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對於情事的經歷也不多,就先前與玄弋做過一回罷了,她竟不知平時看似清心寡欲的和尚,做起這事來,這般勇猛,直肏得她雙腿打顫,淫水直流。
佛堂里浮動的迷香令男人的身體愈發亢奮,他箍緊瀟瀟纖細的腰肢,聳動胯部似打樁機般快速的挺動著。
女人的肉穴又緊又小,每次肉棒插進去時,都會被緊緊箍住,又吸又夾的,爽得男人尾椎骨發麻。
玄弋的欲根已經被花穴咬得又腫又脹,快要瀕臨爆發。
他將瀟瀟的雙腿扳得更開,接著用力往裡狠狠一撞,粗長的肉棒整根插到底,碩大的龜頭死死抵著微張的宮口,噴射出一股股滾燙濃稠的白濁。
瀟瀟被玄弋撞得花穴痙攣收縮,直接登上了高潮,她咬著男人寬闊的肩膀,哆嗦個不停,嘴裡發出似幼貓一般的嗚咽聲。
玄弋緊緊抱著她,兩人的性器毫無縫隙的連接著。腫脹的肉棒仍在一跳一跳的抖動,噴射著余精。
瀟瀟緩了好一會才停止發抖,她急促的喘息著,待恢復些力氣時,便仰頭去吸玄弋的舍利子。
兩人唇瓣相貼,吸了好一陣,仍是什麼都吸不出來。
瀟瀟仰得脖子都酸了,她有些泄氣又韞怒的咬了咬男人的薄唇才鬆開。
為什麼還是什麼都吸不出來?
明明這次是這個和尚主動與她交歡的,並且,他射了好多陽精在她體內,這足以證明,他情慾已經被百分百勾起。
可,為什麼還是吸不出舍利子呢?
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
瀟瀟苦著一張小臉,鬱悶極了。
佛堂東邊的牆根下,擺放著一個褐色的,不起眼的小香爐,裡面的香料終於燃燒殆盡。
空氣中漂浮的奇異芳香也慢慢散去。
一刻鐘后,兩人都漸漸恢復神智,身體里的燥熱也慢慢消失。
玄弋臉色陰沉的從瀟瀟身上起來,他直起身子,往後一退,“啵”的一聲,將肉棒拔了出來。
被肉棒撐大的穴口,未來得及合攏,汩汩的白濁便涌了出來。
濃稠的白濁淌到瀟瀟身下的蒲團上,玄弋眼神晦暗不明,他難堪的別過臉,不忍去看那淫靡的液體。
他又破戒了。
這次,是他主動插進去的,甚至還沉溺其中,享受著那種交合摩擦的滋味。
玄弋心裡很懊悔,他抬頭望了眼前面那尊巨大神聖的佛像,更覺羞愧不已。
他居然在如此神聖的佛像前做出這種淫亂之事,真是愧為佛門弟子。
玄弋面色痛楚的將僧袍穿上,他看了眼躺在地上,雙腿大張的瀟瀟,隨手拾起地上的衣裳將她赤裸的身軀遮住。
沉默了會,他語氣冷硬的對瀟瀟道:“施主以後莫要再跟著我了,我是絕對不會對施主生出一絲情誼的。每次和施主一起,准沒好事發生,請施主以後離我遠些,莫要毀了我的修行。”
玄弋說完,便生氣的拂袖而去,徒留瀟瀟一人躺在冰冷的地上。
瀟瀟氣得瞪了一眼玄弋頎長的背影,這個臭和尚把她肏的那麼狠,居然還好意思給她甩臉色。
誰稀罕他了,整天冷著一張臉,有什麼好的。
因著做了兩次都沒吸出舍利子,瀟瀟想她需要去尋找原因,正好把這和尚晾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