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聲中,小蓉忽覺得全身的熱氣向中間集合,在膻中略一停頓,竟尋大、小周天的路線遊行三遍,非但不再燥熱,反覺全身輕若無物,舒服逾常。
這時,耳中又聽見“府主”傳音,道:“注意!人體皮肉,實際上有無數的孔洞,在意念支配下可以開合,也可以隨時隨地吸收外界的靈氣寶氣,以壯大自己真元、真氣,像這樣──吸……吐出廢氣,……吐……” 小蓉耳中聽著,在李玉虎的吸、吐口令之下,只覺得全身毛孔竟真的開合起來! 在他說“吸”之時,毛孔張開,外面的冷氣一齊浸入,集於膻中;說“吐”之時,體內的燥熱之氣,也由毛孔排放了出去! 她默默地體會著,心中的意念也跟著下達命令,吸……吐……吸……吐……耳中又聽到一陣清亮的耳語,道:“對了!以後無論去到哪裡,山裡、森林裡、人群里,只要心裡想著我要吸收寶氣、靈氣,甚至人氣,不必脫衣服,只想著吸……吐……吸……吐……自然就可以了。
你現在不必起來,繼續練習一會吧!” 小蓉覺得吸吐之間,全身微微一震,已被移入床里,她繼續吸、吐,但是卻覺得有點艱難了!。
不過她並不遲疑猜想原因,只是不斷的練習,一刻之後,方始順暢起來! 其實剛才那一震,是李玉虎收回了自己的真氣,她全憑個人的力量,當然不順。
不過由於已得訣要,不多時已能駕馭自己的陰神! 這時,李玉虎已令如玉躺在床外,依法施為,又足足花了半個時辰,才將如玉導入同一境界。
最後,他拉起薄被為兩女蓋在身上,傳音道:“你們繼續多多練習,等不想再練時,便想我要睡了,要睡了,睡了,自然就會睡著!” 他悄然出房,走入另一間,又輕輕脫去衣褲,鑽入被中,而被子里已躺了兩個裸體美人。
由於床鋪甚窄,睡不下三個人,李玉虎只好趴睡在床里的林靈身上。
而林靈也張開四肢,接納了他及一切。
李玉虎見狀笑道:“對不起,地方太小,我只好這麼睡了!” 翠兒“嗤”的一笑,低聲道:“爺回來做什麼!在那邊睡不是一樣嗎?” 李玉虎笑叱道:“胡鬧,原來你們是裝睡啊!她們又不是我老婆,怎能如此… …“ 林靈笑道:“爺還看不出嗎?這幾個丫頭,哪一個不愛爺愛得要死!她們早就向大姊表示過了,此生誓死做爺的妾婢,要跟著爺一輩子的!” 李玉虎道:“胡鬧,她們還太小,認事不明,待兩年長大一些,或許會改變想法……” 翠兒笑道:“我看是不會,否則也不會脫那麼乾凈了……” 李玉虎道:“還說呢!都是你和玉蓮啦!沒事把咱們閨房中的私事,講給她們聽幹嘛?” 翠兒“嗤嗤”嬌笑,道:“我本來是想嚇嚇她們,讓她們知難而退,哪知適得其反,都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真是受不了!” 李玉虎一驚,道:“怎麼?你什麼都說啦?害不害羞啊?” 翠兒道:“她們又不是外人,有什麼關係?” 李玉虎嘆道:“沒見過你這麼大方的老婆,真被你害死啦!” 翠兒側身輕拍著他的背脊,道:“別怨啦!睡吧!” 李玉虎卻道:“你不是去追蹤可疑的人嗎?怎麼又回來了?” 翠兒道:“噢,那人是個女的,也住在店裡,她偷偷和吳氏姊妹談了一下,就偷偷跑去城外放了一隻信鴿,幸虧四姊帶了只小鷹來,我已經告訴它,去追蹤啦!” 