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已脫得只剩一條黑短褲,本來也想脫掉,但轉眼瞧見三女面似朝霞,直盯著他,也覺得不好意思,便道:“光看我怎的,還不快脫衣服,難道還要為夫代勞不成!” 三女“嘩”然嬌呼,張出塵推他出洞,道:“爺先去,妾等隨後就來!” 李玉虎知道她們還有些害羞,便不相強,樂和和的大步出洞,並道:“我在外面數到二十,誰最晚到,就罰她先陪為夫入洞房!一、二……三……” 他邊數邊脫去短褲,“哧”的躍入潭中,片刻又浮了上來,繼續數數。
待數到十五,洞中一陣鶯聲,三條僅穿著肚兜褻褲的人影已並肩奔出。
張出塵“噗通”一聲躍人潭中,出雲、如丹卻一同跳進小溪。
小溪之水熱度大減,深不及腹,但二女一跳下去,卻已沒頂,想是怕羞,不肯站直之故。
李玉虎朗聲笑道:“好,三位娘子無分先後,一起入水,想必都想與為夫入洞房了!” 三女都不答話,李玉虎又道:“洗澡還有不脫內衣的嗎?” 朱如丹道:“老爺!拜託,別管那麼多閑事好不好?” 李玉虎哈哈一笑,先不管她們,稍一沈氣,已潛近張出塵背後,雙手拉住她內褲褲腰,向下脫去。
張出塵早巳知道這“頑皮老爺”的心意,於是雙腳一蹬,遊了開去,但內褲也順勢滑了下來! 李玉虎浮出水面,單手一揚,已將內褲甩上潭邊,雙腳微踢,又已到了張出塵背後。
張出塵生死玄關已通,目光何等銳利,感覺何等敏銳?水波一動便已知道,沒等他摟住,雙腿一絞,身子疾轉半圈,玉臂一伸,已和他四臂交纏,面對面抱個滿懷,下面兩腿一張,初纏在李玉虎腰上。
李玉虎心中“噗通”一跳,見她玉靨放光,鳳目含春,胸口吃她那對菽乳頂住,腰下被她下肢交纏,一陣心悸,腹中的陽氣已被引動,原已縮入腹內的“金剛巨杵”已緩緩的伸出頭來! 他俯首吻住張出塵兩片櫻唇,慾念如濤升起,“玉杵”迅即長大,變成了一具粗如兒臂的“虎鞭”,直直的伸入張出塵臀下。
她領教過虎鞭的威力,此際察覺臀下多了根粗棒,芳心大受激蕩,不覺骨酥肉軟,有點氣機不暢! 她用力掙開被吻的櫻唇,大大喘了一口氣。
李玉虎替她解開肚兜的扣帶,並輕輕拉下,只見單手又是一揚,那肚兜竟飛落在五丈開外的樹枝之上。
張出塵妮聲低喚“爺!”雙臂一緊,又擠入他的懷中。
溪中張、朱二女,一見兩人抱在一起,互相施個眼色,悄悄潛回洞去。
李玉虎故做不見,悄聲道:“咱們入洞房吧!”.張出塵羞不可抑,雙手緊摟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呻吟般道:“在水裡?不行啦!妾怕承受不住,……上次裂傷才好……你不是要練劍嗎?” 李玉虎雙手輕輕揉著那兩個光滑渾圓的臀部,悄聲笑道:“上次昏迷不醒,才令賢妻受創,如今我功力大增,大小可以由心,絕不會再有閃失!” 說著,暗中運起無上玄功,眨眼間,那粗如兒臂的虎鞭,已縮成一根細長的棒子。
張出塵詫異驚喜,料不到個郎功力已這般神奇。
她為了滿足老爺的需要,顧不得羞怯,玉臂伸直,上身後仰,半躺在水中,一雙鳳目已然緊緊閉上。
李玉虎玄功已有八成火候,雙目視夜如晝,見她這般羞怯顫戰的曲意承歡,不由又伶又愛,而那半沈半浮的玉體,晶瑩剔透,雙峰在水中時隱時現,不由更是愛煞。
