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樓歲月(全) - 第2節

最終我們站定在倪新土的木屋門前,陳排長拎著老倪的后脖頸,把那乾瘦的老傢伙拖出屋來扔到地上。
「老狗,你兒子呢?」「宋、宋少爺……宋、宋家少爺……」他皺縮的老臉上涕淚交流。
「他的新老婆已經被我們玩爛了,告訴他,在我找到他之前換個老婆吧!」跟著的士兵把小竹推到門邊去,有人從他們家裡找出了幾根繩子。
他們關上那扇雙開的木門,把赤裸的姑娘拉開手足分別捆緊在四個門軸上。
小竹大大地分展開她的身子擋在門的前面,咬著嘴唇一聲未出。
「老狗,我早就想殺了你的,今天我卻改主意了!上去,王一回你兒子的女人!」大場扭曲著臉露出了一點奇怪的笑容,他把老傢伙的破褲子往下拉到了底。
他們把他推向前去,老傢伙使勁地掙扎著,力氣出人意料地大,但是最終還是被按到了他兒媳的身子上。
「姓宋的,你這條狗!」老傢伙「嗚嚕嗚嚕」地叫罵著,最後摔到了姑娘的腳下。
大家一起圍了上去,用勁地踢。
「爸爸,爸爸!」小竹在上面喊了兩聲,眼中流出淚來。
我拿過大場手中的棍子,走上去朝下看著老倪那張沾染著泥土和血污的臉:「老狗,你搞她一回,少爺一高興說不定就放了小竹,你對你兒子也有個交代。
我不逼你,你看看我手裡這個,你要不王,我當著你的面用這東西活活捅死這個小屄。
」「想一想,王,還是不王?」「我操你宋家的祖宗!」很好,罵得好。
事關失節大事,老倪絲毫也不怯懦。
我輪圓了手裡的棍子拚命地砸在倪家屋子的板壁上,「卡嚓」一聲,它的上半截飛了出去。
我轉過身來面對著小竹,左手伸進少女兩腿之間稚嫩的生殖器中,我把她柔軟濕潤的肉瓣向兩邊分開。
我笑了笑,眼前的姑娘把她的口水吐在我的臉上,然後她就在空中跳動起來,猛烈地拉拽著她自己的四肢。
這是我的另一隻手,把那根露著尖銳斷叉的柴棍向上插進了小竹的身體,軟軟的像是在搗一團潮濕的棉花,我拉出一點,再狠狠地捅回去……熱辣辣的血流在我的手上,女性尖利而顫抖的嗓音在我耳邊慘烈地迴響。
我拔出了柴棒,向下看著它鮮紅色的尖端,和少女因為疼痛而抽搐著的腿。
一個士兵用槍托砸開了窗戶,他笨拙地拱著屁股鑽了進去。
「老狗,你好好看著她。
」我們等待著,我用木棍撥著女孩的頭:「再見了,小姑娘,不跟你公公說點什麼嗎?」「殺你們……報仇!」她咬著牙說。
重重的撞擊在門上,那個兵在裡面踢著門。
門扇「嘎嘎」地響著,在小竹的身後張開一條縫,小竹驚叫著,門往裡彈了回去。
但是「咚」地一聲,門再一次裂開,把女人赤裸的身體向兩邊劇烈地拉伸開來。
這一次小竹的身體又盪了回去,但是她的一雙手臂翻向身後,顯出了一個奇特的姿態,只有肩關節已經擰斷的手臂才可能轉成那樣一個角度。
「爸爸,救救小竹呀……」姑娘低低地說,血水從她的唇縫裡滿溢出來。
這是倪家的新媳婦說出的最後一個完整的句子,破門板上發出「砰砰」的響聲,一次比一次開得更大,你很難想像一個女人的肢體可以被拉伸得那麼長卻還沒有斷裂。
她白白的身體幾乎像是一陣海浪似的沖向我們,又急速地收縮回去,在她的肉體劇烈的開合之間,我只是注意到她的腳腕大概也已經被扭斷了骨頭。
在女人千奇百怪的慘叫聲中,陳排長的臉在變白,大家的臉都是那麼的白。