李玉虎奇道:“這女人和吳氏姊妹是什麼人呢?她們的話你聽得懂嗎?” 翠兒笑道:“當然!她們說的是倭語,大約都是倭人,談的卻是咱們李府的事,沒什麼稀奇?” 林靈笑問道:“什麼叫沒什麼稀奇?” 翠兒笑道:“她們說的我都知道,說咱們李府多麼有錢,又說爺要和公主成婚等等,爺有多能幹多英俊等等,不都是老話嗎?” 李玉虎“哼”了一聲,道:“沒事談論咱們幹什麼?這才稀奇呢!說不定過幾天香山就要遇盜啦!明兒記著通知出塵她們,叫她們夜裡多留點心!” 林靈一驚道:“爺是說她們會去香山搶劫?” 翠兒笑道:“那怕什麼?光是大、小鷹群及兩個猴兒,她們就吃不消,何必通知大姊呢!” 李玉虎笑道:“就是怕鷹兒出手太重,傷了她們性命,所以才要通知啊!” 翠兒這才“噢”了一聲,不再言語。
李玉虎俯下頭去,與林靈雙唇相合,霎時間兩人已入定中。
次日,小蓉、如玉醒來,均覺得自己如同換了個身體似的,不但全身輕若一羽,更無一處不舒暢,儲滿了無窮動力與活力。
她倆彼此相望而笑,竟都不約而同的“啊!”了一聲,小蓉道:“如玉,你變得更美了!” 如玉摸著自己的面孔、皮膚,也道:“你還不是一樣!” 兩人驚喜的仔細檢查,發現身上皮肉又細又嫩,竟隱隱閃現寶光,已和幾位夫人相差無幾,不由激動得流下淚水,忘情的擁抱在一起! 好半晌,兩人被外面鷂鷹拍翅之聲驚醒,望望外面,天已放亮,立即為對方抹去頰上的殘淚,著衣下床,□'7d始輕手輕腳的,做一些準備工作。
過了片刻,裡間傳出聲響,小蓉輕輕推門而入,只見五夫人仍穿著內衣站立著,而四夫人則赤裸著上身坐在床上。
翠兒笑道:“小蓉,你來得正好,快給爺拿件乾凈衣褲來!” 小蓉垂目屈膝道早,隨即俯身拾起李玉虎丟在地上的內衣褲,疾步到車上找一套新的,送了進去。
此時,林靈已下了床,正在著衣,李玉虎卻又蓋了被子躺著,不肯起身。
林靈轉過去,笑道:“小蓉,你出去吧!爺害羞呢?” 李玉虎等小蓉出去才掀開被子,伸出兩條長腿等著林靈替他套褲子,口中低聲道:“靈兒也學會胡說八道啦!誰害羞了!我這不是起來了嗎?” 翠兒笑道:“那爺為什麼不敢叫小蓉替你穿衣服?聽公主說,她在宮裡的時候,洗浴、穿衣都是太監代勞,爺現在不練一練,將來住到宮裡,豈不讓人笑話!” 李玉虎白她一眼,道:“有什麼好笑的?自己有手有腳,為什麼非要別人服侍呢?我自己不會穿嗎?” 林靈一邊為他把衣扣,一邊笑道:“爺,妾身覺得,服侍你是一種光榮、一種快樂。
而對丫頭們來說,除了這種心理,恐怕還有一種被依賴的感覺。
因為只有在信任一個人的時候,你才肯赤裸裸把身體展現在他面前,是吧!” 李玉虎搔搔頭,道:“這,我倒是沒想過,不過,我可不是不信任誰,只是不習慣而已!好啦!不談這個,趕快準備上路罷!” 如玉、小蓉這時又捧了面盆進來,伺候三人梳洗完畢,李玉虎才走出去。
趙守恕已然進來,“噗通”一聲,跪地叩頭,道:“趙某一再受府主厚賜,衷心感激難宣,無以為報,唯求今後將大安鏢局歸屬府主門下,永為李府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