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出雲早已脫光,曲身背向著,躺在三尺之外,眼睛閉著,雖看不見,耳朵卻豎得直直的屏息聆聽。
那陣陣狂風急雨,雖然也帶給她一些驚恐,但由於早已識途,蕩漾的春情,卻更被引逗得自動溢泛,暗中銀牙咬之再三,總盼“好事”早臨身,也品品箇中滋味!可是時光像是停了!陣陣呻吟、打擊,卻老是沒了沒完,她忍不住長噓氣,暗中有些怨姊姊太過強悍風騷! 直到她聽得糾纏無限的一聲“爺!”便再也按捺不住,轉過身子,扭頭張眼向兩人瞧去! 這一瞧,正巧遇上李玉虎炯炯有光的雙眸也正看著她。
她內心一陣悸動,不由顫聲低喚“爺……” 李玉虎移身過去,張出雲玉臂一張,已將他抱住,搬向她蓬門早已開啟的纖纖嬌軀。
李玉虎伸手一摸,摸了一手滑膩“香液”,微微一笑,於是挺起虎鞭,直向幽穴深處搗去。
張出雲心滿意足的“唔”了一聲,柔荑按摸住李玉虎的臀部,制止提抽,肢腰左扭右旋,玉臀前後顛動,夾著那根火燙虎鞭,竟跳起扭扭舞來! 李玉虎樂得偷懶,住她撥弄,只是五體投地般俯伏著,靜心體會感受那虎鞭在幽洞緊里中,猶有迴旋餘地,不時有一團軟肉磨蹭鞭頭,一陣陣如觸電流的酥熱直傳腳心,刺激得他忍不住想發狂,大起大落的抽插一場。
他本想忍著看看張出雲能挺到幾時,但一轉念,想起林靈的叮嚀,立即“率性而行”,腰干一躬,抽提玉杵,臀部一沈,已然重重的插下,緊接著記記到底,已速速放情出去。
張出雲一陣猛旋,已至高潮邊緣,而體內心中早已像打翻五味瓶,分不清是啥滋味了。
此刻被一陣猛打狂擊,著著撥弄在焦點之上,片刻間已刺激得再也忍受不住,尖叫了一聲“老爺……”,即被一陣狂涌而至的浪潮淹沒,暈絕過去! 這一次李玉虎有了經驗,手腳俐落的喂葯、灌乳、渡氣,移身下去,心中卻不免覺得“功虧一簣”,有點掃興。
朱如丹睡在咫尺之內,竟能處變不驚,仍然甜夢如故,正踟躊著要不要叫醒她,林靈已悄聲道:“老爺,請這邊來!三姊還未恢復,別吵她了!” 李玉虎歡聲答應,滾過朱如丹,躺在林靈身邊,悄聲笑道:“怎麼,你也春心蕩漾、按捺不住了,是吧?” 林靈耳靈目聰,十丈外的動靜都能聽、瞧清楚,丈許之內的風狂雨急,如何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既然又聽又看了二出“好戲”,又怎能不受影響?何況那勇如猛虎的男人,正是她心許已久、已然成親拜過堂的丈夫? 不過,她雖然春意泛濫,慾火大熾,但心中著實也有些恐懼。
所以,她怯生生展顏一笑,輕聲如蟻的垂著眼瞼,道:“妾身蓬門未開,只怕難當大用!請老爺伶惜……” 李玉虎在黯淡珠光下,神目仍然明察秋毫,見她玉靨泛舂,櫻唇滋潤,目生媚光,明若朗星,一副又想又怕樣子,不由心生伶惜,一手撫住胸前玉峰,輕揉細捻峰頂那粒小櫻桃,一手已探過玉頸,按住脊背,雄健寬闊的胸部也貼過去,壓住了近身的玉峰,低聲笑道:“賢妻休怕,為夫懂得伶香惜玉,不會讓你受痛的。
不過,看你身上肌膚雖白,卻透著青色,比不上塵兒她們白裡透紅、寶光暗映,而且全身冰涼,不類生人,非徹底改造不可!” 林靈被他捻摸得震顫不休,冰涼的玉肌貼著火熱胸膛,鼻中嗅得男性氣味,腦中昏昏,心中若有狂湯翻騰,只盼趕快成其“好事”,哪裡還記得什麼疼痛? 所以,她只聽進了李玉虎前面幾句,後面對她的“批評”竟全是聽而不聞。