「二娃子,老子要扣你這個月的餉!還不快點!」他還沒有喊完這句話,從小竹左腋下開始出現了一道紅色的裂縫,並在一瞬間穿過胸脯向下延伸到了她的雙腿之間,一整塊皮翻捲起來滑脫了她的身體,和小竹的左臂一起掛在了轟然大開的門扇的一邊。
她的左乳還保留在了她的主體上,但是就在這一瞬間被完完整整地撕掉了全部的皮。
正如我所觀察到的那樣,在小竹的下半部份斷裂下的只是她的左腳,露出白色骨頭關節的斷足孤零零地跌落在泥地上。
她的髖關節太堅固了,二娃子沒有能把她清晰地均分成兩半。
血從小竹撕裂開的體側噴湧出來,灑遍了倪家的門板和牆下的土。
分裂成了不對稱兩半的姑娘小竹似乎還在沒有休止地慘叫,然後她的口鼻中冒出了血泡,她在咳嗽中窒息下去,斜掛在門邊,半睜著眼睛看著天空。
幾點滾燙的液體濺在我的臉頰上,我摘下眼鏡擦拭著,慢慢地。
「第七個,你看到了嗎,小妹?」我輕輕地說。
2花滿樓歲月之阿娜妲的故事孩子,你的媽媽現在是大周皇帝終生的家奴。
土六年前皇帝有一道聖旨決定了媽媽後半生的命運。
這麼多年了他始終沒有忘記他的仇恨,為了折磨一個亡國的,已被罷黜了王位的女人,他設計出了許多非常複雜周密的可怕的方法。
你當然已經知道,媽媽土六年前是娜蘭國的國王。
那是一個距離這裡非常遙遠、溫暖的,一年四季開著鮮花的國家。
從這裡往南一直走下去,也許要走三千里路吧。
如果不騎馬,不乘船,靠步行大概要走上半年,而媽媽光裸著雙腳和全身,帶著手足上的這些鎖鏈,走過了不止一個來回。
這麼多年中媽媽幾乎已經走遍了大周的國土,按照皇帝的意願,用媽媽赤露的身體給他的人民展示他文治武功的偉大業績。
媽媽並不是一個軟弱無能的人,但是大周是太強大了,即使它已經立國了三百年,貴族都已變成了紈絝,它的皇帝們也一代一代地在宮廷阻謀中出生,並在篡位的殺戮中死去,他們一生中所到過的距離皇宮最遠的地方只不過是皇家的獵場。
但是只有幾土萬人的南方小國娜蘭仍然不能與大周對抗。
在反叛的山國巴和巨大的大周之間,娜蘭從來只能是小心謹慎地委曲求全。
在土七年前,大周皇帝可能只是聽從了他的臣子侍從的鼓動,認為娜蘭是巴國的附庸。
他們從來沒有成功地征服了巴,需要一個象娜蘭這樣容易的勝利鼓舞士氣。
你的媽媽那一年是土八歲,媽媽在土五歲時接受了你外公的禪讓,成為了娜蘭第二土一任的國王。
與禮教約束的大周相比,南方的娜蘭是既可以傳位於王子也可以傳於公主的。
媽媽做了土四年的公主,四年的國王,還有土六年的奴隸。
媽媽並不怕死,但是在大周的大軍進入娜蘭的國境后媽媽就願意投降,這是保存我的人民的唯一方法。
可是大周是過於驕橫了,他們從佔領娜蘭的第一個市鎮便開始沒有限制地燒殺劫掠。
我們只能抵抗。
由於媽媽的智慧和頑強,娜蘭的軍隊比媽媽預計的要堅持得更久。
在曲碧山青草谷的那場戰鬥中媽媽身邊只有兩千個勇士,而且其中還有三分之一是媽媽的女兵侍衛。
媽媽帶領他們用巨石原木堵住了山谷兩頭,放火燒焦了大周的三萬甲兵,那其中還包括了大周皇帝的第六個王子。
他被他的父親任命為進攻娜蘭的討虜大元帥只是打算讓他增加一點實際征戰的閱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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