他一手握住玉腿,一手扶正“方位”,小心翼翼的輕輕推進,只覺得幽洞中壁壘重重,似有千門萬戶,蠕蠕顫動,尚幸濕滑潤澤,棒又縮小一半,故才毫無阻礙的一滑到底。
張出塵本有如臨大敵的恐懼,正緊張萬分時,那知此刻一揮到底,竟無絲毫痛苦。
雖覺寬心,心底卻也有絲絲失望的情緒。
李玉虎可不知這些,他一手摟著圓臀,一手撫揉著晶瑩的雙峰,而入洞的細棒逐漸放大顫動,熱力也逐次加強,在相接的小肉蕊上不斷的研磨跳動。
張出塵可受不了他這一磨,全身酸、癢之至,卻又找不出可以抓搔之處,忍不住玉臂一緊,貼身揉入李玉虎懷內,扭動搖晃,檀口微啟,妮聲呻吟不停。
李玉虎上身一仰,斜浮水中,隨著晃動,載沈載浮,像一隻不沈之舟。
張出塵怕把“老爺”壓入水中,偷眼張開一線,見李玉虎唇角含春,酒渦淺旋,美目放光,似也在享受著無限樂趣,不由寬心大放,大力扭動起來! 片刻之後,李玉虎雙掌托住她的雙脅,輕輕把她上半身撐起,兩人成“人” 字型,同時口中唱起兒歌,道:“搖啊搖,搖啊搖,搖到外婆橋,我向外婆問聲好。
外婆叫我好寶寶……” 張出塵又羞又急,妙目大張,妮聲低叫道:“爺,拜託別唱啦!待會把妹子唱出來,羞死人啦!” 李玉虎哈哈笑道:“怕什麼?她倆又不是外人!再說咱們行夫妻之禮,乃是天經地義的正事,何羞之有?何況,你當我不唱,她們就不看嗎?” 張出塵忍不住“哎唷”一聲,趴下身子,道:“爺,求求你,別瘋啦!咱們起來吧!” 李玉虎輕撫著她的脊背,沈入水中,僅露出兩人的頭部,安慰她道:“好,好,不瘋,練功夫該可以吧!”說罷,又以“千里傳音”之法,對藏身洞內、在布簾后偷偷窺視的朱如丹,道:“小丹,把天心笛拋過來!” 朱如丹由頭中取下玉笛,掀開布簾,玉手一揚,叫聲“接著”,便見一道碧光,緩緩向潭中兩人飛去。
李玉虎抬頭接住,揚聲吩咐道:“大家一起凝神調息。
” 又在張出塵耳邊低聲道:“你以手代口,兩掌壓在我命門穴上……” 他把玉笛含在口中,右手按住上端四孔,左臂繞過張出塵後頸,按住下端之孔,依天心笛譜的春、夏、秋、冬順序,吹弄起來! 霎時間,一縷清幽細柔的樂聲洋溢飛散,谷中大地如一片春光展開,萬物欣欣向榮,生機盎然! 張出塵覺得身上的癢酥漸止,那具插在陰竅的虎鞭,變棉變軟,已然停止顫動,一股溫熱氣流卻已緩緩灌了進來,而她那幽洞深處的小肉蕊忽然自動張開,含住了虎鞭,吸吮著那股熱氣,與她的真元相合柑融,分別流入五臟六腑,四肢百骸、膚末發梢,最後又合流雙掌掌心“勞宮穴”,然後流回李玉虎“命門”大穴之中。
“命門”穴在人身背脊手央,真氣灌入,即循督脈上行,繞行“百會”,下“印堂”,過“迎香”,分流兩“法令”,又合在唇下“承漿”,直下“十二重樓”,流人丹田。
再由丹田分成數股,散入內臟各脈,入雙腿由腳心“湧泉”折返,匯於“海底”,此處便是俗稱的“生死玄關”,經此後繞,過“長強”、“腎俞”、“七竅九孔”至“命門”,又折往內行,轉入“玉柱”“,再傳入謝仙兒(?)體內。
這兩股合一的真氣,在笛聲催動下水乳交融,不分你我,而且愈聚愈多,愈走愈順。
三匝之後,已入“夏”曲,萬物更見生生不息,兩人合流的真氣漸似有形有質,在流往張出塵體內之時,直聽她全身上下傳出輕微的“嗶、啵”之聲,血脈骨骼更見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