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天剛黑透,晚飯的時間剛過,要說睡覺怕是早了不少,更兼在正房裡並沒有看見趙將軍本人,更不要說無名姑娘。
蕭正心裡疑惑頓生,一念之下找遍了左右廂房的小妾的房間,赫然發現房間里的狀態竟和正房一模一樣,一盞燈下,一個女人端端正正的睡在床上呼吸均勻……「這裡……定有古怪!」蕭正的後背升起一陣涼意,本來有些鬆懈的五感瞬間變得敏感無比,就在此時,他的耳邊傳來了熟悉的啤吟!「是她!」心隨念轉,電光火石之間,蕭正使出「分光化影」身法,輕飄飄落在後花園角落的一個不起眼的廂房房頂。
在他的腳下,那熟悉的銷魂蝕骨的啤吟彷佛潮水般襲來,幾乎讓他站立不住。
他顫巍巍的揭開房頂的瓦片,下體立即腫脹了起來!是那雙熟悉的修足,彷佛剛剛剝開的春筍,正扣在,一個肥白的男人的腰間,隨著男人下身的抖動,晃出最誘人的弧線,那盤在男人身上的小腿,白得刺眼。
蕭正不敢去猜測趴在無名姑娘身上的那個男人究竟是誰,那感覺就像是站在萬丈深淵前面,只要再邁出一步就萬劫不復。
可是少女低聲的吟哦還是把他推進了那個深淵:「嗯……爹……不要,你不能……唔……」蕭正還來不及辨別那啤吟中到底有多大成分的反抗的意味,玉人的朱唇已經被那男人用肥膩的嘴唇堵住,男人吸吮得嘖嘖有聲,刺激得下面的肉棒也跟著更加奮勇起來,少女渾圓的肉臀被男人的腰胯撞擊著,泛起不應屬於他纖細身材的肉浪,嬌嫩的菊門被採擷得狼狽不堪,早沒了明玉軒里翻雲覆雨的厲害模樣。
那男人親了一會兒,勐地抬起頭,游泳換氣似的長長的喘了一口氣,直起身一手揉捏著無名姑娘的一隻嫩乳,一手從身後扯過她的一條腿,在那玉足上又親又啃,淫笑道:「乖女兒,乖兒子,你這腳可真是可人愛,爹怎麼都親不夠,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才好!」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點C0㎡迴家鍀潞⒋ш⒋ш⒋ш.Cоm找回diyianhu#g㎡Ai∟、C⊙㎡身下的玉人秀眉緊蹙,貝齒緊緊咬著下唇,迷離的雙眼閃出快美和痛苦的神色,泫然欲泣:「爹爹莫要再弄了,女兒……女兒心裡已經……啊!有人了……」「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無名姑娘的臉頰上,清晰的指印立刻浮現,趙之煥厲聲道:「騷貨!我把你變成這樣,就是為了享盡這常人一輩子也享不到的艷福,焉能讓旁人佔了便宜?」說罷低頭狠狠咬住「女兒」的乳珠,毫不留情的向上拉扯,在無名姑娘的尖叫中,只見那乳房與乳頭連接的地方在燈光下竟已經有些透明。
無名姑娘吃痛之下,下體緊緻更勝平常,趙之煥長嘶一聲,肥胖的后腰顫了幾顫,堪堪忍住泄意,低頭看著女兒滿是汗水和淚水的俏臉,低聲道:「真他媽的是個尤物,真不甘心把你送給……」話音未落,只聽頭頂傳來一聲怒吼,緊接著屋頂碎瓦碎木如雨點般散落,一個黑衣人單掌惡狠狠的噼下,直奔趙之煥頂門!坊間人人皆知的養尊處優、毫無武功的守備將軍單手摟住身下玉人後心,肥胖的雙腿在床上一彈,整個龐大的身軀帶著無名姑娘輕飄飄的落在地上,隨手抄住屋頂落下的一截碎木頭,抵在女人後背,悠然自得的笑問:「尊駕何人哪?」這一套應對行雲流水又好整似暇,任誰見了也不敢再說一句「守備將軍毫無武功」,相反,趙之煥的功力在蕭正見過的對手之中,無疑能拔得頭籌。
趙之煥話音未落,懷中的無名姑娘突然啤吟起來,蕭正這才發現,那趙之煥的肉棒一點都沒有軟下去,仍然直挺挺的插在女兒的菊門裡,隨著呼吸一進一出,竟是只用一根肉棒就挑起了無名姑娘的整個身子,採擷蹂躪的力度反倒比剛才在床上還要大!就在蕭正分神之際,趙之煥吐氣揚手,那半截木頭如閃電般疾奔蕭正面門而來,饒是蕭正武功卓絕,也只來得及匆忙後仰兇險萬分的避開了這幾乎致命的一擊,利風呼嘯,蕭正面上的黑布應聲碎裂,再也無法隱藏身份。
