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虎與夫人們繼續吸取石柱放平切斷,小妾們負責搬運,不到一個更次,竟將十個大洞中石材全部搬個精光。
不過,這群娘子軍忙了一個更次,都不由香汗淋漓,李玉虎查看一下,招手喚過門內守衛,道:“兄弟,你換班時交代一下,明晨請統帶派幾個兄弟去府外運些泥土,把幾個洞底填一些土,不過不要填滿,上面留出一丈空間。
” 那鐵衛躬身應是,看著他帶著一群娘子軍轉回大樓,方才像是回過神,悄悄掠上平頂,試著去搬石柱,哪知用足了力氣,雖將石柱搬離地面,但要想抱著走路,卻是萬萬不能! 他咋舌搖頭放下,掠回門邊,與他一同守衛的女子嗤聲而笑,道:“怎麼樣,服氣了吧!” 那鐵衛搖搖頭,長嘆一聲,默不出聲,那女子又安慰道:“別泄氣嘛!你沒聽說:”人比人氣死人嗎?‘咱們要是有那本事,也不必站在這兒啦!對吧!“那鐵衛笑道:“你能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咱們有咱們的命運,怎能和侯爺夫人們比呢!” 李玉虎率眾回到后洞,對眾丫頭道:“經過這一陣勞動,大家都有些累吧!今晚放假一天,你們各自回房休息,明天咱們再出去,先找幾棵合意的大樹,晚上再去搬運。
” 接著卻又擁著張出塵,道:“大家好久沒在一塊洗澡了,今天好好泡一下吧!” 於是他帶了六位夫人一同進入大浴室,享受溫泉家室之樂。
次日一早,鐵衛統帶王幼雄,帶著眾人做完早課,立即指揮著三位男隊長率領七十餘位未出任務的男隊員,鏟運泥土,每人來回背了兩麻袋,便將十個大洞的底部填高近丈,仍留著一丈的空洞。
同時,昨夜李玉虎等人挖洞的事也傳遍了,大家像聽神話一般,都覺得難以相信。
然而,不信也不行,昨晚睡覺前明明是一片平地,今晨就出現了十個大洞,而挖起的石材也整整齊齊的放在平頂石屋上,這些事實又怎是假的? 李玉虎這天起身甚早,在大廳窗中望見外面的活動,十分滿意,笑對一邊的張出塵道:“夫人真有組織長才,才幾天功夫,男女鐵衛的組織已然井然有序,看他們的身手都已不弱了呢!” 張出塵瞟眼瞧他,冷艷的臉孔上展現笑意,道:“爺真會往妾身臉上貼金,這都是二爺編排選拔訓練的,爺不知道嗎?” 李玉虎“噢”聲道:“他只告訴我不用操心,其他都沒透露,大概是怕分心吧!不過,我想他這一招還不是跟你學的嗎?夫人又何必過謙呢!” 張出塵轉睛笑道:“妾身在老爺面前實話實說,二爺自爺坐關練功之後,接下指揮權,真是井井有條、頭頭是道,妾身也自慚弗如。
短短十幾天內,不但把鐵衛訓練組織完成,而且還擴組了一個‘宮務室’,一個‘藥劑堂’,同時以二十萬兩銀子的價錢買下城中一家藥廠,任命天橋一名制賣狗皮膏藥的老人擔任堂主,已開始大量製造成藥了呢!” 李玉虎頗覺意外,閉目凝神以心電與小虎聯絡,才知他已不在府內,正在城南製藥廠中。
他大感興趣,睜眼對張出塵笑道:“這小子真是愈來愈鬼了,那藥廠你去過嗎?” 張出塵搖搖頭,道:“爺正坐關,妾身哪敢離開。
不過二爺的五種成藥之方,曾拿給妾身看過。
妾見那方劑雖是驗方,但又稍有更動,妙用竟似天成!若是制出成藥,必定活人無數,所以才更佩服二爺的能力。
