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聽話的……就在這裡排出來……」聖女不得不屈服的說出來,強烈的屈辱感,令她不由得留下淚來。
但是,調教的真義便在於此:令奴隸對支配者反覆地一次又一次的屈服,每一次屈服便令理性被腐蝕一點,終於將由抵抗完全變成倒錯的被虐歡愉。
「作為奴隸,可不能隨地排便啊。
」然而,美狄亞明顯還不打算就這樣放過貞德,她拿起陶制的便盆,放在離貞德身後約一米的地上,「要全部噴射在到這裡的便盆上才行哦!」「那種事情……」「不要的話也可以,那便繼續跳舞吧!」「啊……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請拔走栓子吧!」在美狄亞的威脅下少女急切地哀叫著,現在已不是考慮是不是可以做到的時候了。
「嘻嘻,這樣才對嘛。
」得到完全勝利的魔女終於伸手拿取著肛門栓,向插入時的相反方向旋轉,慢慢地它拔出體外。
「好了,出來吧!」「……啊啊呀……」瞬間的肉體之硬直和意識的空白后,強烈的便意立刻爆發,摻雜著糞便的魔葯如同決堤一般噴涌而出。
「啊——」在漫長的堵塞之後,排泄的暢快感也被數倍的放大了。
菊穴口密集的神經彷彿收到了電擊的刺激,受到電擊的刺激在噴發的瞬間,菊穴口密集的神經彷彿收到了電擊一般,強烈的刺激幾乎讓貞德打大腦宕機,雪白中略帶緋紅和香汗的嬌軀都劇烈的顫抖,幾乎如同到達了高潮一般。
噴涌而出的熱流偏離了便盆,大半濺射在地板上,空氣中散發出污稷的氣味,提醒著貞德自己剛剛做出了何等不知廉恥的行為。
聖少女已是羞愧得流下了兩行清淚,剛才的噴發彷彿已經把尊嚴和羞恥心都帶出自己的身體,得到解脫的粉嫩菊蕊仿若綻放一般微微外翻,同時還在猶如小嘴一般蠕動著,並伴隨著少量的紫色糊狀液體冒著泡泡繼續一小股一小股的向外流出。
腸道中都殘存著有一種灼燒的感覺,卻又不僅僅是疼痛,而是一種無法言喻的麻痹感。
貞德卻驚慌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彷彿非常享受於那異樣的感覺——從這種下賤的行為中獲得了快感的事實,令貞德感到了無比的恐懼。
「這樣可不行啊,全都濺出來了。
」美狄亞揮了揮手,將地上的污稷和氣味全部清除掉「必須好好的懲罰一下才行。
」「要……要王什麼……」此時的貞德已經沒有勇氣嘴硬了,如同受驚的羔羊一般懦弱的問著。
「失儀的奴隸必須好好的訓練才行,就反覆浣腸直到成功為止吧。
」可怕的浣腸淫戲,仍不知道將要延續到什麼時候為止。
************冬木,衛宮宅愛麗斯菲爾的房間里,成熟的婦人仰面躺在床上,口中噴吐飽含著情慾的熱氣。
「啊……不可以……這種事……」衣襟敞開著,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左手早已攀上了翹挺的乳峰,雙指用力地擠壓著異常敏感的粉紅蓓蕾,將那圓潤白膩卻無視地心引力般挺拔的巨乳摁壓出波波乳浪。
秀美修長的雙腿併攏在一起,不住的摩擦著。
許久無人造訪的蜜處早已濕露的不成樣子,連褲襪上已經被黏膩的花蜜打濕了一片,把空氣都染上淫靡的芬芳。
「明明……不可以的……會被士郎發現的……」雖然嘴上那樣說著,右手卻按捺不住的伸進了內褲之中,向著那最隱秘的地方進發。
愛麗斯菲爾的身體來自於冬之聖女,要細算的話,已有了兩百年以上的年齡,但是第三魔法卻使得它停留在了最美好的年華。
身為未亡人的少婦長期得不到滋潤,會產生濃厚的性慾本不足為奇。
但是,對於愛麗斯菲爾而言,還有比「不想讓孩子看到」這樣樸素的理由更加的複雜難明的原因。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最初,是意外撞見了義子同女友的性愛。
包含著荷爾蒙的場面不由得勾起了少婦胸中那忘卻已久的情慾。
在那個晚上,愛麗斯菲爾呼喚著亡夫的名字,嘗試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自瀆。
原本,這並沒有什麼,但是很快,愛麗發現對亡夫稀薄的思念,無法滿足其強烈的欲求——那絕非是對切嗣的愛情不夠深刻,而是寄生於大聖杯的漫長歲月之中,對於過去的記憶早已被磨淡了。
雖然還能想起過去的種種,唯獨那份熾熱的心情,卻怎麼也無法重現。
缺乏寄託的情慾不斷的積累著,慢慢向著的就滋生了黑色的思緒。
那本該是絕無可能的——那本該是決不允許的——但是,那份情感,卻不自覺的向繼承了那個姓氏的男人偏移。
究竟是怎麼開始的呢?愛麗已經想不起來了。
但是,兩年前。
當士郎和兩位女友一起離開日本,前往倫敦的那個晚上。
在「失去」帶來的危機感的刺激下。
第一次的,愛麗腦海中的形象替換成了他的面龐。
兩年來,沒有被發現的顧忌,也不必擔心面對面相處時的尷尬之情,愛麗斯菲爾更是變本加厲,有時每夜都要呼喊著他的名字到達高潮。
雖然如此——即便如此————士郎已經回來了。
——會被他發現的。
如此這般理智的想法並沒能讓那情慾的火焰消退,反而讓它越燒越旺。
理性和約束全然被背德的刺激燒的蕩然無存。
「嗯……嗯……嗯……啊……士郎……」纖美的手指在粉嫩花瓣上快速揉捏抽弄著,將衣服撩到下巴任由那對乳球暴露,一邊搓弄著自己也已性奮挺立的乳頭一邊呼喚著那個男人的名字美人的眼帘低垂。
紅寶石般的妙眸早已蒙上一層情慾的迷霧,更不可能發現身下沾染了自己情慾花蜜的法陣已經有了些許變化,「啊……啊……士郎……士郎……去了……啊……」被決堤洪水般肉慾俘虜的愛麗絲菲爾只是如同蕩婦般大大的分開雙腿跪在這個黑暗逼仄的房間里,毫不猶豫的袒露著自己的三點,低吟著義子的名字抵達了高潮。
不過,深陷於慾望的少婦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她呼喊出那個名字的瞬間,腳步聲在門前停止了片刻。
隨即,逃跑似的遠去了。
2021年6月3日機械增壓特有的蜂鳴聲中,一輛賽車綠配色的捷豹XJR賓士在東名高速公路上。
在日出的晨光中,衛宮士郎駕車一路向東,朝著富士山腳下開去。
原本,士郎從英國就是回來就是為了和龍二商談技術轉讓的事宜,他親自前往米底機關也是理所當然。
但是,在歸來的第二天早上,就急急忙忙的離開家中,卻也並不那麼平常——老實說,他是在逃避。
兩年前,剛剛同法政科達成交易得以返回時鐘塔的士郎沒有把握在舉目皆敵的環境中保護身懷第三魔法的愛麗斯菲爾,所以將她留在了日本。
兩年來,士郎三人依靠昔日討伐某個死徒貴族獲得的財富在英國大局置業,已經初步形成了根基,所以便起了將愛麗斯菲爾接回英國贍養的想法。
昨天夜裡,正是為了商談這一構想,士郎才會前往義母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