在劫難逃,那些照片早已燒成了灰燼,可那些回憶怎麼點也點不著。你的眼睛讓我終於知道,你的懷抱讓我在劫難逃……”
又過了一年多以後,坐在烤肉桌前,凝視她的雙眸,終於聽懂了這首歌。
她明亮的雙眼告訴他,你就是在劫難逃。
——
陳狗(25歲版):是的我就是為愛做小三
預告:。_。又臨時起意寫一個性轉paro,雷這個的小心被創。就是在作者的惡趣味下高中時的他們突然互換身體,用對方的身體搞色色,然後一起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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