只待李玉虎住了口,並無“動作”,媚眼一撩,望了一眼,口中輕聲細語,含糊道:“多謝老爺伶惜,請老爺成全!” 李玉虎探手向下,越過一片茸茸芳草,摸到“小濱”之上,觸手處液滑滋潤,知道時機已至,抬起手來,便要騰身而起,無意中卻嗅得一股如蘭似麝的奇香,散溢被底。
他“咦”了一聲,舉手鼻端一聞,果然那奇香竟是津液氣味,不由大奇!道:“靈兒,你好香噢!” 林靈媚眼如絲,妮聲道:“老爺!別取笑了,來嘛!” 李玉虎再無遲疑,騰身而上。
林靈一手拉著被子,防它滑落,一手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李玉虎曲肱趴伏,雙掌托住林靈的螓首,低聲問道:“靈兒,你幹嘛?” 林靈娓聲低語,笑道:“羞死了……啊……” 李玉虎趁她開口,暗中收緊“玉杵”,細如小指,取准方向,“哧”的一響,插入“奇香之源”。
故而,林靈雖不覺痛,仍然吃了一驚。
她放下手來,眨眨眼,眼光透出一股奇怪、疑問神情,心中暗忖:“怎麼變得小這麼多?” 哪知念頭未轉完,“奇香之源”中“小指”跳動,漸次漲大、深入,泉源中塞得滿滿,還不怎的,入口處一陣撕裂巨痛,卻讓林靈“啊!啊!”連聲,大吃苦頭,而一股津液被漲大的玉杵挑擠出去,立時布滿整個帳篷。
睡得最近的朱如丹打個噴嚏醒過來,張眼四顧,迷迷糊糊的道:“好香,好香,這是什麼……” 林靈趕緊用雙手捂住嘴巴、眼睛,李玉虎伸過手去,在被中捏捏朱如丹,低聲笑道:“丹兒,準備一下……” 朱如丹這才真箇清醒,也看清身邊疊在一起的兩人,不由“噢”了一聲,轉身以背相向,道:“別管我,我還想困呢,忙你的吧!” 李玉虎笑道:“不□c再睡了,你等著吧!” 林靈怕她不高興,放開手在李玉虎耳邊輕聲,道:“爺,先去三姊……” 李玉虎扭頭封住她的嘴巴,下肢已開始徐徐運動。
林靈立刻被一陣酥心蝕骨的快感淹沒,什麼痛苦、什麼三姊,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她全心全意的奉承著老爺,那雙腿雙臂,不知不覺的全纏在李玉虎身上,像條柔若無骨的軟蛇,糾纏著一株巨木。
而她體內陣陣陰精,被火燙的玉杵摩擦得化氣生煙,而煙氣又如鐵遇磁石,順著密接的口舌杵竅翻翻滾滾,全被吸了過去! 她在翻騰極樂中,心中明白:“這不是好現象,再這麼下去,自己必然純陰枯竭,死於非死!”但這種初嘗的至樂是如此酥心蝕骨,便是真死了也值得。
因此,那一點靈明被這念頭一衝,也已消失無蹤。
她真的把自己的生命全部奉獻了! 李玉虎在那股奇香籠罩下,動作愈來愈激烈粗野,久經“磨鍊”的玉杵,在一條羊腸曲徑中往複,更是愈磨愈得趣,愈煉愈膨漲。
而由林靈口、竅之內投來的“純陰”之氣,更是如潮如濤,洶湧澎湃,似永無枯竭之勢;而攀附著他的林靈雖纏得緊,但就有那處地方,頂、撞、趨、迎、回、旋、咬,半分也不肯相讓,逗得他如痴似狂,恨不得一杆子搗她個透明窟窿。
這局面一直維持了半個多時辰,直到林靈鼻翅兒猛扇,唇、竅中陰精忽斷,四肢一松,攤軟下來。
李玉虎揚起頭來,招呼朱如丹道:“丹兒,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