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方策細緻清理身體的方秋瑩卻正在哭。
她仰頭看著池邊輕紗帷幔在夜風中飛舞,方秋瑩無聲哭泣,眼淚和著細汗默默滴落在水中。
身邊的一切都漸漸虛化成背景。
她透過身下的水,身下的人,打開了記憶中塵封多年不敢觸碰的回憶。
那天,也是這樣的水,也是這樣的人。
她和陳朗成親的第二年,倆人在崑崙遭人設伏中了陷阱。
對方有備而來,來勢洶洶,陳朗身受重傷昏迷不醒。
同樣重傷的她被扔進了昆崙山的千年寒潭。
爹爹不知如何竟能聞訊趕來,他一人一劍殺進重圍,以一己之力屠盡歹人,跳進寒潭把性命垂危的她撈了起來。
可惜寒氣入體的方秋瑩即使被撈出來也已是命不久矣,方策為了救她,毅然把一身功力全數渡了給她。
她的身子雖仍有損傷,但好歹是活了下來。
只是爹爹,失去功力的方策卻一夜衰老,迅速白頭,皺紋爬了滿臉。
瞬間老去的方策回到祁連山莊,關上了大門,遣散家僕侍從,從此隱跡在祁連山頂,誰也不見。
包括方秋瑩。
她賭他不舍,賭他不忍,在終年積雪的祁連山頂跪了一整天。
她賭贏了,他還是現身了。
但他背對著她,冷冷警告。
“方秋瑩,我救你不是為了讓你糟踐自己”
“但假如你非要如此,我也不會有意見。”
“方秋瑩,這是最後一次。”
她只跪伏在雪地中,一直哭,一直哭。
自小他對她就是這麼冷淡。
祁連山莊人丁單薄,除了乳母一家及侍從,只有父女倆相依為命。
然而他拉扯她長大,除了會傳授她武藝,她的一切吃穿用度都被交由乳母打理。
他從不靠近她的生活,也從不允許她的靠近。
這樣一個冷漠的方策,竟能為了救她付出如此慘重的代價。
她不敢抬頭,她不敢看他,她不敢去面對。
她怎麼面對曾風華絕代的祁連莊主成了如今雞皮鶴首的老人?
他才四十不到啊。
她不敢想象他的痛苦,他的悲哀。
她只能一直哭,一直哭,哭著她的愧疚,哭著她的慚悔。
但方策彷彿對一切都罔若未聞,他很快走了。
風雪中傳來的聲音蒼涼苦澀。
“回去過好你的日子。”
“不要再來了。方秋瑩,我望你與陳朗白頭偕老,子孫滿堂。”
她和著風雪哭了一路,回家大病了一場。
醒來后,她把與爹爹有關的一切永久深埋在心底,再不觸及。
從此奔走在求子的路上,她想,她會跟陳朗白頭到老,她會子孫滿堂。
她會的,她一定會的。
六年來,方秋瑩彷彿忘記了世上有一個叫方策的人。
她似乎忘記了她的爹。
可在這溫暖的池水中無聲痛哭的方秋瑩知道,她一直都在想念方策。
她從未曾忘記。
六年,原來一別已經六年這麼久了。
方秋瑩鞠起水潑在臉上掩蓋淚跡,怔怔地看向正準備來給她洗髮的方策。
這是她爹。
這依然是擁有無上風采的方策。
可這也不是她爹。
深眸冷目,氣質卓然的方策永遠不會對她如此溫柔。
她說錯了,她罵錯了賊老天,其實,她有著不能釋然的遺憾。
就是方策。
方秋瑩的手遲疑地僵在空中,最終還是輕輕地落在了方策英俊的臉龐上。
她輕撫著那幾道被她抓傷的血痕,柔聲問
“爹爹,要肏我嗎?”
方策手上動作頓住,滿目訝然與她對視。
方秋瑩眼眶含淚,卻笑得柔情似水“我是不是這樣求你肏的?”
“用不著你求”
方策一把扣住她的頭,手穿進她頭髮里,把唇狠狠壓在她唇上輾轉交纏。
“瑩瑩,我早就想肏你了,一直想肏你”
方策的薄唇散發著令她迷亂的氣息,方秋瑩無法抗拒。
她雙手環著方策,那雙桃花秋水眼帶著萬般柔情溫柔地回吻方策。
嬌嫩的雙唇在他嘴角不停親吻舔抵。
“爹爹,還是求你..求你肏我吧”
方秋瑩挺起乳尖在他廣闊的胸膛上摩擦,主動伸出一條腿去勾方策的大腿,只輕輕一勾,他那堅硬滾燙的肉棒便立刻貼了上來。
方策雙眼漸漸濕潤,他忽然有種散落的魂魄終於在此刻全部歸位的錯覺。
他牙槽緊合,兩頰內陷,當即毫不客氣地扶了她的腰猛地一撞,插了進去。
陡然間,兩瓣濕漉漉的花唇被大力頂開,穴口一緊,下體驀然一脹,緊絞的花道被猛力貫穿,狠狠撐開。
肉棒猛地捅進緊緻溫暖的嫩穴里,倆人的微喘中都夾雜著長長的滿足嘆息聲。
肉棒始一沒入,當即重而快的狠肏,在水下不斷貫穿花穴。
方策大開大合的撞擊,洶湧極致的快感讓方秋瑩的骨頭幾乎都要被撞散。
她只覺舒服得快要升天了,她在心裡默默地告訴自己,這也是最後一次。
方秋瑩放縱著自己享受這最後一次來自方策給予的銷魂,臀部主動搖擺著去迎接親爹的猛烈衝擊。
真好啊,是她爹,是她爹方策在肏她啊。
光是想到這一點,她都要高潮了。
穴內的痙攣收縮令方策快感如瀑,讓他忍不住不斷深入再深入。
他微微戰慄著,喉間溢出滿足的低喘,將方秋瑩的腿往上折去,快速衝刺。
他想,即使死在這一刻,也真的沒有什麼不可。
他們如墮幻境,尋覓著,享受著無邊喜樂。