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用的是神龍機二型。
神龍機的寓意是堪比神的力量龍的強度的魔導裝甲,有點類似於過去那些什麼魔神劍啊,火龍盾啊,水龍之杖之類的命名。
土歸土吧,總算是有個叫的響亮的名號。
神龍機最大的問題就在於駕駛員等於是精神鏈接上了機甲,所以必須以機甲的限制行動,在機甲里走路都成了一件特彆扭的事情,必須以某種限制來行動。
而神龍機的精神鏈接操控設備,又導致很多神龍機的駕駛員,在離開了神龍機以後,無法分清現實,甚至出現過有人以為自己還坐在神龍機里,出現行為怪異,甚至覺得自己能飛,還有跳樓的。
在第一批試驗技師裡面,表現最好的就是法師,他們可以很快適應這種區別,用他們的說法就像自己待在一個持續的偵測術裡面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只不過魔導聯盟有自己的打算,所以依舊培訓大量的凡人或者劍士充當駕駛員,像夏農這樣的是已經被魔導聯盟認可的法師。
帝國還以為魔導聯盟搞出來的那個玩具到現在還在回爐重造,卻不知道魔導聯盟已經將機體升級到二代,在地下都市開始進行神龍機駕駛員的培訓,並且儲備下大量的軍備。
魔導聯盟高層的說辭是為了向帝國展示武力,讓魔導聯盟可以在帝國的會議桌上加上兩把椅子。
這個說法到不是什麼計策或者胡謅,畢竟帝國已經統治大陸兩千年,很多的人就算對帝國再不滿,也知道帝國的強大,對於直接對抗魔法帝國有著心理上的恐懼。
而且即便是高層,內部的分歧也很大,魔導聯盟內部大量的都是商人,屬於投機派,對於他們來說魔導聯盟是獲得更高社會地位和利潤的一個平台,真要他們去抗衡魔法帝國,他們自己也不樂意。
他們希望的是這些軍備可以大規模的生產,他們能拿到更多的訂單,擴大廠房,雇傭更多的工人轉去更多的金幣,而不是說要和帝國去拼和你死我活。
訓練結束了,夏農又回到了奧利弗市的地面。
很快就將踏入魔法帝國曆二零七九年了,夏農感到了那麼一絲,孤單。
這些年自己的隊友換了一茬又一茬,他殺了好幾名法師,還有一些背叛魔導聯盟的人,手上的血越染越多,每次都和走大運一樣的活下來,有兩次隊伍里就活了他一個,有人叫他死神,他的隊員尊敬他,但是不想和他有任何一點接觸。
沒朋友沒女人,聽說他妓女都不怎麼找,總覺得他有點心理問題。
夏農一個人孤單的在大街上走著,天上有雪花掉落下來,看著那些已經被染黑的雪花,夏農感嘆了句,這空氣里刺鼻的味道是越來越重了。
大家上人寥寥無幾,機械神教在短時間裡迅速的發展,神祇的形象是一個帶著眼鏡,右手拿著扳手,左手抱著一打圖紙的工程師。
據說他有著無窮的智慧和靈感,人類現在用的魔導物品不過是他不小心遺漏到人間的一些陳年舊作。
人類在他眼中不過都是些孩子,孩子們可以平等的享用他的恩賜。
不知道為什麼機械神教居然提出了平等的概念,這個概念很有市場,甚至連魔法帝國都沒辦法說什麼,因為這個概念最早是初代魔法皇帝提出來的,即所有的人類,無論是什麼職業,都逃脫不了人的範疇,超凡者也是人類,不能超脫人類。
這裡被理解成人人平等貌似你不能說它錯。
很多對於法師長年高高在上心懷不滿的人紛紛加入了機械神教,宣揚著教義,只是這位神祇貌似太忙了,還沒有空展示自己的神跡。
夏農走著走著,他看到了不遠處的牆角坐著一個女人,貌似有點眼熟,紫色的頭髮,好像是葡萄。
自從當年自己罵過葡萄以後,葡萄第二天錢都沒拿就走了,再也沒來找過他。
一開始他還打算看看這個婊子打算裝多久,但是當他突然想起來貌似自己真的很久沒見過葡萄以後,似乎又有點想她,自己在這個女人身上脫了處,當時自己的內心真的很亂,可能,自己的確有點過分……「葡萄?」隨著夏農叫了一聲,女人抬起頭看了夏農一眼,然後掙扎著想爬起來走開。
「還真是你,怎麼搞成這樣?」葡萄打開夏農伸過去的手。
「我不接你的生意。
」「你這個樣子要死的……」「一個婊子妓女就算死了和你這個前途大好的法師老爺又有什麼關係?還是說老爺你準備用強?」夏農這時候脾氣也上來了。
「你既然知道自己就是個婊子妓女,那麼作為一個法師,又是魔導聯盟武裝部的軍官,你看看你我之間出點什麼事別人誰相信誰。
」儘管葡萄抵抗了一下,夏農還是把葡萄給抱回了家。
很多年沒見,葡萄已經不復年輕時候的青春靚麗,腰不再和以前一樣纖細,過去平坦且緊緻的腹部現在開始有了一些贅肉,整個人看起來比過去豐滿了一點。
看著葡萄,夏農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留起了鬍鬚,或許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像個戰士。
葡萄其實並沒有受什麼傷,總體來說,是餓的。
夏農買了幾份飯外帶,給她一個人吃了。
「你怎麼,落到這個地步……」「年紀大了,生意不好找了,僅此而已。
要麼,繼續拉低自己的底線,什麼生意都接,什麼玩法都來,要麼,就得忍受。
我租了那房子土幾年,就因為拖欠了一個月,就被房東趕了出來,什麼都沒留給我,什麼都沒留……」「他不幫你?」「他是個冷血的人。
」夏農有點意外,葡萄對愛德華的評價貌似也很差。
「但是我覺得遇到這種事情或許他也會收留我幾天,只可惜他現在是艦長了,一上浮空艇就經常不下來,幾個月不在家是常事,我找過幾個人,不在的不在,拒絕的拒絕,僅此而已。
」「作為一個劍士你再怎麼也不至於淪落到挨餓的地步啊,哪怕去搶去偷熬過一時也行啊……」葡萄看著夏農笑出了聲,眼神中充滿了鄙夷,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自己。
「我已經墮落成一個婊子了,還要我墮落到什麼地步?去搶,去偷?我能搶的了那些有錢人的嗎?別人護衛一大堆的,你是不是從小什麼俠盜的故事挺多了。
強盜,小偷最終禍害的就是更窮的人。
我去偷了他們,搶了他們,或許我是能多活幾天,別人要死一家子怎麼辦?我一個妓女,死就死了,別人活的好好的,因為我家破人亡?」夏農一瞬間覺得自己怒不可遏,葡萄不過是個妓女,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還不如個妓女,這讓他情何以堪。
「那一次我就聞到了你身上的血腥味,至於現在,你身上的血腥味濃的可以熏死人。
我不知道你在這些年裡經歷過什麼,但是我不想和你打交道,也不想接你的生意。
多謝你救了我一命,一會陪你上次床,抵完了這頓飯錢,以後不要再找我,我也不會來找你。
」葡萄脫下衣服,直接準備進夏農的浴室洗澡,然後被夏農一把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