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魔王見聞錄 - 第190節

埃利諾則沒什麼胃口的吃了點東西,然後取下掛在胸口的項鏈,看了一會。
「沒一個讓我省心的,要是你在多好啊……」「這個是……好厲害的魔法道具啊!」南妮不知道何時飄在埃利諾的身邊,盯著項鏈看了一會以後,發出了由衷的感嘆。
(手'機'看'小'書;7778877.℃-〇-㎡)「裡面的是?」「我的女人。
我以為自己可以救她,沒想到她用血喂活了我……我終究,是個廢物,救不了自己,也救不了她……」南妮覺得自己可能問了不該問的,無聲的離開了埃利諾的身邊。
埃利諾看沒人打擾自己了,於是開始默默的運行起自己的鬥氣,自從學習了新的鬥氣秘籍,他的修行很順暢,沒多久就突破了五階,但是在前往六階的道路上,卻一直覺得差了點感覺,埃利諾知道以自己的年齡來說,自己還很年輕,有這樣的實力已經讓很多人羨慕了,而且自己有的就是時間,但是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可等不了自己那麼久。
而且,他有一種預感,這個世界可能要發生一些改變了,或者說他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變數,是神祇用來改變世界的棋子,他無法看到遙遠的未來,所以本能的感到不安,他覺得自己需要力量來自保,也需要力量來保護自己的女人。
「賤母狗,你不是自尊心很強么,不是什麼都不怕么,疼都受不了?腿抬起來。
抬到位。
」塔莎爬慢了要挨抽,爬快了要挨抽,不快不慢,也要挨抽,因為海蒂會故意停下來,被蒙著眼睛爬行本來就很令人害怕,手腳在雪裡被凍得很僵,渾身沒有衣服讓她懷疑自己會不會被東西,的背和屁股上已經全部是鞭痕,但是每次當她覺得自己撐不住的時候,海蒂就會用魔法治療她一下,把她從快暈倒的邊緣拉回來。
當然海蒂不是出於好心這麼做的,每次釋放魔法治療她一下后,引來的都是一頓鞭打,海蒂控制的很好,沒抽出血,但是都是抽在特別容易疼的嫩肉上。
「不是說你想排泄的么,為什麼不尿啊。
」海蒂讓塔莎和狗一樣抬起自己的一條腿,必須要她抬成直角,稍微有一點點不對都是對著小穴和大腿根那裡一頓鞭打,敢動一下或者叫喊就繼續打,每次都打到塔莎死去活來,反覆幾次以後塔莎都麻木了。
「那裡,被堵著。
」塔莎帶著哭腔回答海蒂。
「嘖嘖,母狗怎麼能說人話呢。
」海蒂抬起腳踢在塔莎的小腹上,一下讓她疼的倒在地上,換來的只會是一頓諷刺和鞭打。
「埃利諾,海蒂小姐也有點……」半個身體透出帳篷在外面偷看的南妮讓埃利諾覺得有點齣戲……但是南妮已經屬於幽靈的體質,可以穿過一些東西你總不能非要她和人一樣從門裡進出。
「別管她,她說能處理好就讓她去。
而且我覺得她也需要釋放一下壓力……而且你不覺得奇怪么,一個女人,如果說她腦子有問題,想當個女奴,到也不是沒有,身體是不會說謊的,這麼冷的地方,她不會鬥氣怎麼頂得住外面的嚴寒的?」南妮這時候也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貌似的確,法師和劍士屬於超凡者,可以抵禦嚴寒,普通人就算耐寒,也做不到這個溫度赤身裸體在外面。
埃利諾自己撩開帳篷看了一眼,不得不說人喜歡圍觀的秉性是到了哪裡都不會變的,冰天雪地外面冷的要死居然有一群人在圍觀海蒂調教塔莎,埃利諾真的覺得他們是蛋疼,然後發現了一些他好奇的東西。
「南妮,那個就是半獸人?」南妮順著埃利諾手指向的地方看了一下,看到了幾名半獸人女性,她們和人的相似度很高,只是臉起來有點動物的特徵,有著類似於動物的耳朵,還有尾巴,於是點了點頭。
「應該是,但是和好像和我知道的又有了一點區別,我那時候的半獸人,長得沒這麼像人。
」埃利諾仔細的看了一下。
「看起來和人至少有八九成的相像,你那時候是什麼樣的?」南妮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
「應該,更像動物吧,我那時候半獸人還是實驗物種,很少看到,單憑偶爾瞥到兩眼的記憶……至少身上毛應該挺多的,或許是因為她們是女性?」出於好奇,還有埃利諾覺得自己的實力可能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是沒辦法提升的,所以轉去了塔爾那邊。
塔爾看到埃利諾顯得很平靜,埃利諾覺得作為一個首領她不可能不知道現在他的女兒正在被調教,他是故作鎮定么?「我把她交給我的同伴……想來不會出什麼問題……」塔爾看著埃利諾笑出了聲,摸了摸自己的鬍子。
「你今年多大?」「快土七了……」「挺年輕的,你見識還太少,要知道,如果不是那種刻骨的仇恨,男人很少對女人下得去狠手,對於男人來說,可以殺掉一個人,但是去折磨她就會有一些不舒服,而女人在這方面則……她們比男人更知道怎麼折騰女人。
」埃利諾有點心虛的低下頭。
「當然這並不是你的問題,這個丫頭已經土八歲,對於草原人來說,她這個年紀沒找男人已經是很少見的,讓她吃點苦頭知難而退也好。
你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我們這裡的人,沒你們那種忠貞和貞操的概念,來這裡的人每年都會變,有很多老面孔說消失就消失,也會出現一些新面孔,對生死看的比較淡,我說我不那麼在意她的死活並不是客套話,只是她真的死了,我會向你索要一個讓我滿意的補償。
」儘管埃利諾覺得塔爾依舊有點問題,但是他現在不想深究。
「我覺得她是在自己折磨自己,為什麼?」塔爾站起來,示意埃利諾跟著他,埃利諾跟著塔爾來到馬棚,這裡居然是整個營地最好的地方。
「馬對於我們草原人來說,就是一切,當然,我們從小就得學習如何養馬,如何馴馬,當然,還有如何騎馬。
我以前有過一個兒子,有一天他也和這裡所有的男孩一樣,想騎馬,我當然也興緻勃勃的教他如何騎馬,事情就是這樣,剛學會騎馬的小子總是無所畏懼,他們總喜歡玩出點花樣以體驗自己和別人的不同。
那一天我因為一些事情沒空看著他,所以他偷偷跑去騎馬了,塔莎跟著,然後那小子出了事,從馬上跌了下來,這種事情每年都有,只是不巧落到了我的頭上,我和她的妻子當時都很悲傷,甚至她的母親因為悲傷過度也回歸了諸神的懷抱。
但是這個責任的確不應該由她來負,畢竟她也是個孩子。
但是那傻孩子以為她應該為此負責。
」原來有這麼一個過去,那塔莎要強的確說的通,她在試圖以一個男人的身份活下去?不對,如果一個女人決定以男人的身份活下去,她應該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而不是露的像個站街妓女。
她來找自己爭取自由應該是以其他的方式,而不是接受女奴調教,埃利諾心中的疑問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多了。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