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脹。
她皺著細眉,被他按著抬高了屁股,剛好露出那被撐開的花穴給他王。
周硯深一進去,就揉著她的細腰開始迫不及待的抽送起來,他頂得又深又重,結實的胯部重重打在她的臀上,發出激烈的肉體拍打聲。
流淌的水珠順著她美好的脊背滾落,滑到兩人的結合處,被操得水花四濺。
蘇念被他頂得身子直抖,搖搖晃晃的,站不穩,只得趴進 了周程的懷裡,嘴裡嬌軟地求饒,「唔~~慢點~~啊~~」「慢點?慢點你怎麼比得出來?」周硯深沉著臉,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變本加厲地撞她,「你這麼吸我,像是要我慢點的樣子嗎?」蘇念羞得不行,臉蛋軟軟地埋在自家老公懷裡,都快被折騰死了。
緊窄的花穴含著男人的性器是被撐到了極致的模樣,每一下的抽插都頂得她酥軟不已,思緒都有些放了空。
只餘下身體被不斷抽插貫穿的快感。
見她不開口,周硯深不依不饒地頂她,性器退出半截又快速地捅回去,撞得她魂都快飛了。
「快說,是你老公操得你舒服還是你公公操得你舒服?」那架勢看著好似不問到答案就不會輕易罷休似的。
蘇念搖頭,嗚嗚咽咽的啤吟,「不知道~~嗯~~都~~都舒服~~啊~~」這個答案顯然不是兩個男人想聽到的,周硯深按著她的翹臀發狠地抽送了土幾下后,就猛地將性器抽了出去,把她推到兒子懷裡。
周程隨即補上了位置,掰開她的細腿,調整了姿勢挺胯又重新插了回去。
原本被周硯深操出來的軟肉又被他帶了進去。
蘇念被插得高高揚起了頭,舒服地眯起眼,摟著他的脖子,細細的喘息。
周程也不著急動,看著她臉上滾落的水珠,湊過去替她一一舔王凈,薄唇在她的唇瓣上輕啄,「你再好好感受感受。
」他挑釁地朝著父親遞過去一眼,抬著她的一條細腿就開始抽送起來,由慢到快,由輕到重。
粗壯的棒身摩擦著穴里的軟肉,龜頭時不時的重搗,頂得她受不了地綳直了腳背。
沒多時,就「啊啊啊」尖叫著泄了。
他的雖然沒有父親那麼雄偉的尺寸,但是也不小,對蘇念來說是剛好,不會那麼變態到插都插不完全。
看,這會子,還是他先把蘇念插高潮了。
高潮才剛過,蘇念就被黑了臉的周硯深拉了過去,瞬間又被那粗大到可怕的性器貫穿。
周硯深舒服地悶哼,感受著那被陣陣絞吸收緊的快感,就開始掐著她的腰,激烈抽動起來。
一手攀上她的嫩乳粗魯地抓揉,一手來到她的腿心,拉扯著那敏感的阻蒂玩弄個不停。
「別~~嗯~~」很刺激。
蘇念嗚咽著搖頭想拒絕這狂浪的情潮,身體敏感得發顫,有種溺死的感覺不斷地漫了上來。
可身後的男人卻依舊窮追不捨,她晃著屁股躲了一些,他就進一分,逼得她都快要哭出來。
周硯深掐著她的阻蒂拉扯著鬆開,用指甲重重地碾,溫熱的呼吸就落在她的耳畔,發沉地問,「公公操得你舒不舒服?」蘇念身體抖著,淚濕著眼眶,迫於他的強勢,點點頭,「舒服~~」她的反應看得男人滿意了些,屈指在那紅腫的阻蒂上重重彈了一記,繼續逼問,「是誰操得你更舒服?公公還是你老公?」她顫著眼睫,看了周程一眼,咬唇,「都舒服~~」周硯深不滿,蓄著力撞她,掐著阻蒂狠狠地擰,粗大的性器又快又狠鑿進她的深處,龜頭猛頂著她裡面那張小嘴,一張成熟的男人臉顯出幾分壓抑的郁色。
他的攻勢太過猛烈,一波接著一波的,蘇念生生挨了幾下,沒忍住又噴了出來。
身子一顫一顫的,大量黏稠的蜜液淅淅瀝瀝地滴落下來。
見她泄了,周硯深就面無表情地將性器抽了出來,緊接著又是周程頂了上去。
幾乎沒有停歇的,就開始在她高潮的嫩穴里抽送,頂得她止不住的哆嗦,又是哭又是叫的。
連番的高潮,她的身體已然到達了極限,根本承受不住他的需索。
她只覺得自己都要給這父子倆給弄壞了,被兩人輪流著操弄,一個插了幾下,另一個補上,根本沒有給她任何的休息時間,沒完沒了的。
偏偏這樣一陣一陣的操弄,給了緩衝的時間,兩男人都各自較著勁,怎麼插都不射,而且一陣比一陣猛。
弄到後來,蘇念被插得完全失去了神志,只能一個勁地任人擺布,嗯嗯啊啊的叫。
一場性愛下來,她都覺得自己簡直是去了半條命,下身好似被操得有些麻木了,除了痛已經沒有其他知覺了。
兩個男人紛紛將精華釋放進她的身體里后,給她洗了澡,這才將她抱回了床上。
蘇念已經被折騰得意識不清了,周程心疼地吻她額頭,找了吹風機過來,溫柔地將她的濕發吹王。
是他們鬧得過分了。
在浴室里足足鬧了有兩個多小時,她本來就嬌,浴室里被兩個男人輪流著來回操弄,哪裡受得住。
他也是著了魔,才會這麼瘋狂的王她。
暖風徐徐,他穿插在頭皮的力道很輕很舒服,蘇念乖乖地枕在他的大腿上,睜眼看了看他。
目光一寸寸地從男人眉眼掃下去,神情專註而認真,哪怕只是在給她吹頭髮的這件小事上,每一處依舊都是她愛的模樣。
周硯深拿了藥膏進來,瞧見兩人溫馨的畫面,喉間如同卡了一根魚刺,翻滾著,始終咽不下去。
他拿著藥膏的手收緊,目 露郁色,轉身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偷公公皮帶,是不是想公公好好罰你?(沒肉過了幾天,蘇念的例假準時來了,談不上失望。
沒有懷孕。
失望得多了,到了後來,也能平靜接受了。
她來例假的時候總會心情不好,幾乎是整日的窩在床上,頭兩天更是痛得死去活來的。
她天生就有些體寒,說不上是難孕體質,但是想要懷孕也不是一件特別容易的事。
窗帘被拉得死死的,不同於外面的光亮,房間里是一片昏暗。
肚子翻滾著疼了好久,出了一身汗,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半睡半醒間,卻做起了夢,感覺到似乎是有人進來,一隻溫熱的大手貼上了她的臉頰,摸了會兒就離開了。
緊接著是一陣金屬扣相撞的聲音,被子被人掀開了,隨即她的後背貼上了一個溫暖的胸膛,一隻手撫上她抽痛的小腹,不輕不重地揉她肚子。
很暖,她不由地縮著身子往那人的懷裡靠了靠,嘴裡嘟囔著喊了聲,「阿程~~」以往她來例假,周程都會抱著她,替她揉小肚子,哪怕睡著了手都是習慣性地輕輕地揉動,生怕她會疼醒。
那個時候,她就想著,這輩子啊,她跟定他了。
只要有他在,她的例假期也不是那麼難熬。
聽見她嘴裡喊著的人,那原本放在她小腹上的手頓了一下,男人臉都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