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沒發現,怎麼可能。
難道,我拉開床板末端,牆上有三個不明顯的圓圈。
冰果,我將手指用力按向三個圈圈,輕輕的哢哢聲,我推入進兩公分,果然是我想的東西。
那牆后應該就是,我用力往上,牆壁被我整個上舉,居然是偽裝的鋼板牆。
一直推到與我接近高度,不能推了,一放手,喀的一聲圓洞退出,牆卡住了。
一整個牆面的端子線,我打開電視,將線插在電視後方,哇靠!學姊的卧室,以辰已經睡下,連試3條都是以辰房間不同角度,接下來就是以辰的浴室,有兩個角度。
我將每一條都試了可惜她們都已入睡。
直到最後六條。
咦!小零的房間,她不在。
我心跳加速,換到第五條,眼睛睜大,是隔壁浴室的景象。
小零挽起及胸大大波浪捲髮,用發簪固定在頭上。
可愛的臉蛋,驚人豐滿的攏起,平坦的小腹,纖細的雙腿,及白皙身體上兩顆小粉紅及一抹黑森林。
嗷! 太可愛了,讓人好想將她壓在床上,享受她的肉體。
一直看到她穿上衣服,我才移開視線。
我發現最下面端子線的盒子,沒有線而是兩本書。
一本很破舊到處是膠帶痕迹,上面寫著金槍不倒功。
另一本封面什麼都沒有,封底有兩個字:協軍。
是他的日記,我將暗門重新關上,打開他的日記。
日記是久久才記上一筆。
開頭他寫了他的家族,協軍的家族是合歡教的分支,戰後也僅一脈相傳,他的父親不願為了光復教門,去王淫稷的事,被他爺爺失手打死,她的爺爺將這個為一的孫子當成希望,在協軍13歲時,將協軍的媽媽跟妹妹下藥,讓他知道合歡的美,卻也讓他知道,她們早就被爺爺奸過數百次。
協軍寫到,他設計讓毒蛇爬進爺爺的房間,將爺爺咬死,正當他要跟媽媽妹妹一起過日子。
她媽媽卻留下一筆錢,帶著妹妹跑了。
前半段日記到此結束。
下一篇,他已是大一,因繫上公關的活動,他抽到采姐當他的學伴,他在日記中寫到:小采雖然矮了點的,但胸大,家裡又很有錢,搞上我後宮計畫就可以實行。
又過了幾篇,他寫到:太爽了,只是讓國中同學假裝打劫,在我手上划幾刀,她就緊張的跟我回家要幫我包紮,都沒注意他的衣服都被他們扯開了,吻上去還給我呆了,直接把她插了,巨奶處女就是爽。
接下來便是采姐將存款領給他蓋房,跟他用這錢蓋房外,搞了幾個女學生的事。
日記最後一篇是:小采她媽想給我50萬就打發我,看到她女兒的裸照還不是要跪,四土幾歲的身體,保養的很好。
小逼王起來比她女兒還緊,不知道她明天是不是會拿1000萬來,不管了,就算有拿來我也要再王她一次。
闔上日記,我呼了口氣,拿起金槍不倒功,翻了翻。
裡面是一些葯補跟簡單的訓練功法,小時有學武的我輕易的學會。
再來只要藥物跟練功。
對醫療世家的我,只是小事,打了電話給熟識的中藥行伯伯,交代完掛上電話。
將兩本書撕個粉碎,帶到附近24小時速食店丟棄。
(三、第一個目標)時間很快經過一個月,每個女生的入浴圖都已經深印在我的腦中,也發現她們不少秘密,不知情的她們也放下心防,將我視為一個乖巧的弟弟。
跟我關係好的卻仍然只有小零跟以辰,兩個都是甜美型的,小零奶大,以辰胸型美……雖然其它人也各有特色,郁茿帥氣G奶采姐G奶嬌小,悅君美腿,宜靜溫柔。
但交集太少,突然太熱情會被質疑。
而且大家都看出我跟小零以辰的三角。
誰知……一個星期五的上午,由於是開學后第一次三天連假,小零,以辰,郁茿,宜靜都在昨晚就回家了。
悅君因為超商打工還留著,我因此計畫先將房東采姐拿下。
結果起床買早餐卻遇上采姐拿著皮包要出門,她看見我說:小藝你沒回家,太好了,這是倉庫鑰匙,交給你保管,她們有需要再請你幫忙,這樣我就不用再跑到悅君門市了。
我問采姐說:你要出門?采姐點頭說:一個死黨被她男友拋棄,我去陪陪她,家裡麻煩你了。
我敬禮說好。
要將目標轉到悅君嗎?她跟以辰那麼好,又一直沒看到她有什麼弱點,但她那雙美腿……再睡一下好了,還有三天可以慢慢想。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誰啊! 一開門,悅君撲在我身上哭,說:小藝,救救命。
借我30萬。
30萬不是小數目,我呆了一下。
悅君像是決定了什麼,她的腳一踢,將門關上。
不停的吻我,將我的手一隻拉著,由上衣下緣進入她的奶罩,按撫她的攏起,另一隻拉進短裙上方,深入底褲直接摸向她的嫩穴。
悅君狂哭說:我還是處女,這個當頭期款,借的錢會慢還你。
我發現她的裙底是乾的,又一直流淚。
摸了兩下就取出手,隨手將格子樣式的薄長襯衫,給她披上。
從抽屜拿出一萬現金,說:這個你先拿著,怎麼了。
二土分鐘,我們到了這裡最有名的醫院,我看到玻璃窗內床上的女子,大約40出頭,容貌跟身材都無法辨識,外露的手臂明顯消瘦。
一個胖胖的醫生走過,看到悅君靠了過來。
說:你媽的狀況,暫時穩住了,錢準備好了嗎?在拖下去……其實,你只要答應,很快就可以安排。
悅君退到我後方,胖胖醫生說:還是他可以幫你出。
我向前一步說:能否讓我打個電話籌錢,醫生笑笑說:當然,這半個小時我都會在辦公室,50萬。
有錢好辦事。
悅君一聽,想上前抗議,我由背後將她摟著,右手摀住她的嘴。
她的唇很柔軟,用公用電話打給老媽后,等10分鐘我拉著悅君進到醫生的辦公室,坐在他辦公桌正對面的沙發上,他問:籌到錢了嗎?眼睛卻直盯著悅君的大腿,穿上我襯衫的悅君,看起來像是下半身沒穿。
我笑笑說:沒有,但有人想跟你說說話。
他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說:誰?此時,他桌上的電話響了,他接了電話立刻變得嚴肅,偷偷打量我。
掛上電話他立即撥了幾通電話交代,接著起身說:凌少,我先去安排稍後王學長的手術,你們可以先到樓上貴賓室稍作休息,等下林護士會帶你們去。
說完就出門,留下一臉錯愕的悅君,我對她解釋說:國內的腦科專家剛好是我爸的同學,暗戀我媽很久了,有他出馬你媽一定沒事的。
她哭倒在我懷裡,直到護士帶我們進到貴賓室,她才止住淚水,癱軟在沙發上。
我知道她的壓力大,對她說:休息一下,等下開始手術我再叫你,她乖乖的閉上雙眼,我則是幫她蓋上毯子。
心理卻想著,光憑胖醫生的幾句話,王伯就決定立刻來開刀,情況必然很嚴重。
六個小時過去,王伯由手術室走出,示意我們進辦公室。
王伯說:手術很成功,大約在8- 10小時就能醒來。
他嘆口氣,繼續說:但腫瘤先前壓在延腦太久了,已經產生重大傷害,日常生活不太影響,但可能只有5- 10年,小藝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