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他正在接近事情的真相,蕭正心裡清楚。
正在這時,仵作從門外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行了個禮沉聲道:「稟大人,屬下有新發現!」「快講!」「那湖邊的四個屍體,屬下帶回來做了解剖,發現他們不是被燒死的!他們的所有內臟都已經碎裂,是被震碎了內臟之後才燒掉的!」「果然是高手所為!」蕭正一拍大腿站起身來:「可是,這就更說不通了……再仔細查驗,最好把死因查得再清楚一些!」「是,大人!」仵作轉身出門還沒多久,劉平就跑了進來:「大人,青樓那邊果然有異樣!」「來了!」蕭正心裡一震,朗聲道:「快說,什麼異樣?」「明玉軒,據說今天早上自己來了個丫頭,一兩銀子把自己賣給了老鴇,從進門開始就掛牌子接客,到下午的時候已經接了土個客人……奇的是,每個出來的男人都失魂落魄的一臉傻笑,走路都走不穩不說,小便……小便失禁不止,都成了半個廢人了!」「來人!」蕭正冷笑一聲喊道:「備便服,本府要走一趟明玉軒!」【未完待續】 字數:3822 4。
玉足勝雪,豈曰無名明玉軒的老鴇這一天里可謂是奇遇迭出了。
天剛蒙蒙亮就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自己找上門來跪在明玉軒的門口要賣身接客,那姑娘的長相身段就算老鴇是個瞎子也看得出是個絕世的料子,簡單捯飭了一下一天下來就讓她的明玉軒壓住了老對手翠紅樓,竟有不少賓客主動掏錢搬了椅子坐在離那姑娘房間的不遠處專門聽那姑娘的叫床聲。
但只有老鴇和睡了這姑娘的客人知道,「她」其實是個帶把兒的。
任何姑娘進了窯子勢必要先讓老鴇驗身,若是個雛兒的話,初夜就得賣個大價錢。
可是這個「無名」姑娘從灑滿花瓣的浴桶里出來的時候,老鴇差點兒氣得昏死過去:那不見一絲纖毫的下體居然垂著一根白中透粉的肉棒!這麼一根東西往出一亮,就算她上身的一對嫩乳如何潔白剔透,不也得把客人嚇跑了不是? 「媽媽不必如此驚慌。
」無名姑娘笑顏如花:「可叫來樓里最精壯的漢子來試一試便知妙處。
」青樓里多有雜役,除了雜活之外還要時常應付酒醉鬧事的客人,以壯漢為宜。
那老鴇將信將疑的叫來一個漢子,拿黑布蒙了他的雙眼讓他直接進入了無名姑娘的菊門,只聽那姑娘一聲嬌吟之後,那漢子已經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又只聽那姑娘一聲輕笑,柳腰只扭了兩下,那漢子立馬又龍精虎猛的抽插了起來,可也不過是多堅持了一盞茶的時間。
老鴇看得目瞪口呆,看這孩子也不過土四五歲光景,便是一個女孩子剛出生就修習房中術,也未必有這個能耐,更何況是個帶把兒的……當下也不猶豫,立馬掛出了牌子讓這無名姑娘開始接客,於是便有了傳遍全杭州城的盛景:無論號稱多厲害的男人,吃了多少補藥,踏進姑娘的房門之後,走出來的就幾乎是一副雙眼無神的行屍走肉了。
老鴇心裡奇道:「沒聽說杭州城裡有這麼多好孌童的老爺啊?」於是偷偷趴在門縫看了看,才恍然大悟,只見那姑娘並不脫衣裙,只半露著酥胸,玉手親自牽引男人的肉棒到裙下只一聳,那男人進了彀中便再不由得自己了……這樁奇事本來就算千載難遇,但到了晚上,明玉樓居然迎來了一個絕不可能來的客人:杭州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的人品端方那可不是嘴上說說而已,這口碑是杭州各界一起樹立起來的。
知府上任之初,各路勢力總免不了要試探一下這蕭大人的癖好以便於投其所好,其中就有人重金聘了城裡各大青樓的頭牌用轎子送到府上供大人「嘗個新鮮」,結果都被蕭正原封不動的退回,有些胡攪蠻纏的金主則在日後以各種名義吃了點兒官司……長此以往,知府蕭大人不愛美色的美譽自然是口口相傳。
蕭知府來逛窯子,老鴇自問打死她自己也不會相信的,但當輕裝簡行的青年男子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卻由不得她不相信,尤其當知府大人說要「見一見」今天新來的無名姑娘的時候,老鴇心裡反而一片雪亮了:看來這新來的「姑娘」果然不同凡響,連知府大人都在她的艷名之下要一親芳□了。
「姑娘,你有福了,知府大人要……要跟你談談……嘻嘻~ 」老鴇來到無名姑娘的閨房,臉上滿是意味深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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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 原來姑娘不只會……這個……」「沒錯,我不是只會在床上服侍男人的,知府大人既然來訪,我自然要殷勤些。
」無名姑娘淡淡的答道。
蕭正真真切切的是第一次作為客人來到青樓,渾然不知如何應對,是以老鴇安排他在最華麗的廳堂前坐下的時候,他也渾然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待到悠然的樂聲響起,一群身著白紗的少女騙騙而來的時候,他方覺不妥,但此刻已然進退失據,唯有屏氣凝神,仔細在那少女中間尋找那傳說中的「無名」姑娘。
鼻端香風陣陣,蕭正赫然發現那群少女身上的白紗其實只有薄薄的兩層,外面一層充作外衫,裡面一層遠遠算不上小衣,少女們胸前的朵朵紅梅盡收眼底,下體兩腿間的烏黑森林更是纖毫畢現,玉腿翻飛之際,一隻只玉蛤在白紗之間時隱時現。
「我們姑娘說了,知府大人身份貴重,這要拿出壓箱底的功夫來才好~ 」老鴇諂媚的聲音在蕭正耳邊響起,更惹得他心頭一震狂跳。
蕭正慌忙運起內力壓下臉上翻騰的潮紅,心裡狂背了幾遍聖人教誨,硬生生將慾念壓了個無影無蹤,才清了清嗓子,對老鴇道:「只是不知道,下面哪位是無名姑娘?」「嗬嗬嗬嗬,」老鴇啞著嗓子掩口笑道:「我們家無名姑娘天仙下凡,哪是這些庸脂俗粉可比呢?」話音未落,之間那群白衣女子忽地圍攏,樂聲陡然挑起,竟像是女子在床上的低吟!緊接著白衣女子緩緩退開,素白中不知何時多了一點紅,那是一個一身紅衣的少女,滿頭秀髮高高的盤起,露出天鵝般優雅瑩白的素頸。
蕭正不由自主的向下看去,發現這紅衣少女居然穿得極為保守,從胸前到下身,都嚴嚴實實的裹在大紅的宮裝里,她的衣服上綉著雅緻的雲紋,旋轉起舞之間彷彿化身成了天界最聖潔的仙女,與那淫靡的樂聲和周遭衣著暴露的白衣少女反差鮮明,卻又意外地無比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