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語霜對於飯友被搶走這一件事意見很大,說來可是她自討苦吃。
寧映白甚至有時會帶飯來上班了,蔣語霜連中午點外賣湊起送價都得另找個人。
還有一批破防的是追過寧映白,被她三言兩語無情拒絕的男同事。見她每天下班都坐著一輛價格不菲的車離開,公司里又是流言四起。
寧映白十幾年前就有過類似的經歷,只要不扣她工資不讓她加班,就不能對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和過去不同的是蔣語霜會為她打抱不平。
“憑什麼啊!也不看看他們什麼樣!你放陳工出來溜溜唄,還輪得到這群怪物反對?”
“溜什麼溜,他又不是狗。”
“小寧姐你過得太滋潤了我好嫉妒啊啊啊!”
寧映白怕蔣語霜回去拿陳靖陽去對標向慶傑,向慶傑看來有難了。
其實他們在家也沒有太經常做飯,烹炒的環節是要不了多久,但對於要兩個上班的人來說買菜備菜清理費神得多。
而且她不會做飯,只會備菜和前幾年流行的“95后吃飯糊弄學”,把食材一股腦地往下倒了煮出來能進食就行。上班那麼忙,合租房也不適合大動干戈。
陳靖陽說他會的也不多,就最基本的幾個菜。外賣吃多了還是不太健康,被迫自學了做一些簡單的飯菜,時間合適就會自己開點火。
寧映白吐槽他天天熬夜也健康不到哪去,他避之不談,說:“一個人的量不好把握,兩個人做飯方便多了。”
他會買店裡備好的凈菜放在冰箱里,寧映白負責淘好米放進電飯鍋里加水,和碗扔進洗碗機就行。
兩個人飯量也不是那麼好把控,多出來的就成了寧映白第二天的午飯。她說上一次吃家裡帶的便當還是初三開始上晚修的時候,不想吃食堂非要她媽給她帶飯——最後還是去食堂熱的飯。
光是“家裡”兩個字就讓陳靖陽樂得不行。他那點手藝也就夠填滿自己的肚子,可寧映白好像吃得還挺歡——被她知道他在心裡這麼形容她,奶頭又得挨一頓折磨。
相處得越久,寧映白釋放出來的性癖就越多。
因為兩個人做得頻繁,他們在床上的進展可以說是突飛猛進。
寧映白把她那些對男人身體的癖好全部宣洩到了陳靖陽身上。
她買了一副手銬,讓他脫光了跪著,雙手銬在背後。
她摸著他的乳頭羞辱他:“聽說經常出去嫖的男的,奶頭會特別敏感,因為正常做愛不太會玩男的奶頭,技師為了刺激更多快感。你髒了陳靖陽,雞巴都開始硬了,要不回去跟你們公司的嫖蟲交流一下被玩奶的心得吧。”
陳靖陽很是屈辱,身體倒是誠實:“……那是你脫光了站我面前,我怎麼可能不硬!”
“你應該也很喜歡這種play吧,我叫你跪就跪了。”她用腳尖挑逗著陰莖,掂了掂腿間的陰囊。
“那不是你要玩嗎!”
“好乖哦。”她像褒獎犬只一樣拍拍他的頭,“是不是要當我的性玩具?”
陳靖陽危機感重重,但掙不開手銬:“我只是想簡單地跟你做愛好嗎!”
他突然站起來在床上差點站不穩,寧映白一手扶住他的胳膊,一手握住那根在二人之間挺立著的巨物:“你放心吧,我特別喜歡跟你陰道性交的感覺,一時半會還不會撅了你的。”
“……”她是怎麼猜出他的擔憂的。
“跪好。”寧映白把他按了回去,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一個帥氣精壯的男人跪在她跟前,和他滿臉不情願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兩腿之間巨大的性器已經完全勃起,飽滿的頂端往外冒著淫液。
視覺體驗極佳。
她關了房間大燈,留了一盞暗黃的小夜燈,整個房間散發出淫靡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