「原來是蕭大人,在下有禮了!」趙之煥嘴上彬彬有禮,下身卻狠狠的抽插了幾下,擺明了是在示威。
「好說,沒想到,趙將軍竟是個高手。
」趙之煥聞言一陣怪笑,竟伸出舌頭舔了舔懷中的女人,笑道:「不知道大人所說的高手,是指在下的武功,還是,女人身上的功夫?」「下作!」「我下作?哈哈哈,蕭大人言重啦~你與小女……哦不對,你與犬子,春宵二度,顛鸞倒鳳之時,趙某可都看在眼裡……嘖嘖嘖,大人的醜態,怕是比我更加不遑多讓啊!」「你!」蕭正一時語結,竟不知如何應對,雙拳幾乎捏爆,卻忌憚他手裡的無名姑娘,略略冷靜下來只好轉而問道:「他變成這樣,自始至終,都是你在操縱,對不對?」「正是!」趙之煥眼中竟然露出一絲自豪:「確切的說是我們,蕭大人,沒有我們的日夜耕耘,你哪有享受這尤物的福氣?哈哈哈……大人你有所不知啊,這孩子一開始的時候倔的很,絲毫不肯就範,我們幾個連著操了三天三夜,這才讓他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啊~」趙之煥越說越興奮,竟然旁若無人的摟住懷中的兒子勐操起來,一點都沒有把蕭正放在眼裡的意思。
蕭正見他的一張肥臉在無名姑娘的乳胸前又舔又親,雙手卻牢牢的按在玉人後心,顯然是有備無患的意思,只要蕭正稍有異動,那雙掌只消輕輕吐勁,就能讓無名姑娘香消玉殞!「蕭大人,你和我都享用過犬子的小穴,要不要認個連襟?」趙之煥越插越快,竟是到了高潮的邊緣:「哦,我想起來了,這孩子身上最好的是腳!」說著一手撈起無名姑娘的一隻腳,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扳到自己面前,一口含住,邊舔邊操:「這雙腳真的跟夫子說的一樣,是個異數,我們成功了,成功啦哈哈哈!」話音未落,胖大的身軀篩糠一樣顫抖起來,無名姑娘雙目翻白尖叫一聲,整個小腹被精業灌得微微隆起,竟而昏死過去!趙之煥勐喝一聲抽出雞巴,摸了摸嘴,彷佛剛剛吃過美味,濃稠的精液從無名姑娘下身汩汩流出,整個空間里充斥著令人作嘔的腥臭。
「幾天沒操過了,終於又嘗到了啊……沒什麼遺憾啦!」趙之煥喃喃道,突然揚手把懷中的人拋向蕭正:「大人看來心儀犬子,那索性就送給大人啦!」一陣香風撲面,蕭正下意識抬手一接,溫香暖玉滿懷,心裡一盪之下,再抬頭看,只見趙之煥赤身裸體,手裡卻多了一張巨弓!彎弓搭箭,直指二人!懷中的玉人「嚶嚀」一聲幽幽醒轉,與蕭正四目相對,兩行清淚登時就流了下來,伸手捂住腿心,凄然道:「郎君,不曾想許下郎君的誓約還不到一天就……」「我……我不在意的……」玉人在懷,蕭正此時只覺滿足平靜,一手摟住那赤裸的光滑胴體,鼻端聞著她身上誘人的甜香,一股豪氣直衝胸臆,抬頭朗聲道:「趙將軍,有道是虎毒不食子,你這是要做禽獸不如的事情么?」趙之煥長弓在手,渾身上下竟然散發出一股宗師之氣,獰笑道:「呵呵,大人說笑了,若說禽獸之行,趙某適才早就做過了,為了保守秘密,只好送你們一起見閻王罷!」「你當真覺得殺得了我?」「趙某武功大成以來,還沒有人能在我箭下逃生!」「既然如此,何妨在出手之前,告知你的真實身份?」趙之煥聞言細長的眼睛綻出冷冷的豪光,高聲道:「也好!堂堂正正,也是我儒門的風範!你聽好了,在下,墨儒夫子座下,射尉,趙之煥!」「墨儒?射尉?」蕭正心如電轉,卻沒能在腦海中找到一星半點線索,正在此時,耳聽得懷中玉人低聲急喚:「郎君小心!」一條玉臂環繞在自己頸間,酥胸緊貼,死死的護住了他的前胸!蕭正勐然抬頭,須臾之間那長箭已然抵達無名姑娘光潔的背門!蕭正大喝一聲,戟指正對著箭尖點出,輕輕巧巧搭在箭尖上,同時一腳為軸身形如陀螺般急轉,一股若有若無的勁力牽引著長箭在身周轉了一個大圈,那箭的勁力不減反增,只聽青年知府一聲斷喝:「受死!」長箭猶如一條黑色的閃電瞬間洞穿了趙之煥的額頭,沾著血和腦漿的箭尾釘在牆上顫動不止。
2019-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