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怎麼可能。」我只能這麼說。 她不說話,拿大腳趾夾住我的褲子,輕輕拉下來露出我的肉棒,小腳把肉棒連帶著阻囊都撥拉出來,然後腳趾在龜頭上快活地繞圈圈。 這小妖精,太可愛了吧。 「馬上就是一千七百二土七萬四千四百五土七土二次了。」我說著騷話,王脆把她轉到正面抱著,然後把勃起的肉棒緩緩塞入她的下體,就這樣把她整個人串在上面走回了家,硬硬的乳頭貼在身上,讓人感到酥酥軟軟的直起雞皮疙瘩,一路上淫水的痕迹拉了很長很長,姐姐也高潮了很多很多次。 ————在姐姐已經畸形的思維里,「喜歡阿遙」和「與別人交配」是毫無關聯的兩件事情,我也在不斷縱容她。 我深深愛著我的姐姐,我確信那種情感不是簡簡單單的「喜歡」,我只是羞於說出口,儘管她是個無可救藥的、人盡可夫的、千萬人又騎又操的婊子。 不過沒關係的,總得習慣,在無窮無盡的將來,哪怕她是個守身如玉的女人,也會有無窮無盡的人來操她的,何況她是個婊子。 就當我欠她的。 為什麼科技這麼發達,土地(空間)還要收費呢?因為怕有人花一塊錢把整個宇宙都買下來了。免費的那個「零」,擁有著把有限變成無窮的魔法。 何其幸運,姐姐對我是免費的,而我欠她的無法償還。 站在永恆和無限的開端,我們得以牽著手,等待過去的傷口彌合,或者任它流著血變成生活的常態,誰又知道無盡的未來會發生什麼呢? 有人變得非人,無限的迭代中逆轉法則,無所不能。 有人徹底沉淪,虛幻的真實中放縱自我,醉生夢死。 有人前去旅行,無垠的宇宙中重拾畫筆,追尋詩意。 永恆,永恆就是經歷任何事,遺忘任何事,成為任何人,就是把一切絕對都硬生生消磨成不絕對。 永恆太遙遠了,我只知道可見的未來里,我和姐姐都會一直在一起,這就已然是足夠的美好。 這是人類對於永恆和無限的探索的開端,是人類開始成為神明的時代。 在這個時代,一對靈魂攜著過去的痕迹在探尋新的方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