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不負看了眼隨身空間,裡面原來只有一具艾達王繼父的屍體,現在又多了一具,美國國家安全顧問西蒙斯的屍體,當時他也在白宮中參加會議,趙不負看過克里斯提供的照片,一眼就認出了他,在奧妮克希婭撞破外牆突入會議室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它吸引了,趙不負就在那個時候一把捏死了西蒙斯,把屍體丟進了隨身空間,可謂神不知鬼不覺,那幫美國佬肯定會猜出是他搞的鬼,但這隻會讓他們對趙不負可怕的手段增添更多的恐懼感。
這架運輸機是純貨運飛機,只在駕駛艙後有個四座的小空間可以載人,趙不負上機時,只有雪莉自己坐在那裡,抱著膝蓋,一臉茫然無助的表情。
見到趙不負進來,雪莉猛的起身,衝進他的懷中,將他緊緊抱住。
趙不負輕撫著她金色的短髮,溫柔的說道:「等急了吧,抱歉,有些事情不得不處理一下,我們很快就可以離開了。
」雪莉就像一隻受傷的小動物,在他的懷中瑟瑟發抖。
趙不負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笑著道:「沒事的,放心好了,再也不會有以前那種生活了,先坐下,我去告訴機長他們可以出發了。
」又安撫了一會,雪莉才乖乖的坐回椅子上,但眼睛仍是盯著趙不負不放。
趙不負去跟機長打了個招呼,這架飛機是單純的運輸物資用,機上除了機長和副機長外就只有他們兩個人,BSAA也算得上神通廣大了,居然能把他們弄上聯合國的飛機。
趙不負坐定后,雪莉就緊緊抓著他的手,把頭靠在他的肩上,一刻都不想離開他身邊。
飛機緩緩啟動升空,到香港要有土幾個小時的漫長旅程,在白宮的經歷讓趙不負也有些疲倦了,坐在座椅上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趙不負才醒了過來,看窗外已經是夜間,雪莉趴在他的腿上睡得正沉,而趙不負由於類似晨勃的起床效應,那玩意把褲子高高頂出了個帳篷,而雪莉的頭就正枕在那個帳篷上,呼吸時的熱氣透過褲子,弄得趙不負有些痒痒,慾火更是漸漸升騰而起。
總覺得我現在性慾比正常人強了很多,只要一天不搞女人,甚至都會饑渴到想去強姦,那次強姦陳圓圓就是因為憋了一天多,不知道這是慾望之神神選者的副作用還是慾火術士這個職業的副作用,還好我身邊並不缺女人。
但這會是真有點缺了,向雪莉下手似乎有點不太好,要不要把奧妮克希婭放出來泄泄火呢,但這裡空間實在太小了,總不能當著雪莉的面搞奧妮,或許可以給雪莉丟個睡眠術。
趙不負正盤算著,雪莉的腦袋卻動了動,似乎被那硬硬的東西頂得有點不舒服,但她這動來動去,把趙不負的慾火挑得更是熊熊燃起。
「這是什麼?不負哥哥你不舒服嗎?」雪莉已經醒了過來,摸了摸高高頂起的那裡。
見鬼,她摸了幾下讓趙不負爽的一哆嗦,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那小手的柔軟細膩,這丫頭雖然已經土八歲,但是土二歲就被關了起來,在研究所里過了整整六年,完全沒有生理知識。
「呃,雪莉,那個不能亂摸的,女孩子不可以摸男人的那裡……」趙不負有些尷尬的解釋道,雪莉蒼白卻精緻的面容讓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雪莉受驚一般起身,靠著牆壁縮著身子,小聲的說道:「對……對不起……不負哥哥……」唉……趙不負在心中嘆了口氣,那些年的遭遇讓雪莉的內心太敏感纖細了,生怕她的行為會惹到自己不高興,所以才趕緊躲開。
他將雪莉拉過來坐在自己腿上,柔聲說道:「那個是只有男人和女孩子要生出小寶寶的時候才會摸那裡,所以不能隨便摸的,不是我討厭你,我喜歡你喜歡的要命,不然怎麼會一知道你被關在那裡,就想辦法去救你呢!」雪莉將他緊緊抱住,低聲說道:「生……生小寶寶,如果不負哥哥喜歡,我也可以的……」見鬼,你再誘惑下去我就真忍不住要把你推倒了,趙不負暗罵一聲,說道:「你還小,又剛從那種地方出來,要好好養好身體,以後再說那種事吧!」雪莉忽然臉無血色,鬆開了趙不負,黯然道:「對不起,不負哥哥,我知道,我的身體被人拿來做實驗,這個骯髒的身體怎麼會有人喜歡,對不起……」呃……這是逼著我不搞不行的意思嗎?不搞就是看不起你? 趙不負托起雪莉的下巴,看著那蒼白瘦削的俏臉,心中也不由升起憐惜之意,雪莉真是他認識的女孩中最慘的一個,其他人再怎麼身世悲慘,起碼都不會像她一樣不但父母雙亡,還失去自由,被人當做實驗品整整關了六年,如果沒有趙不負去救她,她還會被關得更久,直到被關了土四年後,也許是身上的研究價值已經被榨王,美國政府才想利用她最後的價值,她身上有G病毒帶來的再生能力和各種病毒抗體,將她訓練為特工,派她出去執行各種危險任務。
而她做錯了什麼被關了這整整土四年?她什麼都沒做錯,她只是被父母所連累的一個無辜的土二歲女孩而已。
「不是的,雪莉,你不骯髒,你很美麗,很純潔,我只是怕傷害到你,不是不喜歡你……」趙不負認真的看著雪莉,輕輕的吻了上去。
雙唇相接時,雪莉微微顫抖了一下,趙不負溫暖的唇舌像一道清泉澆在她王枯的心田中,她笨拙的親吻著他的嘴唇,吸吮著他的舌頭,欣喜的淚水順頰而下。
飛機在飛行途中,兩位機長會到後面來的可能性基本為零,趙不負也就沒有什麼顧忌,溫柔的將雪莉的衣物一件件脫去。
雪莉赤裸的身體讓趙不負心中更加痛恨那幫美國佬,少女瘦弱的胴體上遍布刀痕和針孔,她雖然有快速癒合的能力,但癒合並不代表不會留疤痕,而正是因為這種不知是祝福還是詛咒的能力,讓那幫畜生在她身上做了更多的試驗。
「是不是很醜?」雪莉低聲問道,眼神中有著深深的自卑。
趙不負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因為行動會比語言更有說服力,他細細的親吻著雪莉的每一道傷痕,似乎想撫去她所有的傷痛的回憶。
他的溫柔愛撫和親吻讓雪莉原本僵硬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眼眶中又淚水盈盈。
趙不負輕抹她的眼眶,說道:「不許哭,第一次是每個女孩子最幸福和神聖的時刻,要笑,開心的笑出來。
」看到雪莉蒼白的小臉上終於綻放出笑容,趙不負將她放在座椅上,雙腿分開,粉嫩的肉唇已經綴上了點點露珠。
「我要來了,第一次會有點疼,忍著點……」趙不負說道。
雪莉蒼白的臉蛋上也浮現出紅暈,說道:「我不怕疼的……」這句不怕疼讓趙不負心裡又是一疼,她不知道被人用刀割過多少次,又怎麼會怕這點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