” 李玉虎笑道:“好!咱們吃完早飯去藥廠看看,小虎和琳兒還在那兒呢!” 翠兒在一旁拍手道:“好哇!很久沒出去騎馬了,咱們一起去玩一玩,爺說好不好啊!” 李玉虎笑道:“可以啊!咱們先沿著山區轉轉,你們注意一下,先選幾株老梅樹,再去藥廠不遲……” 飯後,諸夫人都換上勁裝,各罩緞面各色斗篷,只有李玉虎仍是一身長衫,光著頭只帶了頭帶柬住披散的頭髮,連帽子也懶得戴。
養在內府的九匹駿駒一齊出動,另外帶了值班的兩名侍妾小蓉、小梅,騎跨著原屬林翠、余玉蓮的“赤焰、烈火”兩匹紅馬。
石川金鳳子騎的則是她來了之後,由馬王飛龍替她選進的一匹五花馬,亦一般神駿健碩,取名“花球”。
而原屬平陽公主的金黃駿騎,因為與石川金鳳子同名,則巳改名“金騮”。
這九騎久在內府,雖可自由在場中活動,但總是地方有限,放不開步子飛馳,如今出了府門,馳上山道,眼望著左邊一片冰凍的農地,不由歡聲長嘶,躍躍欲試。
李玉虎曉得它們的心情,道:“夫人,先讓它們發泄發泄!大家也享受一下飛馳之樂吧!” 馬王飛龍一聲長嘶,躍入冰凍的農地,如飛疾馳,其他諸騎一字排開,在後疾追,一口氣跑了半個時辰,飛龍方始自動回頭,馳回香山。
這一趟跑下來,不但馬兒過了癮,馬上的人兒也覺得血氣順暢,心情大感輕鬆。
只是小蓉、小梅和幾個馬兒一樣,遍體已然見汗而已! 李玉虎回頭瞧見,駐馬讓張出塵等人緩騎先行,沿山路登山巡察合意的梅樹,自己留在最後,晃身飛到小蓉背後,雙手由後面摟住她的纖腰。
小蓉不知他的用意,玉面紅似火,期期道:“爺,奴婢一身臭汗,您過來幹嘛?” 李玉虎笑道:“就是一身臭汗才吸引人哪!” 小蓉佯嘆妮聲叫:“爺!”心中卻是奇甜如蜜。
李玉虎又道:“你這身臭汗若不除去,冷風一吹不生病才怪!快坐好,待我替你除去!” 口中說著,雙手由頭到腿,虛空照得一照,小蓉只覺得一陣奇熱的熱風拂過,臉上身上衣服上的汗水竟然完全乾了。
李玉虎又道:“以後記著,凡是抵禦外寒或是壓抑內熱,心中先存一念,發動體內的真元,周身流轉,自然就生效果,像幾位夫人,哪一個有流汗了!” 這話小梅也聽見了,正待依言施為,李玉虎已然到了她的背後,依前法替她消去汗漬。
眾人在山上兜了一圈,也費了一個多時辰。
途中指定了五株老梅,每株徑粗均有兩尺,等到進入北京城時間已近中午。
李玉虎依著心靈的訊號,來到王府大街的一處藥店門前,只見一塊橫區上書“懷德堂”三字草書。
而堂門口小虎、琳兒與一個紅光滿面,一頭白髮白須的老人家正在等候。
小虎與玉虎目光一接,有關老人與藥廠的資料已全部傳送過去。
李玉虎微微一笑,翩然躍下飛龍,口中已然說道:“沙堂主你好,辛苦你啦!” 那老人一身棉布袍,紅潤的臉上略有驚色,但瞬間轉為崇敬欽服之色,開懷“呵呵”笑道:“屬下沙一帖參見府主夫人!” 李小虎“哈哈”脆笑,道:“大家都是一家人,快請進來!” 張出塵等人紛紛下馬,隨小虎一同轉過鋪面,藥鋪中四、五個夥計,一律肅立目迎目送,李玉虎等人含笑點頭走入後面。
小蓉、小梅把九騎駿馬系在門外的一列石柱之上,也跟在沙一帖後面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