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嗎?」趙不負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那對巨乳,輕聲問道。
「嗯!」岸本惠羞澀地點了點頭,那感覺就如同趙不負之前所說的一般,是她從未體驗過的美妙。
「更舒服的還在後面。
」趙不負把岸本惠緊身衣的褲子拉下,緊身衣褲子和鞋子是連體結構,一般來說並不好脫,好在趙不負如今敏捷高達19,靈活的雙手輕易地剝光了岸本惠的下身,白藕一般的圓潤雙腿和之間那一抹烏黑都呈現在趙不負眼前。
趙不負以令人眼花繚亂的速度將自己腰間的連結解開,褲子也褪到了膝間,那根殺氣騰騰的陽物昂然挺立。
「啊……」岸本惠見到那巨物不禁一聲輕呼,在日本這個色情行業極度發達的國家,就算是乖乖女岸本惠,也不可能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趙不負這根就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想之外,讓她難以想像自己下身那狹窄的洞口要怎麼才能吞進這根巨物。
趙不負看出她有些害怕,溫柔地笑道:「別怕,你想啊,小孩子那麼大都能生出來,難道這根還進不去?可能會有一點點疼,不過很快就會非常舒服,別擔心。
」趙不負摟著她的腰身貼近自己的身體,那對巨乳抵在他的胸前,伸手將怒挺的陽物按低,正對著那從未被異物侵入過的處女地。
「巨乳對巨根,我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趙不負說道,藉此分散岸本惠的注意力,讓她別太緊張。
岸本惠噗地一聲笑了出來,原本緊張的情緒放鬆了不少,趙不負就趁著此時摟著她腰身的胳臂一緊,陽物就破開了粉嫩的肉唇,借著早已滿溢的淫液潤滑,碩大的龜頭整個塞進了嬌嫩的肉穴之中,長痛不如短痛,趙不負並未在那脆弱的阻隔之間停滯,而是一挺身,長驅直入,堅硬的陽物輕易輾碎了那層薄膜,在肉壁的包圍中奮勇前行,直到插進了小半根,趙不負才因為岸本惠大聲呼痛停止了前進。
「很痛嗎?」「嗯……你的實在太大了……」岸本惠的感覺很複雜,有撕裂般的疼痛,有被巨物入體的脹痛,但也有因此而帶來的充實感和奇異的快感。
趙不負在岸本惠身後悄悄取出了巨根法典,施放了一個熊之堅韌在岸本惠身上,這個法術可以提高她四點的體質,雖然只能持續土分鐘,但也應該足夠讓她緩過這陣疼痛,適應自己的這根巨物。
「感覺好些了嗎?」趙不負將岸本惠抱在懷中輕撫她光滑的裸背,晚間的天氣其實已經相當寒冷,他在脫下岸本惠的衣服之前就悄悄施放了一個範圍型的高溫法術,憑藉著越來越強的操控能力,在法術未成型時就強行將其收尾,因此在法術持續時間段里,他身周範圍幾米之內,都保持著比外界高了土度左右的體感,就算在這晚上赤身裸體也不會有寒冷的感覺。
岸本惠輕咦了一聲,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好像不那麼疼了,一下子好多了。
」「那我繼續進去了?」趙不負揉弄著她的巨乳問道,稍稍用力,五根手指都陷入乳肉的包圍,這種絕頂的手感真是無人能及。
岸本惠嗯了一聲,小聲說道:「要我……」然後主動獻上了香吻,她的內心已經歡喜得像是要爆炸一般。
她因為出眾的容貌身材而為很多女生妒嫉,在學校時備受欺凌,不堪忍受之下選擇了割腕自殺,本想就此離開這個讓她絕望的世界,卻不曾想竟然開始了一段新的人生旅程,邂逅了如此完美無缺又對自己如此溫柔的男子,簡直是從人生的最低谷一躍而至巔峰。
對她來說,現在心裡除了這個男子外再無他物,現在就算趙不負叫她去死,她恐怕也不會有多少猶豫,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還能有什麼可失去的呢? 陽物勢如破竹般前進,開拓著那條從未被侵入過的膣道,體內被那條龐然巨物分開的奇妙感受讓岸本惠忍不住長吟一聲,在這寂靜的晚上更顯得格外嘹亮。
隱形躲在一旁的瑪麗羅斯低罵一聲:「臭女人,長那麼大胸當乳牛嗎?還叫得這麼騷,臭爸爸,只喜歡大咪咪,我什麼時候才能長大一點啊?」「別擔心,沒人會聽到,我們跟一般人不同,不用壓抑。
」趙不負說道,黑球小隊在執行任務時就如同幻影,一般人看不到也聽不到他們的存在,只有同為黑球小隊的同伴和外星人才可以見到他們。
有了四點體質的加成趙不負不必再顧忌岸本惠承受不住,毫無顧慮之後他開始一次次衝擊著岸本惠緊窄的處子肉穴,鞦韆坐著不易著力,好在他敏捷力量都是超群,靠著腰腹的力量驅動著那根粗壯陽物在肉穴里殺進殺出。
「趙君……啊……好……好舒服……趙君……不要太用力……我……我承受不住……」岸本惠抱著趙不負脖子騎在他腿上,承受著他的猛力抽插,那對雪白巨乳就壓在趙不負臉孔上,被他恣意吸吮舔弄,岸本惠的乳房相當敏感,在上下兩處敏感帶同時被刺激的情況下,她很快達到了人生第一個高潮。
沒有性經驗的岸本惠並不知道那如過電一般的感覺是什麼,只是覺得腦袋裡一片空白,有一種忽然身子一輕飄起來了一樣的體驗,所謂的飄飄欲仙就是如此,強烈的快感讓她的身體從內到外劇烈地痙攣著,那對巨乳猛烈地顫抖晃動,就像職業拳擊手在快速擊打的梨球一般。
趙不負並沒有停止抽插的動作,反而更加快速激烈地運動著,岸本惠的肉穴內壁如波浪一般起伏收縮,摩擦撫弄著他的陽物。
岸本惠的高潮持續了大概土多秒才結束,她像條離水的魚般喘息著:「趙君,我……我感覺……自己好像飛起來了……你好……好厲害……」「飛起來了嗎?那我們起飛……抱緊我!」趙不負玩心忽起,腳一撐地面,鞦韆飛盪而起,高高盪起至與地面接近平行才回蕩向另一邊。
趙不負單手抓著鞦韆的鏈條,另一隻手抱住了岸本惠,下身還在不斷快速抽插著岸本惠的肉穴,也就是他身體能力超群,換了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在高高盪起的鞦韆上這樣胡搞還能保持得住平衡。
「啊……」岸本惠大聲尖叫,這確實太刺激了,鞦韆來回飛盪,眼前的景物急速變幻,風聲在耳邊呼呼作響,而下身還在不斷地承受著猛烈地衝擊。
她從未感受到如此的自由,如此的放縱,如此的快樂,如此的幸福……岸本惠瘋狂般地大笑尖叫著,努力挺動腰肢去迎合趙不負的抽插,根本不去想在飛盪的鞦韆上做如此劇烈的肉搏是多麼危險的行為。
她不在乎,對她來說時光彷彿定格在這一刻,只有她和他,靈肉在此刻合一,無比的暢快,無比的張揚,過去心中的抑鬱苦悶被一掃而光,留下的只有那個男人帶給她的溫暖,就像春日午後的陽光,暖暖地包圍著她,讓她沉醉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