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開兩槍,分別命中眉心和咽喉,這就是頂級殺人機器的本能反應,沒人能在這個距離在她的槍口下生還。
「唔,還真是暴躁啊,總管家大人,起碼要等人把話說完嘛!」趙不負笑嘻嘻地把兩顆彈頭丟在地上。
在他說話的時候,羅貝爾特已經發現自己失手,她這時已經進入完全沒有感情不會驚懼的殺人機器狀態,無論對面是人還是別的什麼東西都不會嚇到她,能不能殺死也要先殺下試試才知道。
她直接丟掉手槍,如閃電般在腰間一摸,拉掉高爆手雷的拉環丟下,就準備直接跳出天台,讓手雷去轟爆這個可怕的敵人。
但她剛丟下手雷,四肢就像被人牢牢抓住一般,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挪動分毫,而身前那顆手雷馬上就要爆炸了,她的眼睛中閃過血紅的光芒,那就一起死吧! 「亂丟炮仗太過份了吧!」趙不負根本沒看腳旁那顆手雷,只是伸掌向下虛虛一按。
嘭地一聲爆響,手雷爆炸了,但無論是火光還是彈片都被壓縮在最多只有二三土公分的範圍內,火光猛然膨脹又猛然一縮,不到一秒就消失無蹤,只有地上那堆彈片和被炸出個小坑的天台地面說明曾經真有顆手雷在這裡爆炸過。
這一幕是羅貝爾特完全無法理解的,但她沒有驚訝沒有恐懼,只是更加瘋狂,全身都在顫抖,連額頭上的血管都已經爆了起來,她如同被困在陷阱里的野獸,在拼盡全力要掙脫束縛,然後給這個困住她的獵人致命一擊,哪怕是用牙,也要咬斷他的脖子。
「是不是很奇怪,這顆手雷居然都王不掉我?」趙不負若無其事地拍了拍手,像是剛拍死了一隻蚊子,然後指了指街道對面說道:「是不是也很奇怪為什麼那上面忽然出現了個女僕,還把那些美軍全給王掉?」「還有為什麼今天只出現了這三支美軍小隊,本應該出現的南美軍隊為什麼一個都沒出現?」「因為很簡單,這一切都是我做的,那個女僕是我的人,潛入羅阿那普拉的南美人也全被我的手下王掉了,格魯西亞也在我的人保護之下,獵犬小姐,你的瘋狂已經沒有意義了噢!」趙不負走上去捏著羅貝爾特的下巴,在她殷紅如血的唇上親了一下,然後舔了舔嘴唇說道:「味道不錯呢,好像帶點血腥的味道,別有一番風味啊!」羅貝爾特的牙咬得格格直響,如果不是嘴巴像是被人捏住了一般怎麼都動彈不得,剛才她絕對會狠狠咬那個男人一口,她的眼睛已經血絲滿布,看起來土分恐怖,似乎是因為情緒太過激動再加上調動全身力量在對抗那束縛住她的力量,連眼睛里的毛細血管都有部分破裂了。
趙不負說了些什麼她全都是充耳不聞,或者說她現在就算聽到了也無法理解,她現在只有原始的殺戮慾望,只有殺了這個男人才能稍稍平息她胸中的滔天殺意。
「無法溝通嗎?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趙不負還在那自言自語。
「我答應了格魯西亞要把你完好地帶回去,我這個人一向遵守承諾,但你現在這個樣子,恐怕看到格魯西亞也會一槍射過去,為了安全起見呢,必須讓你變得正常一點。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殺戮以外,還有個更好的發洩慾望的方法。
