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結實的手臂豎在女人豐滿挺翹的椒乳間,軟綿的乳肉包裹著男人的臂膀,玄弋一愣,過了會才反應過來,想將手抽回來。
可瀟瀟抱得太緊了,他用力將手往外抽時,連帶著瀟瀟的身子也跟著拖了出來,差點跌到地上。
玄弋眼疾手快的將她接住,瀟瀟如遇暖爐般,摟著他的脖子,將他抱得緊緊的。
玄弋將女人送回床上,想扳開掛在脖子上的小手,因她手上有傷口,他顧及她,怕弄疼她,便沒有太用力,是以扳了好一會,都沒扳開那兩隻小手。
瀟瀟整個身子貼在玄弋身上,也不願意躺著,原先蓋在她身上的被褥滑落下來,露出她只著褻衣的身子。
她穿得單薄,容易受涼,冷的哆嗦了兩下,又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玄弋無奈,壓低身子,和她半躺在床上,任由她抱著自己,他拉過被褥將兩人蓋住。
感染了風寒,需要捂出一身熱汗,才容易好得快。
瀟瀟有個壞毛病,嘴裡喊著冷,卻愛用腳踢被子。
玄弋掖一次被子,她踢一次,幾次之後,玄弋蹙眉,有些不悅了。
他用結實有力的雙腿夾住她兩隻亂蹬的小腿,將她鉗製得動彈不得。
兩人現在的姿勢非常曖昧,經歷了一番折騰后,彼此的衣裳都有些鬆散。
嬌軟的女人整個趴在男人身上,兩人的胯部緊貼著,四條腿交纏在一起,怎麼說都親密的得過分。
瀟瀟在玄弋懷裡尋了個舒適的位置,小巧的鼻尖蹭了蹭他頸下裸露的鎖骨。
她溫熱的氣息似帶著些香氣,吐氣如蘭,噴洒在他頸下的部位。
玄弋覺得那處皮膚有些發燙,他偏了偏頭想躲開,但卻無法挪動分毫,因為瀟瀟抱得太緊了。
身上的女人體溫很高,像個小火爐似的,兩人身上還蓋著一層被褥,玄弋熱得額上都沁出一層薄汗了。
他將僧袍扯開了些,輕吐了口氣,又想去扳開瀟瀟的四肢,但仍是扳不開。
玄弋看著趴在他胸口上,雙眸緊閉,臉頰因為體溫過高而染上一抹緋紅的瀟瀟,嘆了口氣。
這個女人,怎的如此纏人呢?
瀟瀟可不知男人心中的想法,她昨夜真的在地上趴了一晚上,別提有多冷了。
現下尋到個溫暖的懷抱,睡著還挺舒服的,自然是緊緊抱著不願鬆開了。
烏黑的小腦袋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拱了拱,鼻間嗅到一股清冷的佛蓮香氣,這是男人身上的味道。
她睜開惺忪的睡眼,便望見玄弋硬朗的下顎線,目光稍稍下移半寸,落在那性感的喉結上。
玄弋的脖頸修長白皙,很是好看,恰巧這時他咽了咽口水,喉結滾動,勾勒出一抹的性感弧度。
鬼使神差的,瀟瀟湊上去,用柔軟的舌尖舔了舔。
玄弋呼吸一滯,身體僵了僵,他垂眸,望見已然蘇醒的瀟瀟,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道:“施主既然醒了,那便下去吧。”
瀟瀟的眼神仍有幾分迷濛,似醒非醒的模樣,她藉機裝瘋賣傻,作出一副還未完全清醒的模樣。
迷離的眼眸凝望著玄弋俊俏的臉龐,她似夢囈般道:“我應當是在夢裡,畢竟聖僧那麼厭惡我,怎會願意抱著我入睡呢?”
她突然痴痴的念道:“是夢也好啊,既然清醒的世界里聖僧不喜歡我,那與他在夢裡做一對露水夫妻,也算了卻我的一樁心愿。”
說罷,粉唇貼上男人的薄唇,熱烈的允吻著,柔軟的丁香小舌撬開男人的牙關,探進去,纏住他的舌尖舔舐嘬允著。
舌尖上流躥過一縷觸電般的酥麻,令玄弋驚愣了片刻,那種感覺太過微妙,二十多年他從未體會過,甚至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等他回過神來時,他的僧袍已經被瀟瀟扯得七七八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