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玄弋睜開清冷的黑眸,俯視瀟瀟,低聲喝道:“放開!”
瀟瀟哪裡肯放,她將整個白嫩的身子貼在玄弋的身上,扭動腰部輕蹭著男人的胯下。
隔著一層單薄的褻衣,她能感到那處隆起了一大團,硬邦邦的,因著兩人身高的差距,那物正好頂在她的小腹上。
她用柔軟平坦的小腹不停的蹭著那根巨物,明顯能聽到頭頂上男人的呼吸聲似乎有些急促。
“聖僧,你好硬哦,想不想把肉棒插進瀟瀟的穴兒里?”瀟瀟得意的挑逗著玄弋,下一秒。
“啊……好痛……嗚嗚……”
玄弋的另一隻大掌迅速抓住瀟瀟的手腕,用力收緊。
女人纖細的手腕上傳來一陣痛感,白嫩的腕上都有一圈紅色的勒痕了。
瀟瀟吃痛,急忙鬆開玄弋的手掌,往後退了好幾步。
玄弋豎起手掌,輕聲念道:“阿彌陀佛,今日,雖不殺生,可並未保證不做任何反抗,施主若是不想缺胳膊少腿,還請早些離去。”
瀟瀟眸中泛著水光,嬌聲嬌氣的控訴著男人的粗魯:“聖僧,我是真的愛慕你,為何要對我這麼凶,人家好疼的。”
玄弋沒半點憐香惜玉之心,他目不斜視,語氣冷淡:“既然施主想逼我動用武力驅逐,那貧僧便得罪了。”
他說著撿起地的衣裳扔到瀟瀟身上蓋住她誘人的胴體,闊步逼近她,高揚起手掌便要劈向她的後頸。
瀟瀟往後一躲,抱著頭叫道:“我走便是了,我現在就走。”
這男人手勁很大,瀟瀟怕他真劈下來,她的脖子得廢了,他若是動真格,她可不敢放肆。
玄弋收了手掌,面無表情的立在一旁。
瀟瀟慢吞吞的穿好自己的衣裳,極不情願的離開,走時還“戀戀不捨”的回頭看了玄弋好幾眼。
玄弋依舊保持著剛才那個姿勢,連餘光都吝嗇於施捨給她。
瀟瀟心裡懊悔極了,今夜差點便成功了,怎知那和尚中途會醒過來,這是在她預料之外的,下次她應當備些道具以防萬一才是。
瀟瀟回屋后,懷著滿腔憤懣睡下了。
第二日,她睡到日上叄竿才起身。
瀟瀟是個懶骨頭,平日里,廟裡的和尚早早便起來練功、挑水,只有她一人窩在床上睡到天光大亮才起身。
一打開門,她便聽到男人清冷似寒玉的嗓音。
“施主,香油錢悉數歸還於你。”玄弋把裝著銀票的鼓漲錦囊遞給瀟瀟,“你拿了銀票便離開,馬車已備好,在寺外候著。”
瀟瀟望著他,並未伸手去接,昨日談錢只是個借口,本以為這和尚不會把所有的錢歸還於她,那她便可繼續賴在這裡。
沒想到這和尚竟是分文不收,她在寺里住了兩個多月,耗了不少花銷,他也不向她索取半分。
瀟瀟搖頭:“聖僧,我不走,我要在這裡養病。”
“施主去桃花庵也可養病。”
“我喜歡在這裡養。”
玄弋臉色冷了下來,他不想再同瀟瀟廢話,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欺軟怕硬,與她說的再多,也是浪費口舌。
他需要動用武力。
大掌抬起,對著女人的後頸用力劈了下去。
“啊……”瀟瀟痛呼一聲,便暈了過去。
玄弋把瀟瀟的行李收拾好,連人帶物一起扛到了馬車裡。
他慶幸現在師弟們都去練功亦或是去上早課了,也沒人看到他扛著瀟瀟,不然指定要問東問西。
眼前這個輕浮孟浪的女人可不能繼續留在寺里了,否則遲早要生出事端。
所以一定要將她送走。
玄弋不知道瀟瀟家住何方,既然她說要養病,那他便送她去桃水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