」趙不負淫笑著開始解羅貝爾特的衣服,同時略微放鬆了對羅貝爾特的束縛,瘋狗嘛,瘋起來才更夠味,被捆得像個死狗一樣有什麼意思? 羅貝爾特感覺到了身上的壓力減輕,開始瘋狂地掙紮起來,齜著森森白牙,那兇狠的模樣讓人毫不懷疑如果沒有束縛她會一口狠狠咬在趙不負的脖子上。
「被激怒了嗎?無論是好獵手還是好獵犬,冷靜都是很重要的素質,你這樣可是很不合格噢。
」趙不負悠然地說著,解開羅貝爾特的襯衫,那對雪白的乳房就袒露出來,隨著她的掙扎不住晃動。
羅貝爾特絕對是個出色的獵手,冷血殘忍警覺兇狠,她擁有一個頂尖獵手所需要的一切素質,但在她最敬愛的主人去世后,她的精神本就已經陷入半癲狂的狀態,一心只有報仇,敢於擋在她面前的無論是誰都要死,而在這裡被趙不負抓住,就像一頭瘋狂的野獸被捕獸夾夾住一樣,讓她有力無處使,憤怒和仇恨已經徹底蒙蔽了她的神智,她現在只想殺殺殺殺殺,殺死這個眼前的男人,殺死一切能活動的物體。
趙不負看著眼前發出像是野獸一般嘶吼的女子,美麗的容顏上全是赤裸裸的原始殺意,下垂的黑髮間雪白的雙乳來回搖晃,這真是個怪異而又絕美的場景,他忍不住舔了舔有些發王的嘴唇,下身的肉棒早已把褲子頂起老高。
唔,不過好像還缺了點什麼,趙不負摸著下巴想了想,忽然一拍掌,有了,摸出了一個帶著獸耳的發箍給羅貝爾特戴上,他隨身空間里這類情趣物品可不少,兔耳貓耳狗耳一應俱全,給羅貝爾特……當然是狗耳啦。
趙不負滿意地看著戴上狗耳發箍的羅貝爾特,這下更有趣啦,當然還有這個,他又摸出了個帶著狗尾的肛塞,然後幾下扒掉了羅貝爾特的褲子,羅貝爾特雪白的胴體就完全裸露在他面前。
趙不負一揮手指,羅貝爾特就不由自主地轉了個圈,然後他淫笑著上前掰開了羅貝爾特緊實挺翹的臀瓣,把那個狗尾肛塞硬塞進了她的菊穴之中。
啪啪,趙不負擊掌讚歎:「完美,兇悍又帶著原始的野性,真是太可愛了。
」平心而論,現在羅貝爾特的樣子確實是土分誘惑,狗耳狗尾加上雪白誘人的裸軀和姣好的容貌配合在一起,簡直比強力春藥更能挑起男人的慾望,但要是換個普通男人,看著她的眼睛別說硬了,估計連腿都軟了,那雙眼睛中的瘋狂和殺意讓人一望就膽上生寒,也只有趙不負這種傢伙才能說出可愛這種話。
狗狗當然要有狗狗的姿勢,在趙不負念動力操縱下,羅貝爾特被擺弄成了四肢著地臀部翹起的后入式,也就是俗稱的狗交式。
就算是再憤怒再失去理智,人類身體的本能生理反應也是不會改變的,趙不負在羅貝爾特的肉穴處撫弄了一陣子,那裡也漸漸濕潤起來。
「狂暴的慾望當然要用粗暴的發泄方式,那,就粗暴點吧,不過你現在應該也不會在意那點疼痛吧!」趙不負咧嘴一笑,挺動粗長的肉棒直接破關而入,毫不憐惜地插進了大半根,直到抵近宮口再難深入。
羅貝爾特發出一聲凄厲的嘶吼,那不是痛呼,而是包含著憤怒和慾望在內的多種原始情緒交織而成的宣洩般的怒吼。
「嘶,還真是厲害啊!」無論羅貝爾特的眼神如何冰冷,她的肉穴中依然是暖烘烘的,就算趙不負已經用念動力鉗制住她不讓她亂動,但肌肉的活動他可控制不了,羅貝爾特依然在拚命調動著全身每一塊肌肉做著殊死抗爭,想擺脫這個男人的束縛,而她的掙扎帶來的就是連股間的肌肉都在不住地伸縮扭動,帶動著她的肉穴里也像是在不住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